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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头一震,险些没把杯子握稳,热水险些泼出来。他强作镇定,低声问:“你确定是棒梗?那袋子呢?”

“他藏得紧,我没看清。”娄小娥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一丝担忧,“你得小心点,别让人把你拉下水。”

何雨柱的心一阵抽紧,肚子似乎又隐隐作痛。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心里却比这夜色还要沉重:棒梗到底带回了什么?

棒梗那小子借车的身影不断在脑中翻腾,那鼓鼓囊囊的布袋像一块烙铁一样烙在他的心口,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回想起棒梗回院时的那副神情——眼神闪烁,脚步急促,甚至连车把都握得死紧。那可不像是单纯去给姥姥送东西的样子。

“这孩子……到底捅了什么篓子?”何雨柱低声自语,眉头锁成一条深深的川字。他的胃口还没完全缓过来,肚子里隐隐有些余痛,可比起那点生理上的不适,此刻心头的焦躁更让他坐立难安。

他想去找棒梗问个清楚,可抬眼望去,棒梗家的窗户早已漆黑一片,只剩下微弱的月光映在窗棂上。夜深了,贸然敲门不合适,可若是拖到明天,只怕院子里的风声会更大。

“要不直接去瞧瞧那车?”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像一根尖针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车是他辛辛苦苦攒钱买来的,他比谁都清楚那车的一点一滴。只要看一眼车,就能知道棒梗到底去了哪。

可一想到易中海那双阴沉的眼睛,他的脚步又顿住了。那老家伙白天话说得意味深长,晚上还特意提到自行车的事,若是自己这时候出去摸车,万一被他瞧见,又得落下话柄。

“他是不是故意的?”何雨柱心头一紧,脑海里浮现出易中海那句“最好真有分寸”的低语。那语气里仿佛藏着一根看不见的钩子,让他越发觉得整件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着走。

他暗暗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提起灯,推门走了出去。夜风顺着门缝钻进屋子,带出一阵细微的“呜呜”声,像是院子在低声叹息。

走到车棚的时候,他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汗。月光从屋檐的缝隙透下来,打在那辆新车的车架上,亮得几乎晃眼。何雨柱蹲下身子,仔细摸了摸车轮——轮胎上沾着一层细细的泥点,带着淡淡的湿气。

“这不是院子里的土。”他心头一凛,指尖顺着车胎滑过,摸到几根细碎的草叶和一小片干硬的羽毛。羽毛极轻,却在月光下闪着一丝惨白,像是一根冷冷的证据。

“鸡毛……”他喃喃自语,心里一阵翻腾。难道棒梗真跟丢鸡的事扯上关系?可他明明只是个孩子,这么晚骑车出去,究竟是被谁指使?

他蹲在那里,脑子飞快地转动,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他想起许大茂那副似笑非笑的脸,又想起易中海那些话,越想越觉得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网,自己早晚得被卷进去。

“不能再等了。”何雨柱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手指被牙齿咬得发麻。心里的那股急切像火一样烧着他,让他无论如何都想立刻找到棒梗,把事情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