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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兆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有了官职还敢强抢。

谢云争脑子里有了主意,等大朝会时,定要参他一本。

他就知道,谢云兆是个漏洞百出的人,戴上官帽又如何,很快就会被摘下去。

沈书榕回去沐浴后,主动搂住谢云兆的脖颈,“谢谢相公送我的灯笼。”

谢云兆搂着她的纤腰,看出她是真的喜欢,问道:“要不要挂在床头?”

沈书榕歪头犹豫,“不好吧,我们......岂不是会被它看到,多羞啊。”

他被逗笑:“做什么事怕它看到?”

“就是......羞人的事。”

谢云兆把人提起,抱去床上,随后真的把凤凰灯笼系在床边。

沈书榕捂脸,灯笼这么大,床幔都打不开了。

结果男人压根没放床幔,彩凤的烛光,随着床的晃动而摇曳。

两人能清晰的看到彼此,每寸肌肤,每根发丝,迷情当下。

耳边的声声喜欢与爱,不断刺激着对方,彩凤见证了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沉沦,羞的转过头去,就是不看床。

沈书榕已经停掉避子汤,很期待他们的宝宝,这辈子,要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三日后,郡主府搬迁,谢云兆在娘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扶着沈书榕上了马车。

鲁国公突然鼻腔发酸,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李婉儿早已没了最初的气性,也没了要压制二房的劲头,因为她窥见了夫君的内心,恨不得沈书榕早点离开。

谢云争脸色不好,看着谢云兆毫不遮掩的笑颜,心里酸的要命。

他可以不计较她的心偏向谢云兆,但她可不可以不要忘了他?

马车缓缓离去,他的脚步不自觉向前迈去,他以后是不是更难见到她了?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突然心悸,脑中恍惚闪过一个画面,陪沈书榕上马车的人是他,而她,叫他夫君。

他捂着头,被赤羽扶住。

画面一闪而过,却让他觉得无比真实。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会叫他夫君?

鲁国公夫妇没察觉他的变化,但李婉儿看的很清楚。

谢云争的呼吸都重了,就这么舍不得沈书榕吗?

眼圈带了泪,趁掉落之前,和婆母说声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黎霜金芝也在相送,黎霜的眼泪早就下来了,她好不容易留下,他却走了?

金芝也掉眼泪了,她舍不得郡主,也怕郡主不能及时护着她,抬头看看世子,见他这般难过,心里嫉妒。

郡主这辈子在世子心中,怕是无人能替代。

“行了,两府只离两条街,云兆会常回来的。”鲁国公见大家情绪都不高,故作轻松宽慰,心里也是难受的。

见马车已经拐出视线,众人这才回去。

马车里的谢云兆美的不行,抱着沈书榕坐自己怀里:“回我们自己家。”

沈书榕和他在一起,总是忍不住笑,他是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