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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剑修杀力高,我承认,但我钟伯漕一杆长枪,一样不惧任何人。

临近医馆,二人各自饮酒,面色都很难看。

街上安静的可怕,但藏在暗处的人,两人哪里有看不见的道理。

钟伯漕举起酒壶跟刘景浊的酒葫芦碰了碰,灌了一口后,轻声道:

刘景浊摇摇头,

钟伯漕笑道:

刘景浊也是一笑,

返回院子里,两人各坐一边,过了没多久,一块儿小石子率先砸入院子,很快就是大大小小的石头,雨点一般,砸得窗户烂了,瓦片稀碎。

雍禄披着棉袄跑出来,一手护着脑袋,一手捡起石头往外丢去,边丢边骂:

越骂越来气,可石头还是不停地往院子里砸。

少年人深吸一口气,干脆放下手臂,抖落棉衣,顺手拿起轧药刀,就要往外去。结果没走几步,一块儿石头结结实实砸在他脑袋上,砸得血水横流。

雍禄都不去抬手擦血,拎着刀继续往外走。

由始至终他可都没喊刘景浊跟钟伯漕帮忙。

很快,外边儿嘈杂了起来,可一人骂声,掩不住唾沫成河。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转头看了一眼提着夹鞘刀要出去的刑寒藻。

刑寒藻皱着眉头说道:

刘景浊摇头道:

年轻女子皱着眉头走出去,很快,只有骂声跟哀嚎声了,但声音越来越大,人,越聚越多。

陶茶埋着头走出来,到了刘景浊跟钟伯漕身边,低声道:

陶茶苦笑一声,泪水打旋儿,「他们说的对,我一条

命换来三年太平日子,划得来。」

少年人提着干干净净的刀子回来,头上脸上却满是血水。

这句话是刑寒藻说的,她的木奴刀鞘沾了血,身上却很干净。

十八的女子,十四五的少年,一同转身看向刘景浊与钟伯漕,齐声质问: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一脸无奈。

刘景浊无奈道:

说话间,刘景浊缓缓抬起手,手中已经多了一枚寒光涌动的剑丸。

只心念一动,三千长剑化作刺眼银光,顷刻间窜出小院儿,悬在半空中将医馆围住。

独独一柄剑,径直去往赤眉山庄,重重插在山庄大门上。

此时此刻,那座空荡荡的赤眉山庄,有个年轻人端着一杯茶,站在山脚长廊一头,对着另外一端的白衣披着白发的男子说道:

走廊尽头,那个头发花白却面容年轻的男子淡然开口:

年轻人嘴巴张了张,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他要扭头离去,走了一步而已,猛然回头,沉声道:

头发花白的男子惨然一笑,

医馆后院儿,刘景浊缓缓起身,抿了一口酒。

雍禄在一边骂声不止,

刘景浊并未理会,只是对着刑寒藻,问道:

刑寒藻面色沉重,深吸一口气,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