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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地上摊着的白布,上面放着的一些从尸骨旁边收集的物品,其中多门捏着一个类似花头绳一般的饰物,也陷入沉思,脸上的沉痛之色更是溢于言表,看的对面的郑朝阳那是一脸的狐疑。

现场的整理工作很快,因为尸体已经风化成了骨骸,可见时间之久,根本不可能留下有用的东西,于是收敛好尸骨,装好证物,一行人也很快回到了警局。

没多久,一行人来到了会议室,面对这件长年累月的积案,难免要集思广益进行讨论,寻找解决方向和办法。

众人做好,多门站起身来,来到了黑板前,吐出了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简述:“照片上着骸骨呢,名字叫那蕙兰,是前清福山贝子的孙女,死的时候十岁,失踪的时候呢,大概是十年前的冬天,要活到今儿,也二十了。”

一边说着,多门的语调也落寞下去,“当时绑匪啊,索要了一大笔巨额的赎金,正好赶上福山贝子他们家是家道中落,拿不出来,所以呢?就报了警,可是报警之后呢,绑匪失踪了,下落不明。

这孩子呢,也就从此也找不到了,当年为了找这绑匪呀,是把街面上,大大小小的帮派全问了一边,还请冼登奎出过面,包括丐帮拍花子的大爷也说了,会不会是他们家自己人呢?

咱们再说这电车厂的位置啊,正好是福山贝子他们家的仓库,马厩,后花园,现在看来应该是,绑匪当时撕了票,顺手就把这孩子埋在杨树底下了,所以现在这杨树枯萎了,电车厂想要换新的,一刨,就把这孩子刨出来了。

于是呢,就更坐实了我当时的想法,就是福山贝子自己家人干的,可问题是,这福山贝子他们家呀,抗战胜利之后举家南迁了,这会要找家里人啊上哪找去呀?”

多门说最后两句的时候回到了座位上坐下,语气之中罕见的没有以往的轻松闲适,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辈分,坐在多门不远处的宗向方也是拧眉许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这案发的时候,正是日伪时期,我们去找了相关的档案,可都找不着了,所以这案子,它就是个悬案。”

“不管怎么说啊,”听到这里,白玲放下手里的钢笔,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到桌上,看向桌子上的众人开口说道:“不管怎么说啊,五一劳动节快到了,电车厂要举行彩车游行,这个时候发生这种案子,对电车厂的职工,情绪上会有一定的影响,所以我们出去之后,要注意保密,不要乱说。”

坐在桌子末尾了林启明可以清晰的看到桌子上众人的表情,白玲讲话时那偷偷摸摸的瞟向郑朝阳,郑朝阳则是直接扭转身体,胳膊夹在椅子背上,也尽是忸怩,这种级别的表演,不知道以为这了幼儿园还没毕业。

众人听到白玲的姿势,也都配合的点点头,白玲也是满意的说道:“散会。”

啊这,你们让我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就这,去现场溜达一圈吧,来会议室坐一下,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是吧,阿sir,这么玩的是吗?

不过幸好,剧情一直会反正,现实不会让你失望,就当众人站起身来准备会办公室干活的时候,郑朝阳拍了拍说说道:“各位,留步,留步。那个,我有个事儿,私事。”

郑朝阳抬起头,笑着看向众人:“这个月初八,我哥的大喜日子。”

“哟~”众人表现不一,关系不太熟的人都是笑着点头,而像多门这种老街坊,那脸上都是惊讶,郑朝山铁树开花了呀!只有白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情不自禁的瞪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