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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哪来的!”他爹轮着鞭子就要抽。

“抓来的,真的,我中了两个二等奖,花钱买的。”大板牙一边躲一边说。

“?”老羊倌气的哆嗦,轮着鞭子就追上去:“我打死你个,你特么怎么不说是在捡的呢!”

我和赵大胆相视一眼,显然,活尸,阴庙,羊倌,还大板牙,这几样都是串联在一起的。

昨晚听那个中年人说,大板牙显然是做了个某种交易,这才会中了,买上了大车,可作为交换,大板牙必须要阴庙定时送去活人。

我随手点了一支烟,蹲在路边静静的思索着事情的原委,对于这所庙我看了,风水上没什么问题,倒是不远处的断桥有点不对,按照风水来看,那桥属于‘过尸桥’,可就算是桥有问题,也和庙无关啊。

那大板牙也被他爸骂了好久,最后他爸倒是接受了他儿子的事实,我和赵大胆在大板牙的嘴里就成了押车的。

他爸爸赶着羊带我们回到了家,这一路上没少数落他儿子。听来听取,原来去年大板牙把村长家给撬开了,偷了点钱,捎带着还把人家姑娘给祸害了,为了逃避,这个大板牙就这么一直在外面飘着。

到了家,我看距离阴庙也就不到五百米,家的院子很大,但也很破旧,只不过与村子距离较远,显得有点那么的孤寂。

羊倌显得很热情,虽说嘴上不说,但看到孩子还是显得很兴奋,看得出这老头自己一个人还是个老光棍汉。他说:“中午都赶上了,大家在这儿吃一口吧,一会儿杀羊。”

这老头拎着刀就出去要杀羊,农村都是用这种方法来款待宾客,我由于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也就没心思坐在屋里,就到了院子里透透气。

刚点着烟,就看到羊圈里正关着一只怀了孕的母羊,老羊倌也看到了我,就笑着说:“不回屋歇会儿啊,农村人杀羊没啥好看的。”见他拎着一只羊要要宰。

我叹了口气,万物生灵皆是生命,道士虽说不用恪守戒律,但无关杀业还是需要注意,于是我让他先别杀,自己走到了家,把那门帘给摘了下来,又到了母羊的羊圈前,把帘子盖好了。

“既然是杀,还是遮挡点好,让同类看到同类死亡,未免太残酷了。”我说。

老头哈哈一笑,显得很无所谓说:“没事儿,一个畜生懂什么,我家这母羊我始终这么养着呢,不过这羊也争气,别人家的一胎最多下两个,我这个都下三个,这五六年了它的崽子都是我宰的,估计它也早就看习惯了。”

对于羊倌的话,我没法评价,以杀猪为生,不杀就不能活,至于正邪也无法区分,只是当着母羊的面儿去杀小羊,难免有些残忍。

可就在我们谈话间,羊倌家的大门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