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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

如果崔礼知道宁竹的想法,一定会再给何川一拳。

你的鼻血滴我衣服上了,玷污了我的一世英名!

崔礼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四下寻找自己的衣服。

“不是!我衣服呢?”

“衣服在洗衣机里呢。”宁竹语气淡淡地,伸手指了指洗衣机。

看着明显是洗衣液倒多了,整个观察窗都满是泡沫,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崔礼指着宁竹的杰作问道:“你倒了多少?”

“我就加了一点,也就一碗米饭那么多。”

“......”

“我原先的衣服呢?”

“你自己没带走,我就都扔掉了。”

“......”

再次看了一眼已经开始发泡沫的洗衣机,宁竹心满意足的回卧室了。

“欺人太甚啊!”崔礼不甘心的骂了一声。

崔礼叛逆的抱了一床新被子,找了个客房休息。

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崔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见鬼去吧!”

窗帘拉死,屋内什么也看不见。睡意很快上涌崔礼的呼吸已经渐渐平稳。

晚安,玛卡辟谷。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崔礼苦恼的接通电话。

“上来。”

“你自己不会动?”

就让人睡个好觉?

崔礼将手机关机丢在一边,倒头就睡。

宁竹等了五分钟不见崔礼上来,就知道这小子今晚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犟了。

于是下楼要和他讨论一下工作态度问题。

只是当她弯着腰打开崔礼以前的房间,却发现崔礼没在里面,连被褥都没了。

不是吧?裹着床单跑的?

这么狠?

别死在半路上。

宁竹有些郁闷,她又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失策了。

夜已深,宁竹坐在客厅,一杯红酒,一部电影,试图用这些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在疲惫中睡去。

快要睡着的崔礼,听见客厅传来的声音,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冲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电视声音能轻点吗?”崔礼卑微的问道。

“你没走啊?”

“我衣服都在洗衣机里面,我能去哪?”

“既然没走那就上楼吧。”说着宁竹关了电视转身上楼。

崔礼拒绝:“我不。”

“我没得睡,你也别想睡。”

好好好!

天地同寿是吧。崔礼一定是要睡觉的,他是一个合格的年轻老人。

崔礼叹了一口气。

这个工作都做了这么久了,也不差多这么一天了。

崔礼默默地跟在宁竹的身后,走进了她的房间。

来到自己专属的工位躺下,闻了闻还是原来的味道。

小手机,小破床,咱们仨又搁一起了。崔礼在床上肆意的打滚,这是他对这张床的报复。

以前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三年,完成自己的工作。

宁竹站在一边,死死地盯着把床铺弄的一塌糊涂的崔礼。

“你要怎样才肯把衣服脱了?”

宁竹看着崔礼,咬牙切齿的问道。

崔礼一愣,现在连衣服都不给穿了?明明这么有钱的一个大老板,现在气度变得这么小了。

崔礼背对着宁竹撅着大腚:“我就穿我就穿。”

“哎!你管不着。”

“但这是我的睡裙!”宁竹的喊道。

浴袍太厚了,穿着睡觉不舒服,于是崔礼就找了件宁竹的真丝睡裙穿上。

你别说,这面料还真舒服。

又柔软又透气,弹性还好。

“小气鬼!我们男人就不能爱美吗?”崔礼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衣服脱了。

宁竹看着宽大的可以塞下两个她的睡衣,头疼的紧。

崔礼做出一个潘金莲躺,对着宁竹招招手:“关爷,快来啊。”

“送你了!”狠狠地将睡衣丢到崔礼的脸上。

明明在她印象里,崔礼就是一个带有温度的小抱枕而已。

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抽象了?

等崔礼穿上睡衣宁竹很快就贴了上来,将大腿架在崔礼的身上,戏谑的说道:“你也不是那般的,铁骨铮铮嘛。”

崔礼知道宁竹这是在嘲笑自己,于是说道:“宁总,这是正常情况,换做你是男人,你也会忍不住的。”

“崔礼,你愈发的大胆了哩。”

崔礼不说话,反正以前也是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宁竹突然不想睡觉了,反正时间还早,又有崔礼在身边,很快就能睡着。

宁竹一把就抓住了崔礼的真理,她向来都是喜欢手握真理说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就不相信呢?不相信呢?”

宁竹越说越快,越说越快。

本来就当按摩的的崔礼,嘴角都抽动起来。

太吵了。

崔礼翻身,将宁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宁竹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慌乱,她完全不在意崔礼会对自己做什么。

“宁总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玩激将法?”

宁竹摇摇头:“我不是激将法,我只是真的不相信这件事,外加有点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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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试试?”崔礼看着宁竹的眼睛,仿佛在审讯她。

宁竹不说话,又抓上了真理。

撕拉,宁竹的睡衣轻薄,但是抗压能力不行。

“你干什么!”宁竹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慌乱。

“你说呢?”崔礼粗暴且用力的扣住宁竹的手腕,将手臂反扭过来。

等宁竹反应过来,自己的头已经埋在枕头里了。

对吗?

这对吗?

这不对吧?

宁竹慌乱的挣扎着。但是体验阿美莉卡黑人待遇的宁竹挣扎是徒劳的。

“你要是想体验,那我竭诚为你服务。”

崔礼笼罩在宁竹的身上,他的呼吸打在宁竹的颈窝,让宁竹升起了鸡皮疙瘩。

宁竹扭头,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着崔礼平静的脸庞。

毫无波动的脸庞让宁竹明白,崔礼是来真的。

她已经能感受到了。

“不是这样的!”宁竹喊了一声。

崔礼的手指在宁竹光滑的脊背上慢慢的划过,将宁竹的黑色肩带挑到一旁。

雪腻的锁骨再也没有遮挡,崔礼细细的摩挲着宁竹的锁骨,像是抚摸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摸着摸着,崔礼突然觉得不对了,宁竹居然红着脸,趴着不懂了。

崔礼暗叫不好,玩脱了!

崔礼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现在就下来,然后被宁竹拿捏。

第二个选择,像一只饿狼逼迫宁竹,然后还是从了,自己狼狈的下来。

崔礼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还是再演一下,但是他不会和没有感觉的人发生关系。

“哟,这不是平时高冷的宁总吗?怎么现在这么顺从?还是说你早就想被我......”

崔礼的狠话说到一半,宁竹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说道:“你到底玩不玩?我酝酿半天了。”

不是?

这对吗?

这不对吧?

崔礼欲哭无泪的看着宁竹的美背,狼狈的下来。

“不玩是吧?不玩睡觉。”宁竹将大腿搭在崔礼的身上,开始睡觉。

“哦。”

等宁竹睡着后,崔礼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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