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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捧白天鹅蝴蝶兰,雪白的、灿烂的、纯洁的、在灯光照射下钻石般闪闪发光的蝴蝶兰。

邓成宁呆住。

一颗毛茸茸的寸头从蝴蝶兰后面露出来,贺睿峰浓眉大眼,一脸灿烂,又问了一遍:“邓总,深夜可以进你的房间吗?”

邓成宁傻傻问:“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等了多久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

贺睿峰伸手,拉拉安全链,说:“邓总,我们就这么隔着门说话吗?”

邓成宁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解开安全锁。

贺睿峰进门,东张西望,将那一大捧蝴蝶兰放到小吧台上,随即转身。邓成宁刚想继续追问,就被一把抱住了,贺睿峰吻了上来。

邓成宁的腿立即软了软,差点站不住。

贺睿峰一把勾住他腰,将他托抱起来,走到沙发边,将他扔在沙发上。随即俯身,把他压在沙发深处。

邓成宁动弹不得,只能如战败的俘虏般,被压住手脚,被侵犯到口腔的最深处。

他软成一滩水,化在了沙发上。

贺睿峰用力地吻他,发狠地吻他。边深吻边解开他的衬衫,解开他的裤子。贺睿峰抓住邓成宁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用力拉下。

邓成宁露出白皙的臀部、挺立的性器、赤裸的大腿,无助地倒在沙发里。

贺睿峰来不及把整条裤子全部脱下,邓成宁只是露出了臀部和性器,他就低头含住了,卖力舔弄。

邓成宁发出短促的呻吟,一声又一声。

贺睿峰吸他,舔他,着迷地用湿热的口腔挤压他的性器。

邓成宁很快射精了。

贺睿峰退出,到浴室去漱口。

邓成宁瘫在沙发上,被强烈的快感弄晕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太累了,太过刺激的高潮让他有种差点厥过去的惊悚感。

贺睿峰很快回来了,他站立着,看着瘫在沙发上,裤子只脱了一半的的邓成宁。

邓成宁十分羞耻,他想拉起一点裤子,但却离奇般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自己如此情色的模样袒露在贺睿峰眼前。

贺睿峰高高在上,不发一语,眼神充满侵略。

邓成宁有种强烈地,要被雄性动物侵犯的感觉。

他腰软了,腿软了,明明没有被触碰却不由得要发出呻吟。

贺睿峰脱掉上衣,脱掉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赤裸裸、直愣愣对着邓成宁。

贺睿峰俯身上前,跪坐在沙发上,将又硬又烫的阴茎挺到邓成宁嘴唇边,戳弄着。

柔软的唇,被硬热的、如烧红铁棒一般的性器戳着,邓成宁不行了,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

他顺从地张大了嘴,尽可能含住贺睿峰粗大的阴茎。

他伸出手,握住了含不进去的部分。他从上到下地舔弄着,用唇舌,用最为私密的方式感受着恋人对他的欲望。

他吞吐了十几分钟,贺睿峰依然坚硬,丝毫不见发泄的迹象。

邓成宁有些累了,吐出依然坚硬的性器,瞪了贺睿峰一眼。

因为这一眼,那野蛮东西竟然在他眼前跳了跳,更硬了。

邓成宁瞪大了眼。

贺睿峰离开,从摔在地上的双肩包里拿出一管润滑剂。他回来,将邓成宁掀了过去,将润滑剂厚厚地挤在邓成宁的臀部。

冰凉的感觉让邓成宁打了个颤。

贺睿峰含住他的耳垂,双手往前伸,捏住他的乳粒,不断揉弄,轻声说:“别怕,我只蹭蹭,不进去。”

他用他又粗又烫的阴茎,开始在邓成宁柔软的臀部磨蹭,

从臀部开始到后背,邓成宁全麻了,呻吟声抑制不住。

贺睿峰用力地揉弄他的乳粒,他的胸口,低头在他的耳朵、脖子处亲吻舔舐。后处磨蹭的速度渐渐加快,到最后,邓成宁被顶得不断撞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

贺睿峰说不进去,但坚硬的前端开始试探着往里挤。

邓成宁没有排斥,没有反感,反而感觉自己屁股快融化了,呻吟得更加大声。

贺睿峰浅浅进去,再出来,反复了几次,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狠狠磨蹭他柔嫩的臀部,直至红肿发烫——

贺睿峰终于射精了。

对着他的后处。

贺睿峰抱着他进浴室清洗,淋浴的时候,贺睿峰忍不住又舔弄吮吸他的胸口,让他的乳粒折磨得惨不忍睹,才放开。

结果贺睿峰又硬了。

他让邓成宁扶着墙壁站好,夹紧腿,又弄了很久,射了第二次。

一边弄一边用手帮邓成宁弄出第二次。

邓成宁累惨了,从贺睿峰进房间到现在,一句话、一个字都来不及开口说。洗完澡后,贺睿峰抱着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