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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葫芦,你要敢骗我,我今儿非骟了你啊几点了骚扰老子”

院子里响着小木的嚷声,当啷声门开,门外四个人,惊得小木愕了一下,大葫芦点着手机上的手电筒,拉着小木道着:“我能骗你,这不马爷、黑哥还有这位爷,认识不。”

隐隐的光线里,果真是马玉兵那张加长的寡妇脸,他笑了笑道着:“木少爷,打扰了啊。”

“呵呵没事没事,马爷有啥指示,您说,我换身衣服去,要不。”小木道着,他吓了一跳,不认识的那位,正是毛世平,丧毛。猝然出现,小木吓得心砰砰乱跳。

“去你家,就办件小事,很快。”马玉兵道着,这几个人还真是去他家,这下子小木有点急了,一拦道着:“等等,马爷马爷这个,屁大点的小地方,那个”

“有什么不方便我们又不准备跟你挤通铺。”马玉兵笑着道,他看小木为难的样子,猜测道:“哟莫非家里”

“啊,对,有个妞刚办事就被你们打断了。”小木郁闷道,有点不好意思。

众人一愕,然后齐齐哈哈大笑,黑钢却说着:“没事,咱们不介意的上去吧,看个东西,用不了几分钟。”

“哦,那成青青,快穿衣服,我大哥来了”小木作势对上面吼着,却不料得到了一声清脆的回音:

“谁呀,大半夜来骚扰。”

那声音又嗔又怒,别人在暧昧淫笑,小木可吃了一惊,暗道着:我艹,这娘皮居然这么识相。

领着众人上楼,进门时关毅青还在磨蹭,床铺零乱,衣衫方披,她正在穿着袜子,床边扔的鞋、床沿挂的衣服,还有这位女人零乱的头发,潮红的脸红,都传达出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哦。

不错哦,这么入戏,小木惊讶一下下,关毅青却是嗔怒地看了他一眼,这幽怨,别提多符合此时的情境了。

来人里倒把大葫芦看傻眼了,哟这妞怎么眼生呢他小声问着:“木少爷,那个鸡头介绍给你的,不错啊嗨”

吧唧,小木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道着:“闭上你的臭嘴哎青青,你先出去吧,我和大哥说句话。”

“这么晚了,让人家去哪儿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关毅青嗔怒道,那表情维妙维肖的,还真像欲求不满的怨女,小木赶紧上前挡着,拉着她往外送,小声教唆着:“就一会儿,啊别生气,我明儿陪你逛街还不成”

小声劝慰着,关毅青披上了外套,出了门外,在众人的视线之外,小木顺手在她胸上摸了一下,揉了几揉,关毅青蓦然遭袭,狠狠地掐了小木一把,疼得小木呲牙咧嘴不敢发作,她直下楼了,心在砰砰地跳,一直找不到马寡妇和丧毛的直接联系,这次有了,马寡妇和丧毛,齐齐出现了。

屋里实在太狭小了,几人笑着,小木再反身回来时,大葫芦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很殷勤地鞠着躬问着:“黑哥,马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也到下面等着。”马玉兵笑着道。

“哎,好嘞。”大葫芦兴奋地看了小木一眼,退出去了,那表情小木读得懂,应该是好事。

然后,小木就要面对三人了,马玉兵,黑钢,还有那位他根本无缘见到丧毛,毛世平,和传说中一样,丧毛没毛,精光锃亮的一个脑袋,不是剃光的,是天然脱发。

光头丧毛上上下下打量了小木几眼,沉声问着:“就是他老游手下没有过这号人吧”

马玉兵点点头,直问小木道着:“木啊,在滨海,你跟着老游多长时间”

