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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身折返,落座八仙桌前顺势翘起二郎腿,笑道:“之前斩了两个炼虚,听说朽城来了十大妖王呢,怎的,一个个都是骡子成精?没种是不是?”

“用得着妖王?”

几块儿巨石从天而降,刘景浊举剑划破碎石,笑道:“好家伙,炼虚天骄啊?就不晓得我杀炼虚如

屠狗吗?”

话音刚落,身后一道剑光划破天幕,迎上那只石妖。

“刘景浊,回去之后咱俩高低得打一场,我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狗了。”

刘景浊淡然一笑,灌下一口酒,喊道:“来者何人?”

高图生嘴角一挑,明镜出鞘,“离洲高图生。”

又问了一句:“对面那堆呢?”

结果无人答复,有点儿尴尬。

左春树与狄邰同时落地,对面又有一道身影疾速而来,刘景浊刚要并指,狄邰便拔剑出去,“我来。”

刘景浊又高喊一声,“又是何人?”

狄邰面无表情,本不想做这无聊之事的,可也不知怎的,许是气氛烘托到这里了,便轻声道:“离洲狄邰。”

两剑修,但刘景浊还真没见过狄邰出剑。

刘景浊又喊道:“对面那坨呢?”

当然无人答复了。

左春树看了刘景浊一眼,某人赶忙挥手取出个太师椅,“左剑仙请坐。”

本就个头儿很高,坐下都比刘景浊高出去半个头。

左春树倒是不在意这样会显得做作什么的,只是问道:“透个底儿,那两位妖族天骄,你真要斩杀的话,要多久?”

刘景浊如实答复,“比杀妖,我有点儿作弊的意思,因为某些原因,天下妖邪见我会自跌一境,只要与我交手,炼虚就成了真境了,所以……”

左春树揉了揉眉头,“是有点儿作弊的意思,怪不得是你。”

看了那两处战场,剑修对上不是剑修的同境修士,也

还是有点儿不讲理。

那就无需担心了,只需要提防阴招即可。

刘景浊以心声问道:“先问那道剑运,怎么回事?主动赠剑给你的人会不会有嫌疑?”

左春树以心声答复:“人家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干这么傻的事儿?”

顿了顿,左春树说道:“说句实话,我护送的那条大蚺,我都不晓得它是谁。之所以剑挑斩龙台,是因为我若不这样,那团剑运就撒不开手了。是我闭关期间,连我师傅都没发现怎么回事,稀里糊涂沾染上了这剑运,发现是已经半个身子上楼了,几乎是我主动去吸那剑运。我想摆脱,惟有自碎境界。”

话锋一转,“只不过,我感觉操控剑运之人,不在青鸾洲。有两个怀疑方向,一个是斗寒洲,一个是婆娑洲。”

刘景浊点点头,“那就下一个问题了,你觉得是谁?”

左春树反问道:“你觉得谁最不可能?”

刘景浊敲了敲眉头,沉声道:“我很不想在死了人之后才有个目标,即便是大瑶王朝跟醒神王朝的大军,那也是命啊!”

左春树神色有些不自然,想来想去,还是问道:“你说,拒妖岛上守了三千年的七家人,有什么恨这天下的理由?”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这次没传音。

“孤守千年,拒妖岛三字,九洲修士十有一知,憋屈。”

左春树点点头,“正解。”

刘景浊冷不丁问了句:“秋姑娘去中土干什么?”

左春树

也不隐瞒,轻声道:“也不晓得在哪儿听说的,中土十万大山藏着一把剑,她想取剑送给我,我是想着让她去逛逛。”

说到这里,左春树眼睛泛起了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刘景浊是有道侣的人,传说龙丘棠溪还对你死心塌地,怎么办到的?”

刘景浊神色古怪,压根儿没听进去第二句话。

要不要告诉他,那把剑是我的?

忽然想到第二句,刘景浊没好气道:“少听那些邸报瞎说。”

阿祖尔皱眉道:“人家在前面厮杀,你们不上去帮忙就算了,这样闲扯,合适吗?”

朱法言带着刘炔袁盼儿落地,“米拉姑娘也太小看他们了。”

袁盼儿就要拔剑驰援,左春树无奈道:“你这丫头怎么毛毛躁躁的?急什么啊?”

袁盼儿冷笑着看向刘景浊,“人家厮杀,你闲坐喝酒?”

「事先说明啊,不是卖惨。写上本书时,我记得那个编辑说过一句话,大意就是,咱们写书,靠手里本事,不要网上卖惨乞讨。只是刚才翻别的地方时,看到了个评论,所以想解释一下说好了补回去,但迟迟未补更的原因。

工作原因,某些节骨眼上不得不去社交。比如今天,八点半给人叫醒,下着大雪,脸都没洗就出去了,十二点回来刚刚泡了一杯茶,又一个电话,只得去。你敢不去人家就敢拖着你半年的钱不给。癖壤总是法穷,没法子的事儿。下午五点才回来

,着急忙慌码字,完事儿才发现有东西没做完,又弄到了十二点半才完。然后开始码字,这会儿才完。等查完错字,估计两点了。

再次说明啊,绝不是卖惨,挣得就是这份儿钱。反正无论如何,补更绝不会缺,更不会拖过这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