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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映出她的影子。

沈渡低笑,语气中有淡淡的揶揄“榕榕,要逃的话,不该往房间里逃。”

容榕其实也没喝多少酒,但却平白醉了起来。

她转过头,语气有些别扭“你怎么还不回房间”

“我来替你履行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她想不起来了,光用说的那一套怎么顶用,沈渡不跟她废话,长腿迈开,两三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揽过她的腰。

小姑娘的腰肢盈盈一握,男人稍稍环紧手臂就将人锁在怀里。

另一只手还得空来掐她的脸。

沈渡眸色微沉,像是蛊惑,又像是提醒“你说要怎么以慰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

他将最重要的话头留给了小姑娘想。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而后恍然大悟。

清澈的鹿眼里闪烁着惊慌与无措,随即那灯影下发亮的眸子便躲开了他,望着地板试图装傻。

“我不记得了。”

连撒谎都不会啊。

沈渡叹气,手上用了点劲儿捏她,似乎是在惩罚,语气里也带着点埋怨“只会嘴上说说”

容榕声音弱弱的“就是想调戏你一下罢了。”

男人的气息忽然压了过来。

她正欲闭眼,伴随着他的沉敛的气息,容榕感到脸颊一热。

“相思之苦也是随口说说”

被人捏着下巴,容榕摇摇头“这是真的。”

男人松开手臂,弯下腰和她目光交织,唇边的笑容很浅“原来你想我的程度就只这么一点,没看出你哪里苦了。”

他说话一贯这样,留着三分靠她自己猜。

从不露骨,没品出含义来时只觉得他这人正经万分,品出话里之话后,就知道这男人到底意指什么。

他是真的在抱怨。

因为喝了酒,嘴上余存的口红早就不剩多少,容榕忽然猛地凑上前,在他脸上也亲了口。

纵使她今天盛妆,不同于往日,一身黑裙迷人,不说话时冷艳高贵。

骨子里却还是没变。

沈渡得到了她略带矜持的回答,脸上终于露出还算明显的笑意。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哪怕说的时候没想太多,现在也是想将它变成真的。

容榕低声问他“那你有多想我”

“把你对我说过的,都还给你。”

她被男人一把抱起,直接就近坐在了最近的桌子上。

沈渡将手撑在容榕身侧两边,稍稍抬头,露出清晰俊朗的下颌线,而后精准的捕捉到她的唇。

容榕的口里有香槟的味道。

她闭着眼,齿间酥麻,根本抵挡不了男人的侵袭。

也任由他卷起舌尖,将那剩余的酒气夺去。

11年份定制版巴黎之花,花藤缠绕酒瓶身,酿酒师的匠心与诚意也一并添进酒里,静酿多年后再品尝,舌尖只要触到酒液,便沾染上馥郁清新的葡萄香与橘皮甜,犹有余味。

还带着容榕自身的香甜。

沈渡不喝巴黎之花,却在这一刻莫名爱上这种味道。

男人的跨部抵着她的大腿内根,微热的温度透过西装裤直接烫到了她。

容榕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

沈渡稍稍离了她的唇,在她嘴边笑着喘气“别夹着我。”

他话又是只说几分,又抱琵琶,容榕莫名想到别的,连忙又将腿分开了点。

男人嘴边笑意更浓了“分这么开啊。”

“”

反正夹着也不对,分开也不对,容榕用手撑在背后,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沈渡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害得她有些痒,侧过脸躲他的手。

温厚的手顿时又抛却了丝丝温柔,扣住她的后脑勺。

换气也换够了,那就接着亲。

她想躲,却又架不住男人的小动作。

容榕小巧的耳垂上坠着begrah 5ct的私订款耳环,四只大小不一的白蝴蝶扑朔,四张翅膀分别镶嵌钻石,尾坠的圆钻摆动频率最强烈。

钻石从来不值钱。

能为女人增添光彩的钻石才值钱。

沈渡像是玩玩具一样,轻轻晃动着耳环。

桌子太硬,她坐久了就有些不舒服。

原本的意思是想结束这个绵长的亲吻,她推推沈渡的肩膀,小声说“腿都要坐麻了。”

她不好意思说屁股,就换了个部位。

沈渡微讶的看着她,摆出一副听力不好的样子“什么”

“坐麻了。”

他配合的眨眼“我们不是还没做吗”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啊。

容榕捂着脸喊了几声“坐下的坐。”

沈渡抱着她笑出了声。

然后有力的手臂将她拖起,往卧室走去。

容榕抱住他的肩“这是要干什么”

“换个软点的地方。”

