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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当一个人两岁时就受封不入八分辅国公,七岁便晋封镇国公,次年,更是受封为宗室爵位最高档的和硕亲王时。(长、三、四兄皆早亡,二兄又已入继帝位,故以长子身份袭父爵)

就这贵不可言的身份,如果他不玩火作死,搞出谋权篡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说实话,那皇帝又能奈他如何?

所以啊,那些个近支亲贵,满蒙王爷的好算盘打得是滴溜溜的响,向光绪进言分裂满汉联盟这种超级敏感的话题,自然,也就落在了他年幼稚嫩的肩膀上。

可怜的娃子,直到此时此刻,他还满心以为是叔叔伯伯们看重他的伶牙俐齿,少年老成,故而,才对他予以如此重任...

面对光绪的怒斥喝骂,自幼养尊处优的他,哪里咽的下这种委屈,眼眶虽已湿润,但其身子骨依然挺得笔直,脑袋倔强的仰起,硬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看着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把光绪可是气得不轻,光绪一把甩开他的耳朵,指着一旁搁腿用的酸枝木雕小矮几,厉声呵道:

“你这混小子!死不悔改是吧?!那好!朕今日就要替庶母好生管教管教你!你给朕趴到矮几上面去!”

“我没有错!我偏不!”

载沣的两腮高高鼓起,委屈至极的开口顶撞。

“嘶~~”

光绪将一口冷气吸入胸腔,强压住心头怒火,语气间,已是寒气森森:

“朕再说最后一遍,滚过去趴好!”

载沣眼见皇兄双目圆瞪,青筋暴起,明显这是动了真火,他心头发怵,不敢再争,磨磨蹭蹭地摸到矮几前,“噗通”一声,直直向前倒了下去。

光绪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从多宝格里抄起一把长六寸、宽一寸的蜡木戒尺,这杆戒尺,触感冰凉,入手沉甸,握在手里,无论手感或是分量,都是上佳之品。

“小弟,你别怪朕用家法教育你,朕这样做,也是为了抢救你的一条小命!”

说着,光绪亲自褪下载沣长裤,仅给他留下一条薄棉短裤。

“啪!”

戒尺狠狠落在载沣的小圆腚上,发出阵阵肉响,载沣疼得身子一颤,却始终紧咬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啪!啪!啪!”

戒尺一下接一下落在小腚上,两瓣小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起来。

每打一下,光绪就会厉声问他一句:

“知道错了吗?!”

载沣倔强地直甩脑袋,尽管泪水都已在眼眶里猛地转,但嘴巴还是要硬地顶:

“皇兄!臣弟没错!李鸿章他…他就是窃国之贼!”

“住口!”

光绪怒吼一声,气得胸腔都开始隐隐作痛,当手中的戒尺再次落下时,力道是一下比一下重。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哪懂什么齐家治国!哪懂什么党同伐异!你一味听信小人谗言,搬弄忠臣是非!这顿打,是朕替父王教育你的!”

“哇~~”

载沣难忍剧痛,一下子放声嚎了出来,但他不懂皇兄所言,只道个人得失:

“皇兄…你只会偏袒汉人,只会在窝里豪横…呜呜呜...”

“呵呵!你呀你!”

光绪怒极反笑,他失望透顶地扔掉手中戒尺,颓然坐回暖炕上,侧头望着窗外萧瑟冬景,不知为何,竟顿生一种茫然四顾之感。

此刻,光绪终是切身体会到了李鸿章常常自嘲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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