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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五箱啤酒,王鸿涛组的局,自己肯定要喝的积极主动点,估计最少喝了有十瓶。

早上起来,头痛欲裂,赖到10点才起了床。

坐上回家的班车时,王鸿涛还昏昏沉沉的,这破路,摇摇摆摆的把人能晃吐了,就30多公里,回一次家得老半天。

好不容易到了家,刚推门进去,王鸿涛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忽然一愣!

哎,该来的还是来了!

坐到沙发上,拉住妈妈的手说:“妈,怎么了?好端端的,有什么事,你给我说。”

妈妈哭着说“你爸被人举报了,前几天检察院的人带你爸回来查看学校的账务。”

王鸿涛没感觉到意外,估计爸培训也是教育的说辞吧,妈妈联系爸爸的时候也有检察院的人在场吧。

对于这事王鸿涛早就有心理准备,检察院不可能忽然就办案,没有一两个月的取证不能轻易动一个人。

王鸿涛心里有详细的处理方案,于是就紧紧拉住母亲的手说:“妈,为什么不早早告诉我?既然出事了,哭没用,想想怎么解决。”

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早解决早安生,爸爸也不用继续受检察院的拷问,伤害就会小一点,那些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软包和熬鹰这两个词很多人是谈虎色变。

妈妈哭着说:“出了事我着急找你姑父姑姑,就忘了给你说,再说你一个娃娃,能有什么办法?咱家没什么关系,你爸受大罪了,都是为公家的事,太不值当了。”

想了想,这事要解决还得落到姑父身上,就对母亲说:“妈,家里还有多少钱?咱们去找我姑父。”王鸿涛记得上辈子处理这些事走了不少弯路,家里事负债累累。

妈妈想了想,这会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了,娃娃说的对,他姑父老成持重,又在政界上混,虽然职务不高,但认识的人肯定多,说不定能有办法,就说到:“家一共有十万,还有我买断工龄的四万多,我跟你爸省吃俭用的,就这么些钱,你们兄弟三个还要上学呀!”

管不了那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王鸿涛干脆的说:“妈,取10万,到姑父家,现在就走。”

妈妈犹豫了一下,但也觉得事大了,还是人最重要,就说:“好,出了事,糊涂了,妈听你的。”

王鸿涛带着妈妈去银行取了钱,就直奔姑父家。

进了家门,看到姑父闷声抽着烟。姑姑坐在旁边抹眼泪,看见妈妈进来后,两人抱头痛哭,哽咽着说“我可怜的兄弟呀!”

王鸿涛没废话,直接说:“姑父,事情已经出了,只能想办法解决了。如果没人打招呼公事公办,我爸肯定要进去。现在案件到了检察院,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检察院把案件移交到纪委,由纪委处理,千万不能移交到法院判决。我妈带了十万块,先用着,不够了在想办法。”

姑父非常诧异,自己也正在想办法,还没个思路,这孩子怎么想出来的?不过句句说到关键处了。

再看到钱都带来了,姑父又是神色一松,办事毕竟要花钱,空口白牙不管用,即使自己有心,那也不能贴的太多了,至于能不能成,尽人事听天命吧!

王鸿涛知道钱的重要性,所以来的是直接就把钱带来了,就是防止姑父不出全力。

感觉姑父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就根据记忆中的轨迹说:“姑父,以前听我爸说,您给政法委牛书记在乡镇当过副职,关系也好,政法委管公检法,麻烦您找一下牛书记,他肯定有办法。纪委刘书记那,您也熟悉,刘书记老婆在教研室,听我爸说跟她关系也好,我爸也认识刘书记,就是他现在出不来,也没办法,麻烦你带我妈找一下刘书记。”

姑父听完,瞪大了眼睛,重新审视了一遍王鸿涛,太出人意料了,这孩子才19岁,以前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有点妖孽的感觉,不过句句在理。

毕竟是自己小舅子出事了,豁出去也要帮呀!

这会姑姑也都听到了,哭着喊:“老梁,娃娃说的对,你要好好管了,你要是不管,我跟你死人!我不活了!”

姑父厉声说:“别哭了,哭管什么用,我怎么会不管?鸿涛说的有道理,现在关键是检察院那调查结果,能交到纪委最好,就是不知道调查成什么样了,这种事打听不到,都有保密规定,咱们没硬关系,牛书记那我到是能说上话,我先到牛书记那探探口风。”

事不宜迟,正好下班了,姑父决定去牛书记家里,就起身站起来。

王鸿涛赶忙起身把钱递了过去。

姑父斟酌了一下,拿了五万走了。

姑姑和妈妈抹着眼泪,王鸿涛焦急的等待着。

除了等待,自己无能为力,一点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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