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是我没有教育好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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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猛地抬起头来：“明天？她的腿还没好？”
顾离眼神十分冷漠：“这样能折腾，我看也没有什么大碍。”
方芳推开病房的门，顾芸还在歇斯底里的大叫，她扔的东西太多，旁边已经不敢放任何东西了。
她扔不了东西，就使劲的拽自己的头发。
方芳就静静地看着她发疯，也不说话。
顾芸唱了一会独角戏，被方芳冷静到可怕的眼神震到，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顾芸觉得陌生，心里开始惶恐不安。
“明天起，你就出国，这是顾离的安排，我同意了。”
顾芸又大叫：“我不出国，你是我妈，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忍心让我出国吃苦吗？”
方芳道：“我会同你一起去。”
“不，我不去。”
方芳眼神冷静：“由不得你了，你从前的样子，顾离都看不上，你现在的样子，他更看不上。”
顾芸惊讶的瞪大眼睛，方芳居然说出这样的狠话。
顾离看不上她，她心里本来就难受，双腿截肢，她都不想活了，只能希望大家多多关注她，她才有活下去的勇气，结果呢，人人都嫌弃她，就连母亲都这样说她。
方芳神情哀伤，女儿难受，她心里更难受。
她忍不住走过去，想要抱住顾芸：“我们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开始，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
顾芸一下子推开她，把自己包裹在被窝里，再也不看出来。
方芳呆呆的看着顾芸，跪在她的床前，一个劲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教育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