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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淮安喉结滚动,咽下慌乱,不动声色的远离谢知文,定是方才虞清欢用过的香料,残留的味道在床榻上还未散去。

可谢知文的鼻子又贴上沐淮安,好似从头到脚的闻一遍,眉头愈发紧蹙,想到方才在静园阁楼的事。

一股凉意从头灌到脚底,难道他们当真......

沐淮安开口解释:“许是用过方才嫂夫人给的帏帽,沾染了味道。”

这话一出来,柜子里的虞清欢撞墙的想法都有了,什么理由啊,也太牵强了,傻子才会信这话。

只是,这二人会不会打起来?

打起来的话,自己是不是得出去阻止,可若是出去,才是被抓个正着。

想到这些,虞清欢脑子乱糟糟。

此时,谢知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啊,沐淮安方才用了他夫人给帏帽,许是因此沾染了他夫人用过的香料,又睡到了这榻上,这才连榻上都沾染了香味。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谢知文还对着沐淮安的头跟脸闻了闻,确认就是脸上沾染的味道最浓,身上的衣服是没有的,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惭愧,觉得自己今日真是疑神疑鬼,竟然还怀疑到了好友头上。

以沐淮安的秉性,岂会做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

见谢知文还凑过来闻自己,沐淮安还以为他是不信自己的话,薄唇轻颤,因为紧张而咽了咽口水,“怎么了吗?”

谢知文摆手,“没事,就是想到我夫人了,闻到味道,我还以为她来过呢。”

沐淮安扯唇,因为心虚而笑得勉强,“嫂夫人岂会到这来。”

谢知文:“是啊,我夫人怎么可能会到你这里来呢!”

说着,他还拍了拍沐淮安的肩膀,“等会我们一块到西风楼去用晚膳,喊上我夫人和我二弟一块。”

“好。”

沐淮安颔首应下,却因为谢知文就这么轻而易举信了自己的话,心中愧疚难当,是自己辜负了两人十几年的交情。

可不该做的事情,他和虞清欢也已经做了。

看着谢知文,沐淮安暗暗在心中立誓,除此之外,他再不做任何对不起好友的事。

柜子里,虞清欢因为而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谢知文如此相信沐淮安,倘若有一天,他发现了这一切......

她甚至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谢知文在沐淮安屋里赖了好一会才走人,走时还同沐淮安约了出门的时辰。

屋门关上,沐淮安快步行至柜子,将柜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和抱着膝盖蜷缩在柜中的虞清欢四目相对。

虞清欢仰着脑袋看他,脸色不是很好,“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沐淮安抓着柜门的手骤然发紧,他蹲下了身子,薄唇动了动,睫毛轻颤,“你后悔了?”

他脸色有些苍白,他不怕自己自己现在做的事是错的,也不怕被外人知道这些,唯独在这一刻,他害怕虞清欢后悔。

方才的旖旎温存,在这一刻化作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刃,是死是活,只在虞清欢的一声令下。

将眼前人的忐忑不安看在眼里,虞清欢红了眼,用力扑进沐淮安怀里,紧紧的搂着他脖子,用力的摇头。

前世如何惨死,仍旧历历在目。

她没有预知的能力,所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今能活着,全靠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今日。

所以不管是沐淮安,还是谢知礼,甚至是萧景和,哪怕将来事情暴露,被所有人口诛笔伐,她也绝不能后悔,否则便是对不住当初下定了决心踏出那一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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