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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就是奴才,能懂个什么东西?沈弃淮冷笑,他算计的东西,自然不必同下人交代。

她曾经多想与他结为夫妇,同床共枕啊。如今当真被他压在身下,怎么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呢?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充满抵触,恨不得抽出枕头下的匕首,送他归西!

“主子息怒!”云烟咬牙:“卑职只是担心主子!”

然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本王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了?”沉了脸色,沈弃淮不高兴了:“这王位,要不要给你来坐?”

“脸红了?”望着身下这人娇羞的容颜,沈弃淮喉结动了动,哑了声音道:“池鱼,本王可从来没见过你这副表情。”

“可……就算如此。”云烟低声道:“现在这个池鱼也毕竟是个外人,您不该放任她进出书房。”

瞳孔微缩,池鱼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升上来的燥热,惊恐不已。

“就你们对她熟悉,本王不熟悉?”拂袖起身,沈弃淮冷笑道:“宁池鱼已经死了,尸体是仵作验过的,身上的玉佩也确认无误,所以你别再跟着幼微提这些谬论了。”

难不成她还喜欢这个人吗?不可能啊,现在他要是没有武功,她一定能一刀捅进他的心窝,不会有半点犹豫!

“主子明察。”云烟抿唇:“卑职与余小姐都是对宁池鱼甚为熟悉之人,既然都有这样的感觉,那就还请主子重视!”

那身体里这股子令人羞愧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她也常跟本王说,池鱼就是宁池鱼,让本王离她远些。”深深地看他一眼,沈弃淮道:“你们是都以为本王傻吗?”

不等她想清楚,沈弃淮已经压住她的双手,将她禁锢。

身子一僵,云烟半跪下来:“主子此言何意?”

“啊!”池鱼猛地挣扎:“你放开我!”

“云烟。”打断他的话,沈弃淮微微皱眉:“你怎么总说和幼微一样的话?”

“不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沈弃淮眼里欲色甚浓:“不管你是谁,也都将是本王的人。”

“是,而且来王爷身边,实在居心叵测。”云烟皱眉道:“她本该恨透了王爷,现在却这般伪装地陪在您身边,必定有妖。而且……”

清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连连干呕。

“哦?”沈弃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也觉得她是宁池鱼?”

然而,沈弃淮仿佛丝毫不在意,扯了腰带将她的手捆在床头的雕花木栏上,粗暴地就扯了她的外裳。

云烟惶恐不安,等到沈弃淮回来,立马去他跟前告了一状。

池鱼双眼充血,拼命踢他,然而双腿也很快被他压了个死紧。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她忍不住眼泪直流。

她本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反倒是还活着的人,不知该什么时候死?

血和泪混着湿了枕头和床单,看得沈弃淮更加兴奋,刚要扯开她里衣的带子,却听得她闷哼一声。

死?池鱼回头,给了他一个轻蔑的微笑,然后“啪”地一声扣上了房门。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池鱼目光凶狠地看着他,口齿不清地道:“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宁池鱼。”看着她的背影,云烟沉声开口:“他迟早会认出你,到时候,你一定会再死一次。”

沈弃淮愣了愣,继而嗤笑:“死?你中的是合欢香,若是没有我,也是会死的,不如死前快活快活?”

说罢,朝他眨了眨眼,一蹦三跳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不……”咬牙挤出这一个字,池鱼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断了手上的束缚,往外一滚就要跌下床。

“那咱们试试咯。”池鱼一副无所谓的流氓样:“反正你说我出去了,我能说我去了哪儿,弃淮哥哥不会怪我。但你么……有先前的刺杀事件在,弃淮哥哥又不傻,定然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沈弃淮脸色一沉,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粗暴地压着。

云烟的表情只慌了一瞬便稳住了,皱眉看着她道:“空口无凭,你以为王爷会信你还是信我?”

“想跑吗?”他冷笑,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跑不掉的。”

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手里有他更不能说的把柄。先前云烟为什么会去瑶池阁,沈故渊说过原因,池鱼本来是当笑话听的,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眼睛瞪得充血,池鱼的恨意排山倒海,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挫骨扬灰,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