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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合体期一跃晋升到大乘期, 暴涨的灵力险些撑裂谢挽幽的经脉。

为?了温养经脉,谢挽幽还需要在玄沧剑宗静养几日,这样?一来,她就没法?马上?回蓬莱岛见?小白了。

谢挽幽怕小白担心, 同封燃昼商议完引天雷做试验的事后, 马上?联络了小白。

几乎是下一秒, 画面上?,谢灼星圆圆的猫猫头就呼噜呼噜地凑了上来,放大的粉嫩鼻子和翘翘的白色胡须清晰可见?,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惊喜:“娘亲!”

谢挽幽看到自家可可爱爱的小白,心里一下子就柔软了起来,自进入神启后产生的阴翳倏然消散:“小白, 你在蓬莱岛还好吗,娘亲不在, 有没有想娘亲?”

谢灼星身后的尾巴来回摇晃,软声说道:“想了, 每天小白都超级想娘亲的!小白在蓬莱岛过得很好哦, 娘亲呢, 有没有被坏蛋欺负,有没有受伤?”

说到这里,他漂亮的灰蓝色圆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担忧,脸侧的胡须也绷紧了。

谢挽幽怕孩子担心, 自是报喜不报忧,面上?轻松笑道:“都没有,娘亲还升级了, 变得更厉害了呢。”

“真的吗?”谢灼星有些怀疑地凑近,耳尖抖了抖:“娘亲给小白看看全身。”

谢挽幽哭笑不得, 举起通讯用?的镜子,先照了照自己:“看吧,娘亲真的没事。”

谢挽幽的脸色其实有些苍白,但从通讯画面上?看不太出来,成功把幼崽糊弄了过去。

谢灼星放心了,这才眯起眼睛,重新开?始晃尾巴。

谢挽幽又将镜子转了一圈,一边给小白看周围的环境,一边解释道:“娘亲现在去了玄沧剑宗,要在这里再待几天,暂时不能回蓬莱岛了。”

谢灼星晃动的尾巴一僵,耳尖耷拉下来,肉眼可见?的失落,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口中轻松道:“小白知道啦……娘亲安心做自己的事哦,小白可以跟黑蛋玩,不会孤单的。”

小白很懂事,谢挽幽心里却有些酸酸的,她指尖轻轻触碰镜子画面里的猫猫脸,:“娘亲会尽快回去的,到时候给小白带好吃的,好不好?”

谢灼星喉咙里又开?始呼噜呼噜,它原本蹲在桌上?,呼噜着呼噜着,“吧唧”一声躺在桌上?翻肚皮,扭来扭去地朝谢挽幽撒娇:“好呀,小白等娘亲回来~”

“好可爱!小白宝宝快让娘亲吸吸!”谢挽幽猫瘾直接犯了,隔空吸了一会儿小猫,正上?头的时候,忽然听到膝上?传来一道低沉的嗤笑声。

谢挽幽往下瞥了一眼,看到枕着她膝盖的大老虎嫌弃的眼神。

谢灼星显然也听到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发出迷茫的小声音:“娘亲,我怎么好像听到了狐狸叔叔的声音?”

谢挽幽默默拿镜子往下照了照,把懒洋洋枕着她膝盖的巨大白虎也给照了进去:“嗯……你没听错,狐狸叔叔确实也在。”

“……”谢灼星甩了甩浑身的毛,然后奇怪地问:“狐狸叔叔怎么也在?”

谢挽幽揉了揉大老虎的虎头,避重就轻:“狐狸叔叔是来帮娘亲渡雷劫的……没事,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

谢灼星似懂非懂地点头,既然封燃昼也在,他就不翻肚皮了,羞赧地乖乖蹲坐好,双爪端庄并拢,然后用?尾巴遮住爪爪,身后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晃来晃去。

谢挽幽盯着画面里的幼崽,感觉手指有点发痒。

想吸猫。

谢挽幽只能狂揉封燃昼的虎毛,聊以慰藉。

封燃昼:“……”

谢挽幽的手法?很是粗鲁,他不满地低吟了一声,责怪地瞪了眼谢挽幽,脑袋往上?一仰,顶开?谢挽幽的手,然后迈着猫步,优雅地从门口挤了出去。

谢挽幽被他的大尾巴拂过脸畔,莫名品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感觉。

行吧,猫不都是这样?的吗。

谢挽幽摸了摸脸,看向镜子里的小猫,封燃昼一走,谢灼星就又原地倒地,开?始翻肚皮了。

谢挽幽瞬间想不起别的,隔空吸了一会儿猫,这才意犹未尽地跟小白说了再见?。

她经脉受损,暂时不能动用?灵力,留在玄沧剑宗温养了好几天身体,这才堪堪恢复。

期间佛子来过一次,谢挽幽向他询问了吸收雪魄力量会不会带来什么后遗症,佛子只道吸收太多,雪魄中的力量便会损害肉身,并劝她以后非到不得已之时,不要贸然吸收雪魄中的力量,否则轻则折损寿命,重则爆体而亡。

总之,后果还挺严重的。

谢挽幽拿出雪魄观察了一下,雪魄原本形似冰雕雪琢的心脏,被她吸收掉一些力量后,这心脏便缺了一口。

谢挽幽抿唇,试探着问佛子:“雪魄……是拂霜剑里,那缕凤凰精魂的心脏吗?”

佛子摇了摇头,雪白的长发微晃:“不知。”

谢挽幽就沉默了。

她挠了挠头,放弃了思考,收起雪魄,便起身,准备同佛子告别。

谢挽幽正要离开?时,佛子却叫住了她:“为?何不使?用?清心经?”

“什么?”谢挽幽转过头,惊讶地看向佛子,便见?佛子长睫低垂,语调淡淡:“雪魄中的力量会与拂霜剑的凤凰精魂产生共鸣,如此一来,你将更难掌控拂霜剑,失控的可能性也会增大,这种情况下,你为?何不使?用?清心经?”

他抬起眼帘,浅淡的眼瞳里,装着的仅是一种纯然的疑惑,像是不懂她为?何会做出这种过于冒险的选择。

谢挽幽愣了一下,随即道:“我总不能一直依赖外?物?来操控拂霜剑吧,况且,我也不想失去我的感情——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是我无法?舍下的。”

佛子蹙了眉,像是不太理解她的选择。

谢挽幽就问:“佛子难道没有爱过什么吗?”

佛子垂下眼睫:“我爱众生。”

谢挽幽笑道:“如此,若是让佛子舍下众生,就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命,佛子可愿?”

佛子顿了顿,随即摇头。

“这便是我的选择。”谢挽幽指了指自己的心:“我是俗人,不爱苍生,只想守护我爱的人,如果爱不存在,那么,拂霜剑也失去了守护的意义。”

“到了那时,我将再也拿不起拂霜剑。”

谢挽幽轻声说:“我这样?解释,佛子可明白?”

佛子金红的长袍逶迤在地,他注视了谢挽幽片刻,转头看向窗外?:“我曾以为?,拂霜剑主必定?是个心怀苍生之人。”

谢挽幽感慨道:“剑主是我,让佛子失望了。”

“不,”佛子又转头看向她:“相反,剑主方才所?说的话,让我受益良多。”

谢挽幽疑惑地投过去一个眼神。

一阵清风拂过,飘落的绿叶落进佛子的掌心,佛子却并未解释,而是轻声道:“一叶障目,一直以来,是我想错了。”

“?”谢挽幽满头问号,出了门后,依旧很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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