“你嘴巴不疼吗”她小心翼翼偷瞄了眼沈渡的唇。

他的唇一向颜色偏粉,现在都红得滴血,她看着都觉得一阵阵疼。

原本沈渡亲吻的力道也算不上多温柔。

“腿软了吗”沈渡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手指点在她的膝盖上“榕榕,既然说得出,就要做得到。”

容榕被他这不上不下的话撩拨得满脸通红。

他们吻了二十分钟,沈渡的手一直很规矩。

不是环在她的腰间,就是摩挲她的耳朵,可能是换了地点,有什么意外的开关被打开了。

当她的脑袋磕在床头时,覆在腰间的手渐渐上移了。

容榕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不自觉闭紧了眼睛,双手用力抓紧他的衬衫。

当手完整的覆上柔软时,沈渡的呼吸也淡定不到哪里去。

她悄悄睁眼看他。

平日总是清冷的男人闭着眼,床头灯的光芒朦胧的洒在他的脸上,竟然也能察觉到他脸颊泛起的温度。

可能就是默契,沈渡也睁开了眼,眸间浑浊,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头。

还停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移,挡住了她的眼睛。

视线变得黑暗,身体上就更为敏感,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容榕没忍住喉间的嘤咛,本就暧昧的空气里忽然增添了更浓稠的柔色。

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肯再发出一点动静来。

沈渡低笑,修长的手指又来到她的锁骨。

原本是打算顺着抹胸领口溜进去,却被忽然清醒过来的容榕一把打开。

“啪”

这一声巴掌,沈渡的手背有些泛红了。

他指尖原本就是伸了进去的,被她这一打,下意识的捏紧了刚抓到的东西,连同着手一起带了出来。

原本吊带抹胸就考验围度。

容榕的左胸忽然就扁了,布料空出一大截。

她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横躺着的,罩杯刚好的胸垫。

“”

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旖旎气氛全消,沈渡原也是有些尴尬的,但看小姑娘一副要寻死的厌世模样,不知怎么的就又笑了。

他笑了,容榕就更恼了。

两个人都没遇见过这种状况,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这该死的宁静。

胸垫也出来了,再塞进去也是无济于事,容榕语气沉痛“你也看到了,我是a。”

沈渡“”

“反正你迟早也是要知道的。”容榕破罐子破摔“早点知道也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

男人一直没说话,容榕觉得不对劲,忍着羞耻问他“你不是真的在意这个吧”

他看着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啊。

平胸妹子明明是世界宝藏。

沈渡酝酿了很久,和她对视,语气平静“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在意这个”

潜台词就是我不是这么肤浅的男人。

容榕松了口气,接着男人反问她。

“那如果换做是我,你会在意吗”

这问题没头没脑的,容榕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看了眼他的胸。

男人还是平点好,太大了这不是给广大平胸女士添堵吗

然后她脑袋一转,恍然大悟。

肯定问的是那什么。

容榕狐疑的往下挪了挪目光。

如果沈渡不行的话

她已经尽力压抑住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了,但是无奈眼睛太大,又藏不住情绪,那淡淡的嫌弃就这么流露了出来。

然后非常虚伪的,又迟疑的摇了摇头“不在意吧。”

吧。

沈渡“”

女人都是双标狗。

慈善宴会结束,容榕前脚跟路舒雅女士买了个爽,后脚又陪着容青瓷去老佛爷搞了批发,最后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国。

因为沈爸爸在巴黎还有事务要处理,所以沈渡的父母暂且还不急着回国。

容榕回来的时候蹭了沈渡的私人飞机。

容青瓷和徐北也两个臭不要脸的一听有免费的飞机坐,直接就把刚买好的飞机票给退了,大摇大摆的也跟着上了飞机。

狗良作为观众,就看着俩姐妹跟分赃似的在飞机上分起了东西。

“你这回去购物分享又得拍上好久了吧”

容榕摇头“就挑一些拿出来拍。”

狗良嫉妒的指着她那几个爱马仕“这个不拍吗”

“不拍。”容榕微笑“要低调。”

“你还低调个毛。”狗良撇嘴,又问“暑假来了,又要举办b了,你受到邀请了吗今年去吗”

容榕点头“去,我也有好几个喜欢的u主,打算去跟他们要个签名。”

“那b完了以后,你去不去日本的”

“什么日本”

“每年美妆博主例行的大出游。”狗良耸肩“你往年从来没参加过,今年他们定了去日本,是坐游轮去。”

容榕啊了一声“世界号吗”

狗良连忙摆手“大姐,费用aa,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们哪儿坐得起世界号,再说世界号我听说被一个大佬从星梦游轮给买走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小型游轮,包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