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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李初一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惊叹道:“九个脑袋的海蛇???”

“你确定是海蛇,不是普通的蛇?”

其实,这也不怪李初一为什么这么惊讶,毕竟上一次,听到关于九头蛇的消息,是从李惊棠身上那位姐姐的口中得知的……

那姐当时还请求我和李初一,帮她去找一找,在这世间关于九头蛇的消息,看着像是非常在意呢。

而我和李初一留意来,留意去,最后真的发现九头蛇的消息,却是在西王母神宫,那个灵泉边上的石刻上……

只可惜,神宫里的天书早就不翼而飞了,就算我和李初一再想知道关于九头蛇的更多消息,也打听不出来了。

再看楚宴清,被李初一这么一问,气焰竟然莫名地有些萎靡了下去,心虚地挠了挠脑袋,来了句:“那啥……你这话问的,让我该怎么说呀?”

“反正那蛇,有九个脑袋,第一次出现,和出现最多的次数,全都是在海上,品种到底是不是海蛇,我又没有见过,我哪能知道啊?”

“……”

李初一被他答得有些无语,翻着白眼,长叹了口气,仿若妥协道:“行吧,行吧,先不纠结是不是海蛇这件事了,你就和我说说,这个蛇,九个脑袋是怎么回事?具体长得啥样子,和这幽灵船啥关系?”

楚宴清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摊开,一边说:“这个蛇长得啥样,我没见过,没法和你形容,但是这张羊皮纸上倒是画了的,虽然画的嘛……”

“可能有点抽象,但也总归是画了,你自己先拿去看吧。”

李初一一把接过这张羊皮纸,拿到了我的面前迅速展了开来。

却不想……

这个羊皮纸上所作的古画,确实抽象至极,甚至都不能说是抽象了,就像是有人在很慌忙的情形下,随意找了块烧焦的竹炭,在这上面胡乱画了几笔,记下了那时所见到的场景。

但这简略的几笔,却是将当时的情形画得十分传神。

画上的幽灵船,像是正在经历很大的风浪,在海上飘飘荡荡的前行着,海面下还有一群像是鱼儿,又有点不像鱼的,密密麻麻的东西,全都虎视眈眈的抬起头,朝着幽灵船看去。

船的另一边,则是一只刚从海底露出一只巨大的脑袋,还有两个脑袋正在水面上即将抬起,剩下的六个脑袋藏在海底虎视眈眈的九头大蛇。

除此之外,就连画中那头顶上的太阳,居然都出现了两个,其中一个太阳更是缺了一角,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月同在空中,缺了这一个小角儿的太阳,其实并非是太阳,而是未满月的月亮……

“不是,这画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李初一见了这画之后,一头雾水地转过头,朝着楚宴清看去。

却不想,楚宴清竟在这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纸,来了这么一句:“你……你看了这张,可能会更明白一点……”

“你干啥不一起直接给我?”李初一问他。

楚宴清则说:“这两幅画,上面画着的东西,看似很像,但是中间隔了好几百年,你肯定得一张张看,我再一张张和你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