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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谈举止流露出一股轻松自如的气息,言语间尽显随和与自然,他的真正用意在于以一种无压力的方式引导巩廷辉逐渐放下内心的紧张与戒备。

他很清华楚,对于案子当时的回忆对于案件的侦破至关重要,而巩廷辉案件暴力主体,其记忆中的细节极有可能揭示案件的关键线索。

因此,他以这种看似随意却实则深思熟虑的交谈方式,逐步引导巩廷辉进入一个较为放松的心理状态,以期在无压力的环境中唤醒其记忆深处的片段,从而更准确地还原案发时的真实情况,为接下来核对巩廷辉的供词是至关重要的。

“知道,你就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巩廷辉平静的回答道,”风书记怎么对我这个犯罪份子的事感兴趣了!”

“不是对你感兴趣,是对你的供词感兴趣!”风与行笑着说着,脸上洋溢着一片祥和。

“哦!我的供词没有水份,已经把当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警局的人,他们也记录在案了;风书记不相信警察的水平,还是质疑我语言组织水平!”

巩廷辉在看守所呆了不少日子,同时,警察的人行事,也在法律范畴之内,所以,他说话也比较放松。

“哦!你误会了,从你供词里面,得知你仅用一脚就把一个人干没了,我是有点不敢相信!”风与行笑呵呵的看着巩廷辉,像是两个年轻人互不相信一样,“所以,我想核对一下信息,算是查缺补漏吧!”

风与行说完,没等巩廷辉回答,便对轩辕常啸说道:“轩辕局长,你把他的供词,再念一遍!”又看着巩廷辉,“你认真听点!”

坐一旁的农京文和轩辕常啸有点懵逼,他们知道风与行是在引导巩廷辉放松,但也不至于这么家长里短吧!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轩辕常啸也没多问,既然风与行让他念巩廷的供词他就念。

“。。。当晚我们在常明狂唱KTV唱歌,四个人,两男两女,喝了不少酒;11点半这样,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闯进我们的包厢,走路摇愰着,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此人,一进包厢,我们还没来得及赶走他,他的眼睛着我们包厢一名女子的胸部;还没有等我站起来,这名闯入的男子手直接朝我们这名女性朋友抓去;

我站起来,抓住伸向我们包厢里的女同伴的那只手,随地就是一脚踹飞那名男子,那名男子向后摔时,撞上了门边的墙上,瞬间就没有爬不起来,在地上抽畜一下,就不动了。

看到人没动静,我有点忙了,跟我一起喝歌的男同伴勾元状看到这情况后,跟我说道,“不用急张,这事我来处理!”说完后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叫浦二虎,一个叫堵鸣,他俩个是名明洲化工厂的人。

他们来后,看了看倒地上的那名男子,他们说由他们两个送被我踹倒地上的那名男子去医院,说让我们继续唱歌,别影响心情。

两个小时这样,他们过来告诉我,说那名男子送医院途中,已经没气了,一会一起去不过处理干净就好,让我不需担心,但他们却拍了照片。。。”

轩辕常啸念完巩廷辉的供后,合上笔录本子,也再说话,而是看了看风与行,意思是“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来,那是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