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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红月火冒三丈,忍着恶心擦用袖子擦了一把眉心,愤怒嘶吼:“江氏!”

江黎戏谑:“别叫那么大声音,我又不聋,就是觉得你放的屁太臭,很必要阻止你一下。到了永州,我们卖掉马车,干点啥不够用的?”

“那么多钱浪费在你们身上有啥用?许大力是长子,就应该多为弟弟妹妹着想。”

“长子该有的,你给过许大力吗?你们既要许大力承担长子的责任,又要剥削许大力作为长子该有的东西,甚至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没有给他,凭什么?凭你们一个个的三观不正,只会一味的PUA他?”

三观是哪三观,大家不懂!

PUA又是什么意思,大家也不懂。

但是能确定江黎是在鄙视程红月就对了。

江黎言归正传:“和你们这种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人,说是说不通的,你们总会为自己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让自己理直气壮。说点别的吧,把我的马和行囊拿出来!”

程红月说:“要是马和行囊还在,我们会落到这个境地?”

江黎声音轻蔑:“所以你们这些手脚没有残疾的人连马车和行囊都保不住,还凭什么嫌弃许大力是个瘫子?”

说着,江黎的目光扫向婆家的每一个人,讥笑问:“一个个窝里横的玩意,到底是谁拖累了谁?”

汤敏恶狠狠的冲着江黎说:“反正马车和行囊都没有了,你想咋地吧?!”

接下来的话,许大力觉得不该江黎开口:“分家!”

众人怀疑自己可能听错。

许大力的腿不能动弹,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分了家靠江黎一个妇道人家?

要是江黎踏实能干,分也就分了,可江黎是吗?

大家都没忘记江黎曾经闹出的那些荒唐事,她一直都想逃跑去找江庄那野男人。

许根深怔愣看向许大力:“你说啥?”

许大力的脸色无比确定:“爹,这个家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受过的委屈,吃过的苦,不想我的两个孩子也去感受一次,分家吧。”

程红月说:“想要分家好啊,把骡子赔给我们,我们就同意分家。”

围观的人纷纷开始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程红月是这种人?

苛待继子多年,对外一直演戏,让人觉得她对继子多好。

偷了继子家里的马,丢下继子一家逃荒,现在还好意思再要继子家一头骡子?

恶毒后娘都不足以来形容程红月!

江黎忍无可忍程红月的厚颜无耻,上去提起她的脖领子:“让你赔马和行囊的话还没说,你还敢要我的骡子?想屁吃?”

程红月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善待继子的贤惠形象崩塌,彻底不装了,她蛮横道:“我养了许大力这多年,牵他一匹马咋地了?想要分家,那就得再给一头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