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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娴一位养在深闺里的娇娇女,自然不清楚,男人在什么年龄阶段,需求最旺,齐荀也就二十出头,此时身子气力正是旺盛的时候,当初林贵妃的算盘打的倒是不错,说等齐荀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能知道其中的甜头,不怕他没有欲,望。

齐荀此时的欲,望,就全在安娴的身上。

“臣,臣妾等殿下。”安娴咬着牙才将这话说出来,自己若是不这样说,恐怕今日还将这祖宗送不走了。

“好。”齐荀手掌佛过她头顶的青丝,最喜欢她这样温顺的模样,态度柔和下来,语气中也带了宠溺,“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跑,更别想着孤以外的男人。”

“想一次,孤就会要你一次,直到你脑子里只剩下孤为止。”齐荀不怕威胁她,他就是这么打算的,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里,都只能留下他的痕迹。

安娴被他这暧昧霸道的话,吓的紧缩了身子,正怯怯地望着他,想对他保证,再也不会时,又听他沙哑着喉咙,对她说道,“娇娇怕是不知,自己有多诱人。”

“孤都看了个遍,每一处都好看,孤不怕娇娇不听话,横竖看一回也没看够。”

“嗡”的一声,安娴从脸红到了脖子,惊讶,羞愤,胆怯好几种情绪在脸上游走了一回,唇瓣微张,想说什么,却羞地说不出半个字来。

然而,说话的人却走了。

身后安娴反应过来,骂的那声,“登徒子”他终究是没有听见,从外面进来的嬷嬷与铃铛却是听见了。

知道昨儿发生了什么,俩人一进来,又听了这话,保不住就会浮想联翩,待嬷嬷从被褥里将安娴搀扶出来,替她穿衣的时候,瞧见了那一身的痕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别的不好说,就只说了一句。

“殿下是常年行军打仗的人。”

那身板子看着都硬朗结实,只是可怜了天生娇柔的娘娘,这一晚上,怕是也不容易。

“奴才准备了草药,娘娘先披一件衣裳,待会儿去浴桶了泡上一阵,兴许身子就能轻松一些。”

铃铛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瞧见这事脸色就变得通红,收拾起地下软塌的被褥时,突然就看到了那上面的一团红印,当下也顾不得羞涩,硬是愣住了。

难不成,昨儿夜里,娘娘才同殿下圆房?

之前娘娘在殿下的东暖阁了歇过几回,这一路上娘娘也是跟殿下住在同一个屋里,怎的到了昨儿夜里,才破了身。铃铛心头一阵跳,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怕,庆幸娘娘终究还是将自个儿的身子给了殿下,后怕,若是在这之前,身子没给殿下,娘娘就想起了自己与朱公子的过往,那就还有反悔的余地。

如今这样,怕是没有任何余地了。

铃铛心里舒畅,对于男女之事不懂,只知道女人破了身子都会痛,瞧娘娘一脸的疲惫,还有那身上的痕迹,想都能想得到,昨夜定是翻云覆雨过,适才见殿下从房里出去事,脚步轻快,定也是昨儿夜里尽了兴的。

“娘娘,奴婢去厨房给娘娘煲碗汤,补补身子。”

一听铃铛说的话,嬷嬷就知道她不懂,这种事情,亏的是殿下,娘娘也就身子痛受了罪,可里子不虚,当补的应该是殿下才对。

“多煲一碗,完了给殿下也送过来。”嬷嬷只好对铃铛嘱咐了一声。

铃铛出去厨房里准备煲汤,屋内嬷嬷就伺候了安娴沐浴,安娴这回泡的时间长,出来时身子也轻松了不少,简单地进了些膳食,便开始打起了瞌睡,昨夜一夜未眠,她得补补觉。

铃铛的汤煲完,端回来,还是没能赶在安娴睡着之前,铃铛只好先去给殿下送汤,后院的院子共三面儿,殿下住的那一间是正屋,因经常要与臣子们议事,齐荀怕饶到了安娴的清净,才单独让人开了这间房。

铃铛过去的时候,中堂房门紧闭,只留了顺庆和另外一位太监各守在了大门左右两边。

院子里很清静,没有任何的嘈杂声,里面说的话,铃铛也能听的见。

铃铛刚到了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秦怀远的声音,“那贼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狂妄至极!北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爷我一定会去撬了他家祖坟!”

今儿早上齐荀从安娴那里出来,暗卫就将昨儿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了。

北三并非丢的神不知鬼不觉,齐荀能袖手旁观,让他受这份苦,就是因为他心眼小,百姓造反之事,北三在他身上处心积虑地算计,这回让他吃点亏,算是礼尚往来。

“胆子倒是不小,当真就敢跑到孤的地盘来抓人。”齐荀说的是他那位二弟弟。

在皇宫的时候,他多能屈能伸,将自个儿伪装成了万事都好的老好人,见人就笑,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可瞧瞧他一路给自己使的这些绊子,派人暗杀他,又在暗地里对他的百姓下手,吴国百姓能有今日的下场,他那位二弟弟,功劳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