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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阅:“……虎子你不会安慰你就坐那,把嘴闭上别吱声行不?”

“我说的是实话,您不爱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王虎小声嘟囔一句。

“我……”

赵阅无言以对,指了指办公桌上打印出来的一些机密设计图道:“整理一下,装档案袋里送到档案室,然后你再出去给我全副武装跑五公里,你说的话我就是不爱听,你怎么地吧!”

“我能怎么地,跑就跑呗。”

王虎撇了撇嘴,把设计图装好,贴了个封条扣上章就装包里往外走,自家首长哪里都好,就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他哪里说错了?

待王虎走后,赵阅轻哼一声,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挠了挠秃头,是,王虎说的是实话,就是因为这是大实话他才烦躁,因为他无法改变,哪怕他是重生的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叹息一声,他点了根烟拿起望远镜站在窗户口往外看,缓解一下心情。

可是这一看,不得了了,他发现有一男一女俩研究员正躲前面小花园里有说有说有笑呢,其中一个正是他的好弟子小李,另一个是去年才入所的学生,小李带过她,也算是她的老师。

可是这俩人明显不像是师生那种关系,上班期间躲在小花园里,这是干什么?

见此情况,赵阅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直接打电话给刚出去没多久的王虎,让他立刻把这俩人带到他的办公室来。

几分钟后,小李和她的学生满脸惊恐的来到赵阅办公室,然后王虎自觉的把门关上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

刚刚那一幕,他也看见了,他出现时候把俩人吓得不轻,这里面明显有事儿。

赵阅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两人身上,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内心。

过了片刻,才皮笑肉不笑的说:“小李啊,我看你和你的女学生相处得挺融洽,感情不错嘛。”

小李和她的学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通红,他们几乎同时低下头,不敢与赵阅那锐利的目光相对。

过了几秒钟,小李的声音细若蚊蚋,微微颤抖着回答:“老,老师,您误会了,我们真的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赵阅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并无半点暖意:“哦?是吗?我误会什么了?嗯?我只是说你们相处的融洽,小李,你告诉我,我误会什么了?”

话音落下,没待小李回答,赵阅猛的一拍桌子,低声吼道:“小李,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我看到的却是你们在花园里躲起来,还靠在一起有说有笑,举止亲密,完全不像是在讨论工作的样子,小李,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犯错误,你们之间又到哪种地步了?”

小李被赵阅这一连串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他抬头看了一眼赵阅,又迅速低下头。

她的学生也是一脸惊恐,被吓坏了,不知所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知道说:“所长,我俩真没什么,真的。”

赵阅紧盯着他们,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吹燃的烈焰,愈演愈烈。

还敢狡辩?

他再次用力一拍桌子,那沉闷的声响在办公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赶紧回答我的问题,我现在问你们,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不珍惜这个机会,我现在就把正胃请过来,让他来问你们。

到时候,你们再想说什么,就面临着全所通报批评,甚至上报组织处理的严重后果。

到那时,就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了,你们千万别不知好歹,自毁前程!”

小李和她的学生被赵阅震慑得浑身一颤,前者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低声说:“老师,我们俩真没发生什么,连手都没拉过,也不是您想的那种事儿!事情是这样的,我跟我媳妇过不下去了,我想离婚,然后……”

“等等,你重新组织下语言。”

赵阅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问:“你是因为她才想和你媳妇离婚,还是因为跟媳妇过不下去了想离婚重找?这主次问题你讲清楚了。”

“是跟媳妇过不下去了,想离婚。”小李小声回答。

“哦,这样啊。”

赵阅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为什么跟你媳妇过不下去了?总有原因吧?我记得你和你媳妇关系不是挺好吗?那时候你要被那个所谓调查组带走,你看你媳妇急的。”

“有原因,有原因。”小李解释道:“这事儿还得从我媳妇俩弟弟那说起,他们俩跟我们借钱说做生意,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这不改革开放了吗,小舅子想做生意,又有规划,想做的是贸易类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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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不是挺好吗,那就借呗,反正我也用不到钱,吃喝住咱所里全包了。

当时我媳妇反而不太乐意,不想借,说钱还要给我儿子结婚用呢,还是我在旁边劝,才不情不愿的拿了两万给他们,让他们先从小买卖做起。

可是没想到,还没过俩月呢,他们又来,还是借钱,我就问他们之前借的钱呢,他们说被骗了。

我又问具体怎么回事,他们才如实说,他们那所谓贸易类生意就是从港港走私那边的衣服、磁带,还有杂七八啦的东西到四九城卖,可是没想到钱给了货没发,就连中间人也找不到了。

我当时听后也不知道咋想的,也没问我媳妇,又拿了一万给他们,还让他们注册个公司,做正经买卖,别弄这些走私货。

可是他们没听我的,拿着钱俩人一商量干脆偷过去了,然后买了一大堆东西偷偷往回运时被联防逮到了,东西没收不说俩人到现在还在南边关着呢。

再然后我媳妇知道了,跟我大闹,说家里钱钱没有了,俩儿子等着打光棍吧,俩弟弟也蹲进去了,她怪我,对我拳打脚踢的,家暴我,我又不敢还手,最近几天我天天在家挨打。

老师,我这不是好心吗,这娘们不理解我就算了,还打我,您说这是不是不可理喻?

您瞧瞧,给我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半夜还拿针扎我,阴阳怪气的说我怎么还能睡得着。”

说完,小李就把衣服袖子撸上给赵阅看。

赵阅听后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赵阅示意小李先站在门口,随后他转头看向那位女研究员,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不解:“小李家里这事儿,你知道吧?那你说说,你看上他哪一点了?看上他岁数大能当你爸了,还是看上他秃头、油腻、不靠谱?

我就奇了怪了,所里有大把未婚跟你同龄的研究员你不找,你咋就看上这样式的了?你缺父爱啊?”

可能是赵阅的话说得有些重了,这位女研究员的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她不再畏惧赵阅的威严,而是勇敢地向前迈出一步,猛地一拍桌子,反驳道:“所长,您可不能冤枉我!谁能看上他啊!我眼睛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