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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钟会离开的时候被清坊的一位女子给撞了一下,那人给他道歉并说了几句话后,非但不生气,反而高兴得紧。回到府上的钟会立即就让人撤了自己房屋周边的巡逻,说自己酒喝得高兴,要好好休息一晚,不要让人打扰了自己的好梦。

本来他还想把府中所有巡逻都撤了或者减少一半,免得到时思一进不来,但又怕吸引属下过多的怀疑,所以最终只是撤了自己住所附近的守卫,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回了屋里等着了。那时他的脑中满是思一,其余的事早就被抛到天边了。

只是一点小小的春药就要了他的命,恐怕钟会生前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会被春药害死吧!

其实东方心中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为何在钟会府中的时候,思一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但这只是他的感觉,没有真凭实据贸然提出的话,太得罪思一了。万一他的感觉是真的,那么思一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而这原因很有可能不方便对其余人说。

东方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他不敢问的真正原因是怕思一给出的答案是他最不想听的那个。

她本来就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东方看到的那个思一,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以为的思一罢了。

思一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会看不出东方心中还有疑惑,既然是东方自己深思熟虑后都决定不问的问题,思一也不想主动提起。

“好了,东方公子,夜深了,我们休息吧。”思一碗中的参汤已经喝完。

“这...”东方看了看房间内,只有一张床。

“公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睡一张床。”思一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大胆。

“呃,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我相信公子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思一说得很真诚。

“万一我压制不住药性呢?”

“那我也不会怪公子的,本来就是我给你下的药。”

......

“思一姑娘你先睡吧,我在外面就是。”最终东方还是败下阵来。

这一夜思一睡得十分安生,东方则是一整夜都没睡踏实。两人之间好像思一是男的,东方变成了女的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左都将军府内响起了一声惊叫,随后不久就整个将军府都戒严了,只准进不许出,几个府里的副将领着一大队人马急匆匆地出了府门,其中两人直接去了京都衙门,其余的人直奔清一坊而去。

“几位军爷,我们还没开门呢,要想来玩的话还请晚点来。”

清一坊的门一大早就被人敲得砰砰砰的,里面的下人开了门见是军中人士,还以为他们是来寻乐子的呢。

“滚开!传左都将军府令,坊内之人皆不准出,如若不听军令强行外出,格杀勿论!”

开门的人都听懵了,这怎么回事就格杀勿论了。不过眼前这些人脸上的杀气告诉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来人,将清一坊都给我围起来,一个人都不准放出去,如有硬闯的先抓起来,抓不住的格杀勿论。”

“是。”

带来的人马四散开去,迅速地将清一坊围了起来。

却说京都衙门那边,衙门的潘大人还在睡觉呢,就听手上大呼小叫地冲了过来,“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大人,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潘大人听到外面的呼叫声也没法继续睡了,披了一件衣服就开门问道。

“大人,刚才有军中之人来报案,说左都将军被人杀了。”

“什么!”潘承为脸色一下就变了!

还真是大事!左都将军虽不是什么大官,但毕竟是军中将领,死在了他负责的天都城中,要是不能给朝廷一个交待,他这一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

“怎么回事,快说。”

“大人具体的事我也不知道,堂前将军府的人正等着呢,还是大人你去问吧。”

“等我穿好衣服就去。”

潘承为关了门几下穿戴好就过去了,到了堂上有两名副将正等着他,没等他开口,对方先开口了。

“潘大人,事情我们路上边走边说。我们先去抓凶手,以免他们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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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已经知道凶手了吗?在哪儿!”

“另一人不知道在哪儿,但其中一人在清一坊,我们已经先派人去围着了,等大人到了我们就进去抓人。”

“好,我们现在就去。”

所以,另一队人才将清一坊没围住多久,一顶官轿就匆匆地来到清一坊外,轿子还未落稳,一个五十来岁的清瘦官员就冲了出来,不是潘承为又是谁。

“大人!清一坊我们已经围起来了,一个人都没放走。”

“还请问,现在将军府的事你们谁在负责。”

“我。”一个强健的副将向前走了几步,披甲执兵,“下官钟会将军麾下副将,孙宁。”

“孙将军,刚才在路上钟大人的事他们已经给我说了,现在你们不由分说就将清一坊给围了起来,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确定凶手就在里面。”

“潘大人,您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因为清一坊的一名女子,有人与我们起了冲突,前几那人还与那位女子来过我们军中,在军中的时候就差点对我家将军动手,后来我家将军大人有大量将他们给放了,可谁知他们怀恨在心,居然暗杀了我家将军。”孙宁也是有官位在身的,不过与潘承为相比,还是要低些不少的。

能在天都城衙门里当管事大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一要深得皇上信任,天子脚下的皇城怎么可能随便给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管理?

二要会为人处事,天都城里比他官位大的可是大有人在,要是得罪了可吃不了兜着走。

三还要有本事,如若只是个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把天都城管得好好的,更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

“就单凭此番话语,证明不了钟将军就是清一坊的人杀的呀。”

“昨日我家将军应邀来清一坊参加什么清檀煮酒,回去后就被人给杀了。加之最近与我家将军有隙的也只有他们了,不是他们是谁。即便不是他们,嫌疑也是最大的吧。单任此一点就可以缉拿他们归案会审。”

“孙将军说得有道理,行,那我们就进去拿人吧。不知道孙将军知道那清一坊的女子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我们有她与另一位男子的画像,一问便知。”

说完孙宁将先前来开门的人给提了上来,将手中的画展开给他看,问道,“说,画中之人是谁?现在可在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