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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他这辈子也不想去!

真出阴影了,过去再让客人揍一顿?

犯得上犯不上啊?

“没事,我又不急,搁这儿等等呗,对了,我回中院瞧瞧。”

说着,何大清起了身,阎埠贵两口子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何大清来到了何雨柱门前,一拿钥匙,却发现锁头换了,冷笑道:“合着是我前脚刚离开四九城,他就把锁头换了?这是防谁呢?防我呢吧?”

其实何雨柱也没想到他会回来,倒不是防他,而是那天锁头被刘海中砸坏了,才换的新的而已。

见状,阎埠贵拱火道:“老何,我家有斧头,你把锁头砸了进去坐会儿?反正这是你的家,谁也不能说啥。”

然而何大清却摇摇头:“这户主现在是傻柱了,我砸锁头进去,丢点东西,那算谁的?犯法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得长记性。”

人教人不懂,事教人一次就够。

何雨柱的例子就在眼前,犯法?那是真得进去!何大清哪里还敢干破门的事儿?

门他没敢破,但是站在窗户前往里面瞧了瞧。

视线可见的地方,都是规规整整的,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因为徐慧真每天都会去收拾一遍。

“嚯?这小子是真赚着钱了啊。”何大清笑道:“连留声机都买得起了,真了不得了他。”

阎埠贵道:“再有钱也没用,现在不是里面待着呢么?对了老何,你是这件事里的人,你应该知道,傻柱他是判了还是没判?还是......”

何大清呵呵一笑:“两年。”

“这是判了?”阎埠贵一喜,但同时也好奇。

结果下来了,还是两年,那徐慧真跟何雨水怎么一点变化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明白了,多半是徐慧真瞒着何雨水了,至于徐慧真,人家就是哭也不可能在大院哭,自己瞧不出异常也就不奇怪了。

“嗯。”何大清道:“本来他要是服个软的话,我不追究他,撑死了拘三个月,但谁让那狗子嘴硬,愣是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我不能怪我当爹的心狠了。”

阎埠贵又问了句:“那,有缓没缓?”

“没缓。”

“好!”阎埠贵激动的喊了一声。

跟着觉得有点不合适,讪讪的笑道:“那什么老何,你别多心啊,我不是看你儿子进去了落井下石,是也替你这当爹的生气......”

“没事。”何大清笑道:“这都是那畜生的报应,别说你了,我也高兴!”

阎埠贵这才放心下来,咧嘴一笑:“那老何,要不咱买点酒菜,庆祝庆祝?”

他小名叫庆祝达人的,这喜事能不庆祝一下么?

“对,是得庆祝!不过医生说了,暂时不让我喝酒...”

“害!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咱们边喝边等雨水回来,咋样?”

“那成,我少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