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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你......无耻!”百里长安想要推开他,奈何此刻的他,根本就不给她逃的机会。

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吻技可以啊,每次都能吻到她脸红心跳加速到差点缺氧,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她,她怀疑,她若不是呼吸困难,他能亲掉她嘴皮子。

“够了够了,再亲嘴巴都要掉了!”她有些恼地推开了他。

“看来安安还是青涩得很,都调教这么久了,也不见有长进,看来还是亲少了。”沈星河一脸意犹未尽望着她,再过半月他就要出征了,真的一点都不想与她分开。

他回想着与陛下在书房的谈话。

“陛下,臣愿意携粮草前往西北抗敌,他日,若是臣能得胜归来,还请陛下赦免百里家主丢失粮草之罪,并彻查此事!”

裴寒彻把玩着手上的转运珠,满眼算计:“世人传言沈家与百里家是死对头,沈爱卿竟然会为了百里家主自请去西北征战,看来传言也不尽然。”

“陛下,臣是您手上的一把利剑,利剑需要剑鞘,才能不伤了自己,而陛下一直都知道,能装下臣这把利剑的剑鞘是什么。”

“你在威胁朕?”裴寒彻眸子陡寒,高高在上的他,岂能容忍一个臣子如此的挑衅。

“臣不敢!臣别无所求,只求陛下能护好剑鞘,臣甘愿永远做陛下手中利剑!”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百里家和安安是他的底线,动了他的底线,他能护住这个江山,也能颠了这个江山!

“沈爱卿,你应该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此次你打了胜仗回来,朕也得到了想要的,那朕就应允你所求之事!”

沈星河知道皇上想要的是什么,握了握拳,最终恭敬领命:“臣谢主隆恩!”

皇上要的是他手上的兵权,只是,他不知道,若没了这兵权,他还能否护得住沈家和百里家。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见他忽然不语,百里长安还有些不习惯,往日的他总是叽叽喳喳在耳边说个不停,忽然这般安静,还真是少见。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与安安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沈星河将她揽入怀中,望着她出神:“难怪人家说美人是刮骨刀,刀刀见血肉。”

他满身戾气,是一把锋利的剑,而她就是敛住他锋芒的剑鞘,为了她,他甘愿伏地做小,收起野心,褪尽戎装,洗手为她做羹汤。

“沈星河,你为什么总是穿着黑色的衣裳,我记得小时候,你并不喜欢黑色。”百里长安记得那个时候的他,端庄方正,光风霁月,是整个京中少女的梦中情人,可自从三年前他从战场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一个人一样,眼神不再柔和,如刀锋般犀利,满身戾气,让人不敢靠近。

“因为黑色就看不见血渗出来。”沈星河轻描淡写用一句话便解释了。

可百里长安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他极力想掩盖的过往,她无法想像战场上有多残酷,可她知道,他是用命换来了现在的一切,也是用鲜血成就了今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