“没几天,就刚开那家水木年华,我经常去,游爷经常去玩,我给他挑过几回姑娘那个,他就嗯,很喜欢我,哎呀,谁知道好景不长”小木罗里罗嗦讲着,把自己的存在尽量淡化,把时间轴和人物尽量搞混,那几位果真听得不耐烦了,马玉兵道着:“得得,你个小滑头,再滑也露尾巴了啊,游必胜难道没告诉过你,我们和他是冤家”

“没有啊,我听里面人说说当年滨海挺牛逼的人物里,马爷和那谁,是数得着的,当年他拍马都赶不上啊。”小木夸张道。

那光头丧毛笑着道着:“就没人告诉你,,我们兄弟差点灭了他狗日的。”

“他不会告诉你,我叫马爷吧还有和谁”马玉兵笑着问。

“好像是,马寡妇还有一位叫,丧毛”小木瞠然道,然后看着丧毛的光脑袋发怔,像是吓住了。

“这就对喽,我这个匪号不用很多年了,也就老游这帮人能叫得上来。”丧毛把东西提着往桌上一放,拉着拉链,笑着和马玉兵道着:“马爷,你这个寡妇脸可改不了了,江湖上不认识你都是件难事啊。”

“少尼马扯淡,赶紧办事,几点了。”马玉兵催了句。

小木依然有点懵,不知道是什么事,黑钢伸手亲热揽着他问着:“木少爷,我们几个粗人,有些东西,你给认认。”

说着丧毛哗声把一包东西倒出来了,多是手包,手链、玉坠子、文玩等等,一桌子足有几十件,小木却是看着眼一直,有点吃惊了。

“有真有假,有仿品,有a货,给认认。”丧毛二话不说,指着东西道。

马玉兵像是不确定,瞥着小木问着:“小少爷,你好歹能认个不离十吧”

“应该差不多吧。”小木道,然后站到了桌前,看了几眼,不确定地瞟瞟几个,他妈的,都炯炯有神盯着他呢。

赃物小木瞬间明白了。

有些包带子都脱钩了,而且颜色不一,风格迥异,绝对不是一个人的东西。

他们来此用意也明白了,这种用量很狭窄,专业知识很高的东西,不是他们这号土鳖能认全的,恰恰这种东西,又不能拿着满大街找鉴定的。

一念至此,小木开始捡了。

一个女士包,一摸,一看,甚至一嗅,吧唧,扔地上去了,木少说了:“不值钱,假货。”

一个男士长皮夹,他一摸,打开一看,小心翼翼放一边了,木少说了:“这是真货,普拉达的。”

一块玉坠,他鉴定的方式更奇怪,放在手里摩娑片刻,不确定又含到了嘴里,片刻小心翼翼放到一边道着:“真货,不过一般化,比高温化合成的稍强点。”

一个手串,他玩得更溜,嗖,往上一甩,那手串像个飞碟一样旋转上升,落下时,小木一伸手,直套在手上,小木放在一边道:“真货,要是假的,轻重不一,甩不到这么圆。”

一块密蜡胸坠,真货。

一个女士绞银镶钻手镯,假的。

一个路易威登的包,假的,被小木扔一边了,他说了,藏针脚的暗折都能看到,假的不像样了。

又几枚胸针,马玉兵没想到这种小东西小木都认识,而且剔出两根来,点评这两种的价格不菲。

一桌子东西,分得飞快,几乎随拿随放,别说辨认,那些人看都看得眼花缭乱了,不过在小木看来太小儿科了,对于曾经不学无术的纨裤,这些玩意就是专业的,每一个像他一样的纨裤,都会通过甄选这些不同的高档奢侈物品佩戴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个鸡肋本事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瞧吧,刚才还轻蔑的丧毛傻眼了,脸上表情僵硬了,只剩下眼珠子骨碌碌在转,目光的焦点是小木那双手,马玉兵得意了,指着丧毛的傻相和黑钢说着:“瞧见没,我猜得怎么样我就说了嘛,看人眼光都么利,看东西能走眼哎我说,木少爷,这本事哪儿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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