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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摇了摇头,伙计回去继续忙碌。

看夫人的眼色,姜桃花的名字是不能提的,毕竟没有抓她个正着,手里证据也不足,空口白舌的叫污蔑,指不定就被那小蹄子反咬一口呢。但是,若是不提她,爷当真误会要出墙的人是自己怎么办啊?

应该是认识的人吧,存的人都说取走没关系了,那他也不用管。不过一看见这位夫人的眼睛,他好像突然不记得来存东西的那位长什么样子了。

众人纷纷打道回府,掌柜的也没认出来他们是谁,送走之后,抱着桃花给的银子就是一阵乐呵。

眼里光芒暗闪,那妇人拿了东西就走。伙计“哎”了两声,却也没拦着,就看着这些人簇拥着那妇人离开了。

路上的时候秦解语很想找机会问问梅照雪这情况该怎么办,但是爷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要与梅氏同乘,她无奈之下,只能一直跟顾怀柔在一起。

“有的有的。”想起桃花的吩咐,这伙计连忙把人引进存物库,打开柜门就将半枚鸳鸯佩取出来给她:“就是这个。”

回到相府,临武院的门大开,院子里的娘子侍衣都来了,下人们倒是统统被关在了外头。

微微皱眉,妇人重新问:“那有没有跟我差不多的打扮的女子来这儿放东西?”

秦解语跪在沈在野面前,旁边还躺了个昏迷不醒的徐燕归。

伙计一愣,呆呆地摇头:“小的不认识相府的人……”

沈在野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来隐隐觉得有可能是桃花出了问题,但过去一看,却是秦解语。

“相府的人可来过这里?”那妇人蒙着面纱问。

“我亲眼目睹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

未时两刻的时候,就有马车在贯通钱庄的门口停下。钱庄的伙计正在招呼客人呢,抬眼就看见当真有衣着华贵的妇人进来了。

秦氏皱眉,抬头道:“妾身有好多话想说,今日之事,妾身是被人陷害的!”

那人想了想,摆了摆手,就在楼梯口守着,等人来。

“哦?”沈在野目光深沉:“谁陷害你,怎么陷害你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掌柜的点头,指了指楼上:“正在天字一号房里呢,客官要找他们吗?”

深吸一口气,秦解语捏着手道:“妾身……无意中得知府上某位娘子与门客暗中来往不少,更是有半夜幽会、互赠定情信物之举,不想爷蒙羞,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未曾吭声。直到今天,有娘子出府与门客私会,收到这消息,妾身立马就去抓奸了,想着要是让别人去,以那人的狡猾程度,肯定会金蝉脱壳。不想却中了陷阱……”

她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人来飘香楼问掌柜的:“可有一男一女在此用膳?”

“秦娘子这话不如说得清楚明白些。”顾怀柔笑道:“哪位娘子与门客有染,又是半夜幽会,又是收定情信物,还出门私会的啊?”

放下茶杯,桃花一笑,转身就带着青苔下楼,寻了这酒家的后院,悄悄地溜了出去。

抬头看了姜桃花一眼,秦解语冷着声音道:“说的是谁,谁心里清楚。”

真是了不得的厉害女人,媚骨天生吗?

“秦娘子,您说这句话的时候别瞪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桃花笑了笑,眼神里明显有不悦:“可瞧着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别的不会,最会的就是含血喷人了吧?捕风捉影的事情闹得全府上下沸沸扬扬。念着您先进府,资历比我老,所以我不计较,但不代表我好欺负,能一直忍这一波又一波的脏水!”

“好。”对上她勾人的眼睛,徐燕归微微一顿,连忙低头将茶一饮而尽,收敛住心神。

该硬气就得硬气,这话说得是又怒又理直气壮,听得秦解语反而有点心虚了:“谁……谁泼你脏水了?”

“一定。”桃花颔首,举起茶杯道:“与先生碰这一杯,就当立下誓约。即便以后不能相守,我也念先生这拳拳深情。”

“这还用说?”起身跪在她旁边,桃花扁嘴看向沈在野:“妾身今儿也要求爷做主,妾身实在是委屈啊!”

看她这表情,徐燕归也能明白,人有三急嘛。不过在她起身离开之前,他还是眼含深情地道:“在下的话,还请娘子好生考虑,回来给我一个答复。”

看了她两眼,沈在野眼眸微深:“你有什么委屈的?”

桃花垂眸,突然捂了捂自己的肚子,表情略微尴尬地道:“这倒是不巧了……我可能要暂且离开片刻,先生可能等等?”

“凡事讲个证据,秦娘子却一上来就污蔑妾身私通门客,这不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