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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精彩的部分竟然被删减了,李羡鱼痛心不已。就好像***看到关键时刻,停电了。百爪挠心的难受啊,妖道忘尘的处子战,这可比什么极道巅峰的对决有意思多了。而且李羡鱼还存了点私心,就是和妖道一较长短。

这个男人是近代一百年里,血裔界当之无愧的最强者。能与他一较长短,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荣光。

没来由的想起他那位种马祖先,侥幸曾见过一次血裔家族女子的取精之路,那场活春宫是李羡鱼见过最香艳的,不仅是捆绑party,女优选的也很好,血裔界里出挑的美人,身材窈窕丰满,超一流水平。

祖先好『性』福。

这一天,忘尘与相熟的同龄朋友闲聊,大伙儿凑了一桌,吃肉喝酒。

醉意上涌,陈俊杰一拍桌子,“日寇横行无忌,欺我中华上国无人,岂有此理。如今天下群雄汇聚长沙,定要让日寇有来无回。”

众人纷纷附和。

眉清目秀的圆智和尚,双手合十,悲天悯人:“这一路行来,饿殍遍地,民生多艰,希望能早点结束战争,还天下一个太平。”

陈俊杰『摸』了『摸』圆智和尚铮亮的光头:“说得好,今晚春香楼的费用我包了。”

圆智小和尚顿时涨红了脸,低头,默念阿弥陀佛。

这群家伙简直丧心病狂,妖道也是蔫儿坏的人,自己破了『色』戒,不多久,便与众人拾掇圆智小和尚去了春香楼。

圆智小光头第一次下山,不知江湖套路深,也没能逃过真香定理。

幸好『乱』世之中,礼崩乐坏,节『操』一碎再碎,圆智小光头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场,第二天就想开了。天下苍生还等着自己尽绵薄之力,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坏了心境。

年龄比众人的玄机道长叹口气:“扶桑虽是弹丸之地,奈何船坚炮利,士兵骁勇善战,远胜我国将士。难,难啊。”

玄机是忘尘的小师叔,当今全真掌教的小师弟,『性』格与忘尘有几分相似,所以两人臭味相投。早些年偷溜下山,游历天下,第二年就逃回师门,说外面太可怕了,吓死宝宝了。

当时正是日寇最强盛时期,势不可挡。

李羡鱼心想,长沙沦陷,似乎是民国33年,其实抗战已经到尾声了。民国30年,岛国偷袭珍珠港之后,内忧外患,情况不容乐观。弹丸之地根本禁不起持久战,崩盘就在眼前。

听了玄机的话,众人顿时沉默。

这里介绍一下背景,1938年,武汉沦陷,堪称抗战以来,防御规模最大,时间最长,歼敌最多的一次战役,最后以国军失败告终。但岛国想要攻陷武汉(当时的『政府』机关和军事统帅部在武汉),强『逼』国党投降结束战争的目的没有达到,小鬼子就疯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共对长沙进行了三次进攻,但全被顽强的国军守住了。

这段历史很有意思,鬼子打武汉时,其实就知道自己耗不起,所以大军攻城,想打服国党,结束战争。谁知道国党头很铁,就是不投降,武汉没了我还有长沙,长沙没了我还有重庆,重庆要是没了,我就在搬家,就是不投降。

长沙非常重要,中日双方已经准备好在这里死磕。汇聚在此地的血裔足有万余。

“哼,空谈误国,纸上谈兵。”鼻腔喷出不屑的哼声,两男一女并肩走来,说话的是曹家的嫡系子弟曹俊。

此人年轻俊美,仪表不凡,是个潇洒落拓的公子哥。他身边的男女身穿道袍,男子儒雅俊朗,女子清丽脱俗,容貌倾城,不带丝毫烟火气,清冷如谪仙。

迎着众人恼怒的神『色』,忘情淡淡道:“忘尘,玄机师叔,玄真师伯让我来喊你们过去议事。”

玄机与忘尘告辞离开。

路上,忘尘悄悄扯了扯太素师姐的袖子,后者投来一个淡漠的眼神。

曹俊眼尖,瞧见了,问道:“你干什么。”

忘尘睥睨他:“干你屁事。”

“师尊教你的为人处世之道都忘光了?”忘情皱了皱眉,温和儒雅的脸庞『露』出不悦。

忘尘白眼道:“我跟太素师姐说悄悄话,两位要听吗?”

两人齐声冷哼,继续往前走。

太素师姐俏立原地,眸光淡淡的望来。

忘尘嬉皮笑脸道:“师姐,你最近都不理我哈。”

太素没说话,清清冷冷的。

“我跟你说哦,这两家伙都不是好人呐,他们觊觎你美『色』知道不。尤其那个曹俊,知道你与忘情走得近,他就假意与忘情交好,借此接近你。至于忘情嘛,我就不说了,咱们都知道他是个伪君子。”忘尘悄咪咪的说着两个情敌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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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素师姐芳名远播,小年轻们心里的男神,仰慕者多如过江之鲫。她本人清冷淡雅,不假于『色』,唯有曹俊让忘尘颇为忌惮。

一眼就看出他是个心机boy。

太素师姐冷冰冰道:“不与他们走近,难不成与你这个登徒子走近才好?”

忘尘表示自己很冤枉:“我怎么就是登徒子了。”

太素师姐冷笑:“春香楼的姑娘岂不是更解风情。”

忘尘脸『色』顿时僵住,有种出轨被心爱姑娘发现的慌张,但立刻演技爆发,委屈道:“肯定是忘情又在你面前污蔑我。我没有,我冤枉。”

他又开始说忘情的坏话,吧嘚吧嘚说了半天,掏出一只漂亮的镯子,谄媚道:“师姐师姐,这是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

我去,原来妖道你也是『舔』狗。

太素定定的望着玉镯子,美眸中闪过一丝喜爱。

李羡鱼看着她,心想,到底还是女人,再『性』子单薄的女人,也喜欢这些漂亮的首饰。

“这镯子一麻袋的钱都买不来,我是用银子换来的。”忘尘得意洋洋道。

这是一个一麻袋钱也买不来一袋米的年代。

“放心,银子不是偷来的。”他画蛇添足的多嘴。

“那是怎么来的。”太素师姐凝视他。

“赌博赢来的。”

“.....”

“诶,师姐你怎么走了,镯子还没拿呢,师姐我又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