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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拉娣摆摆手:“上什么桌啊,咱们今天就用这铁钉子蘸醋下酒,让我也见识见识你阎老抠酒量到底如何”。

听梁拉娣这么说,阎埠贵脸都被气紫了,合着说了半天你这是拿我当猴耍啊。

铁钉子蘸醋也多亏你能想的出啦,你简直是一点都不把我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啊。

阎埠贵冷哼一声,气的直接转头快步向前院走去。

梁拉娣将小碗递给南易,然后大声的喊道:“想到我们家来蹭吃蹭喝,也不打听打听我梁拉娣是什么人?”

南易赶忙将梁拉娣拽进屋里,然后笑呵呵的说道:“媳妇儿,还得是你,要不然今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梁拉娣用手指戳了一下南易的脑袋,然后怒其不争的说:“你啊,就是太老实了,你要是有我一半儿的心眼,都不至于这么窝囊”。

南易赶忙讨好的说:“是是是,咱们还是快开饭吧,你看孩子们都等不及了”。

其余邻居一看阎埠贵都没占到便宜,也只能悻悻的离开了。

阎埠贵回到家后,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嘴里还反反复复的嘟囔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三大妈、阎解旷和阎解娣三人也知道阎埠贵肯定是没占到便宜,要不然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阎埠贵一直自言自语了十多分钟,最后还是三大妈不耐烦的说道:“别嘟囔了,来来回回就这两句词,你烦不烦啊”。

“真当人家南易两口子是傻子啊,刚才我就不让你去,结果现在怎么样?”

见三大妈也不帮自己说话,阎埠贵怒声道:“这南易就是个窝囊废白眼狼,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了,他还能干什么?”

“亏得以前我还觉得这小子人不错呢,真是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三大妈:“老阎我看你真是被气糊涂了,你对人家南易有什么恩情啊,咱们充其量就是住在一个院里的邻居”。

阎埠贵“理直气壮”的说道:“以前我们关系不错的时候,可没少在一起喝酒”。

三大妈打断道:“算了吧,哪次不是人家何大清和傻柱掏钱请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老阎,你还当你自己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现在院里人都没人在乎这些了”。

“咱们还是本本分分过好自己日子吧”。

听了三大妈的这一番反驳后,阎埠贵也知道理亏,但随即他在心里又有了算计。

想到这里,阎埠贵直接起身快步向后院走去,三大妈也知道劝不住他,只好顺其自然吧。

阎埠贵来到后院,砰砰砰直接敲响了刘海中家的大门。

此时的刘海中正和二大妈坐在炕上糊火柴盒,前两天街道办王主任看他们家实在可怜,给他们两口子找个了活计贴补家用。

起初刘海中还不愿意做,他以前可是厂里的七级锻工,怎么可能落魄到糊火柴盒生计呢。

但经过二大妈和易中海的劝说后,刘海中还是选择妥协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