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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您要是真是好人啊!人家营根农化公司出价是两百万!”

刘丰讪讪地说道。

“什么?两百万?”

风与行一下子被茶水呛得只能吐出来,眼睛里还挤出小星星。

他不可能被这消息惊吓到,况且他早就知道,对方想用很低廉的价格收购马景糖业。

这一惊一乍,当然是演的,就是让镇元市这些班子成员主动把事情说出来,并解决掉。

他抹了一下眼睛的小星星后,看着众人,见没人主动出来说话,于是他继续说道,

“就算我是一个外行,都能看出这个马景糖厂机器设备都不止两百万,况且,还有这么大的一块地皮呢!

谁能告诉我,这么侮辱性的价格,这个营根农化是怎么拿得出手的?”

他说这话,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话语里面含着的质问,已经很明显了。

众人现在不是尴尬的事了,而是心惊肉跳了。

以糖厂烟窗烟雾大禁止经营,已经涉及违法。

现在,一个企业以一个两百万连白菜价不到的价格,强行收购,他们还曾经都给站台,无形中,已经成了不正得利企业的保护伞了。

如果风与行与行禁止糖厂运营和替不当得利的企业站台,这两个理由,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马景镇两位党政负责人似乎逼得没办法了,镇长余锦生一咬牙,

“书记,营根农化背后势力巨大,我们也没办法,惹不起啊!”

风与行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听了余锦生的话后,并没有任何不高兴,而是笑盈盈看着镇元市众人,

“你们也惹不起吗?这个营根农化公司背后的人有哪些撑腰的?”

之前没一点讨论之类的铺垫,一开始就是高潮;在官场中,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风与行的操作,直接把镇元市委、市政府众人一下子逼到墙角,已退不可退,连个想怎么应付的时间余地都没有。

众人心里此刻,就是一片哀嚎,都把目光投向市委书记图桐。

图桐也知道,不说点啥,也过不了这一关,其他班子成员,肯定不会有人敢把营根农化公司这个事挑出来。

他叹了口气,“书记,我们也都是无奈,这个营根农化公司,跟省城天阳集团有关系;

我们之前都接到咱们省不同领导电话,大家都在官场中人,话谁都没说这回事,但实际上,句句不离这回事。。。”

“果不其然,还是跟这个天阳集团脱离不了干系!”

风与行心里思考着。

他没有一下子接过图桐的话,而是看着刘丰,

“刘厂长,排除其他因素,你打算怎么做,阻碍你经营的事,你不用考虑,只要合理合法,你尽管说出来!”

刘丰并非官场中人,对于天阳集团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是跟刘丰的糖厂有关,但没有必要让他介入太多关于涉及天阳集的深入探讨和议论。

毕竟,风与行心里非常清楚,只要能够成功地解决掉马景糖业当前面临的棘手难题,那么实际上就等同于间接地对天阳集团采取了一项有力的打击行动。

这一举措虽然看似只是针对马景糖业问题进行解决,但实则是给天阳集团敲响了一记警钟,也是让天阳集团也跟着他的节奏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