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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她离开时还好好的。

云浣浣微微蹙眉,“怎么死的?”

“上吊自杀。”江玉如轻轻叹了一口气,实在无法理解王阿姨的选择。

云浣浣更茫然了,不就是辞退吗?为什么要自杀?再说,那王阿姨像是自杀的人吗?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人在哪里??”

江玉如小心翼翼的说道,“吊死在清洁储物间,现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但,还没有报警,只等着您回来决定。”

研究所的情况太特殊,就算警察也不能随便进入。

云浣浣略一沉吟,“那去看看。”

她坐电梯上了二楼,这一层是食堂,清洁储物间也在二楼。

这会儿挤满了人,都被惊动了。

食堂的厨师老赵情绪很?激动,一边哭嚎,一边冲向?清洁储物间,却被保安拦下了。

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现场,以?免破坏第一现场。

场面很?失控,大家都很?同情他,这是飞来横祸,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所长来了。”

人群分开一条路,云浣浣走了过去,眉头紧皱。

出了人命,还死在这幢大楼,她作为负责人,肯定要负起相应的责任。

对?王阿姨的遭遇,她深表同情,但也忍不住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老赵猛的奔向?云浣浣,吓的王小虎带着人拼命拦住他。

“老赵,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老赵哭的两眼通红,“所长,您到底对?我妻子做了什么?她纵然有什么错,也不该将她逼死。”

这忽如其来的指控,让所有人震惊了,什么?所长逼死的?不是吧?

云浣浣冷下脸,“你怎么觉得是我逼死了你妻子?”

老赵情绪无法自控,“她告诉我,她只是顺手将垃圾带出来,帮你清扫干净,你却要将她送去坐牢。”

“她一旦坐牢,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都要受影响,不能进入体制,不能当兵,好单位也不会要他们?的。”

他大声哭诉,“这是要毁了我们?全家啊。”

言下之意,是云浣浣造成了这一切。

云浣浣不但不怕,反而冷笑一声,“所以?,你让她去死!死在坐牢之前,就一了百了,不会留下污点??不会影响到子子孙孙的前途?”

她早就听?说过,如果?犯了重?罪,只要在判刑前自杀,那就一切到此结束了,履历上依旧是清白的,不会影响子女的未来。

老赵愣住了,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她是我孩子妈,我怎么可能舍得她去死?”

“所长,这件事必须给我交待,否则,我会上告。”

云浣浣神色冰冷的可怕,“行,那就给你一个交待。”

她到办公室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许部?长,您好,我是云浣浣,我这里?出了点?事,请马上过来一趟。”

“好。”许建军什么都没问,“我马上赶到。”

挂断电话的云浣浣哪都不去,就坐镇食堂,不管老赵怎么吵闹,都不理不睬。

“许安民,你呀,有时好心办坏事,里?外不是人。”

许安民懊恼不已,欲哭无泪,他哪里?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就公事公办。”

云浣浣看着众多围观的员工,没好气的问道,“这个点?了,都不去干活?下班前我要检查的。”

员工们?倒是不怀疑她逼死了清洁工,图什么呀?

她不是刻薄的人,给员工的待遇和福利前所未见。

她的性格也不错,不会高高在上,看不起人。

最重?要的是,她是个知人善用的,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得到重?用,不会抢你的功劳。

当然,她本身就是绝顶天才,有钱有势有科研能力?,什么都不缺,不需要抢功。

这是神仙上司了。

就是,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大家心里?都怪怪的,毕竟是朝夕相处的人。

云浣浣瞥了他们?一眼,“还有,都给我好好干,争取早点?出成绩,年底有没有双薪,有没有额外的奖金,就看你们?自己了。”

员工好奇的问道,“双薪是什么?”

云浣浣随口说道,“多给一个月的工资。”

“出成绩的那个组,组长发一年工资当奖金,组员发半年。”

两句话就让大家的眼睛刷的亮了,“真的吗?”

他们?的工资都在一百左右,远超原来的单位,还有各种福利,不光发工作服鞋子,秋衣秋裤棉衣都发,还包吃包住,再加上加班费,收入能到一百五左右。

云浣浣很?希望在年底出一点?成绩,也好向?各方一个交待。

研究所的资金是来自云龙集团,总得有个回馈吧。

“真的,还会评年底最优秀员工,最佳团队奖,最佳贡献奖,都有奖金。”

她不是一个苛刻的人,行事向?来大方,只要手下卖力?干活,她不吝啬金钱。

她不允许她手下的科研人员过着清贫的生活,苦哈哈的谈奉献,她是不提倡的,也不值得歌颂。

大部?分员工是从外地来的,在京城没有房子,她打?算有机会弄点?福利房,分给大家住。

现在还能住宿舍,但,以?后结婚生子,退休后总要有地方住吧。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好奇的七问八问。

云浣浣简单的说了几句,大家立马如打?了鸡血般,主动回去干活了。

热闹有什么好看的?奖金和科研成果?才是最重?要的。

不一会儿,二楼就清静了下来。

保安们?看着这位雷厉风行的老大,不得不服,怪不得她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成就。

许建军来的很?快,一行五人被带进来。

许建军第一眼就看向?云浣浣,见她安好,暗暗松了一口气,“云浣浣同志,出了什么事?”

她没事就好。

云浣浣还没有说什么,老赵指着她,抢先?开口,“JC同志,你们?来的正好,我妻子被她逼死了,求你们?为我主持公道。”

许建军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老赵眼眶通红,“我妻子是研究所的清洁工,就为了一点?小事就想不开上吊了……”

他颠三倒四的,话也说不清楚,许建军不耐烦的打?断,“你先?别?说话,云浣浣同志,你说。”

以?他对?云浣浣的了解,她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为难一个清洁工?

云浣浣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平静的陈述事实。

但,许建军和他的同事们?的脸色都变了。

送去领导那边的东西?她没直说,但许建军已经知道是哪里?了。

研究所直接归办公厅管,办公厅主任是姜主任,也就是领导的人。

这,都能出问题,必须查。

听?上去像巧合,但,他们?干这一行的都知道,天底下没有那么多巧合,通常是有心之人的精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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