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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身上有人命,也就是说,只要他回去,被逃回国的、抓回国的人检举揭发出来,所面临的肯定是国内最严峻的惩罚。

这种事在监狱的时候我可没少看见,我还见过亲弟弟把亲哥给卖了,就为了减半年刑期的。

那时候阿大怎么办?

他能做的,就剩和金三角那些倒腾小快乐的军阀一样,带着身边这点人从当‘骡子’运货开始,重新闯一回金三角。

“阿勇呢?”

芳姨似乎还没从酒劲儿里回过神来:“他和阿大一样。”

“老猪呢?”

“一样。”

我把知道的人名问了个遍以后,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不拿这些狗推当人。

最后:“那你呢?”

芳姨瞬间醒酒了似的闭上了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随即,用力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堵住了我的嘴。

这不是云雨。

没有这样的云雨。

她好像变成了一个男人在我身上不停的索取,还主动将我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是的,她成功了。

她成功的让我闭上了嘴不再询问,然后怪叫着、发泄着,在我身上嘬出了一个又一个红印后,才瘫软的如同烂泥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我,此时的酒才醒。

看向窗外的星辰时,脑子里反应出的都是阿大一个又一个决定。

仿佛他在岗楼上端着枪的画面也出现在了天空里,还能想象到那天我和阿勇出去埋尸体的时候,他可能说过‘要是这小子不老实,就崩了他’之类的话。

这时,我转头看向了进屋时打开过的抽屉,那里面除了之前酒劲上头时在意过的东西外,还有一些钞票。

钱不多,大概两三千块钱。

我没动那些钱,可我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动。

……

当清晨来临时,略显困倦的我强制自己醒了过来。

这是专属于我的天赋,只要我在头一天晚上知道第二天需要早起,要么会整晚睡不着,要么,第二天绝对会提前醒来。

从房间里出来时,芳姨还在睡着。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那个沉睡中的女人,主动去楼下通过绿皮兵买了一份早餐。

早餐是包子和豆浆,包子十块钱一个,而我买这份早餐花了一千一。其中一千,是绿皮兵的跑腿钱。

等把这些东西买完,我主动放在了芳姨的办公桌上。

这个行为却让同样早起的老猪看见了。

“我艹……老许,你……”

老猪很惊讶的看着我的举动,而我上纲上线说道:“是哥们么?”

老猪没回应我。

我紧接着说道:“是哥们就当没看见,把嘴闭上,好使不?”

老猪继续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

“你要是觉着我这人不可交,就干脆去大哥那儿点了我。”

我太知道江湖人都怕这一套了,谁要是知道身边人是个点子,一准没人搭理他。

老猪马上表情就变了,解释了一句:“我也没说要去告状啊。”

“那行,我记着你的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