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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毛毯子拿开,我要上皮带!”何大清咬了咬牙,被傻柱的行为气到了。

他嗷了一声,扑了上去。

“老阎,老刘你们按住傻柱!”

“爸,我错了。我喝多了酒,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傻柱吓坏了,瞧他爸的气势。

要往死里打的节奏啊!

何大清新仇旧恨积累在一块,一把扯下傻柱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啪!”

被抽的地方,立马红了。

“李子民,救我!”

傻柱死马当活马医,果然有用,就见李子民拦下老爸。

可不等他高兴,

李子民从扫帚上掰断一根又细又长的竹条,“老何,这么打孩子容易打出毛病。”

“万一打残,打坏,还怎么挣钱?怎么给你养老?”

“对对对!打坏喽,就没人给你养老啦!雨水再孝顺,早晚成为别人家的人,养老还得靠我!”

傻柱看到李子民递竹条,不知该骂,该夸。可看到李子民掰下一根又一根竹条时。

脸都白了。

“李子民,你害我!”

李子民挑了挑眉,冲门外喊道:“雨水,去一趟二大爷,三大爷家里,借一下扫帚。”

......

一个钟头后。

何大清打爽了,将傻柱扔到一边,嚷嚷着继续喝酒。李子民,阎埠贵,刘海中看戏,也看饿了。

索性一商量,拼个餐。

“事先说好,我出酒水。”阎埠贵刚开口,就被何大清,刘海中架了起来,要扔出门。

“喂喂喂!瞧不起谁呢?”

阎埠贵激动了,“我保证不掺水,要掺一滴,我不是人!”

“你说的?”

何大清拉着一张脸,阎埠贵敢骗人,他真敢扔。刚揍了一顿傻柱,何大清心里有杀气。

阎埠贵屁颠颠地回了家。

不一会儿。

就凑齐了一桌子酒菜。李子民出了花生,卤煮,都是徐慧真送的,现成的,用来下酒,再合适不过。

刘海中不放心,准备了一瓶散篓子。还让媳妇炒了一盘韭菜炒鸡蛋端了过来。

至于何大清。

昨天,傻柱置办相亲饭剩了一些食材,他整了两荤一素,三盘菜。

“哎呀,这么丰盛啊!”

阎埠贵伸筷子去夹花生米,被一筷子打落,刘海中哼哼了两下,“老阎,先检查一下。”

何大清眯着眼。

阎埠贵每次都掺水,无非是掺很多水,还是掺一点酒的问题。这次,他绝不留情。

敢糊弄人,绝对轰出去。

刘海中看着酒瓶里褐色的液体,犯嘀咕。

“老阎,你该不会连水都不舍得,掺了尿吧?”刘海中磨拳霍霍,想捶人。

“老刘,你一派胡言!”阎埠贵瞪了一眼,嘴角一扯,得意道:“仔细瞧瞧,这是我珍藏的药酒。”

“瞧见没?里头飘的都是好东西。”

药酒?

刘海中,何大清凑近,果然瞅见一条蚯蚓大,盘缩成一团的蛇。看来,是真的。

“先让我尝一尝,鬼知道,你有没有拿酱油兑色。”

阎埠贵涨红了脸。

“嘿,我是那种人吗?”

何大清尝了下,嘿嘿一笑,“你别叫冤,为啥不怀疑老刘,偏偏怀疑你?”

阎埠贵一脸郁闷。

要不是饭越来越难混了,他才不舍得掏出压箱底的药酒。

“行啦,行啦,吃还堵不住嘴。老阎,我可没少听你吹嘘药酒神乎其神,我倒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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