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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言就是一张白的不能再白的小白纸,李无一只好临时当起这入门老师来,当然李言所要知道的东西太多,可不是这一会半会能讲完的,他就主要讲述了这绝世毒体之事。

这“支离毒身”乃是魍魉宗三大绝世毒体之一,排名第二,也是魍魉宗最强杀人工具之一,但近千年以来无一人炼成这三种毒体,现在具有这三种毒体的,乃是派中二名元婴后期太上老祖,他们却是千年以前修炼而成的,二人所修毒体却刚好是排名第一、第三的这二种毒体,这造就此二人乃是当世修仙界绝顶高手,这也是魍魉宗屹立四大仙门的根本,虽然派中还有其他几位元婴期太上老祖,但就其战力来说,这二位可是强横无双,但每种毒体之间修炼方式相差颇远,这也是这二名太长老祖没有收李言的原因。一是李言资质太差,灵根这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二是他这“支离毒身”和那二名太长老祖不是一个路数,根本无法指点。否则如果他不是这种毒体,资质再好上几分,越级收他做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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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离毒身”较其他二种毒体修炼更为特殊些,其他二种毒体要么是以各种稀有珍草绝毒吞服后,再配合魍魉宗仙法口诀一点点修炼成功;要么就是天生具有风属性毒体,而这种风属性还是阴属性,这种体质天生对阴毒就有亲和力,才能修炼魍魉宗秘法,这种体质极其稀少,但也不是说没有,通常在一些阴气浓郁、毒气难以流通之地还是有的,这样的地方这几片大陆也是有的,像魍魉宗二位毒体太上老祖中的一位就是来自于荒月大陆南浊罗湿州,那里沼气遍布,毒虫遍地。

这二种毒体的修炼,可谓凶险万分,虽有魍魉宗秘法修炼,一个不小心便是或万毒攻心,或阴毒入脑,死的极其凄惨。

“支离毒身”形成较为诡异,乃是毒体的一个特殊变种,它没有对应功法修炼,他是修仙者中修毒之人在日常修炼仙法时摄取不同毒素入体后化为己用,随着法力的日益加深,其体内各种毒素混杂,需用灵力一点点化解,最后慢慢同化到灵力中,让自己的灵力攻击时携带剧毒攻击,让对手头痛不已,这种修仙者也被称作毒修。

毒修这种修炼方法见效快,攻击力强,剑走偏锋,起初时倒也是修炼迅速,但随着摄取毒素日益增多,其体内各种毒素并不能完全炼化,积累到了一定时候便会冲突暴发,通常这时法力深厚着则能压制住,再次一点慢慢炼化干净。

若是压制不住,毒素则在体内四散开来,原先同化的毒素也会分崩离析,一身法力消散一空,顷刻间便使人毙命。但事无绝对,几亿年来,有不少毒修出现过这种情况后,却并未死亡,反让自己的体质发生了巨变,这类毒修体内不带半分毒性特征,即使使用起正派仙法看起来也是堂堂正正,但当仙术攻击到别人时,但又会产生剧毒附加,这些剧毒没有名称,没有定性,起初施展出来,不确定是腐蚀,还是侵入,或是附着,但随着“支离毒身”修炼者修炼提升,慢慢就会掌握控制,可以随心施出符合当时攻击的附加功能,让对手防不胜防。

据老一辈“支离毒身”修炼者说,这种毒体修炼时,会感觉到每一块血肉、骨骼、筋脉都被分离成一小块一小块,像是身体被肢解分离,十分的痛苦,每一小块血肉、骨骼、筋脉不断被淬炼、变化、再分离,体内搞的像支离破碎一般,顾而称作“支离毒身”。

而这种毒体又很奇怪,世上不光有魍魉宗一门修毒,其他修毒门派也是不少,但这些修毒门派自古以来从未有过这种体质,后来分析这可能和魍魉宗某些功法有关,但魍魉宗分几峰不同修毒之法,自洪荒上古以来,每峰又都出现过这种体质之人,当刻意去培养时却又无果,此事直至今时,也是未解之秘。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一定是和魍魉宗功法、引药入体洗髓有关,所以这也是魍魉宗无论那一峰,他们的入门功法都会配上引药入体洗髓这一关。

李无一捡重点把“支离毒身”说了一遍,然后又看向李言。

“李师弟,我说这些,你应该明白了吧。另外,恕师兄多言,修仙者寿命太长,一旦踏入仙凡两隔,你能顾得了他们一时,还能顾得了他们生生世世?”他说了这些,只是只字未提李言杂灵根练就“支离毒身”这一说,不然也就直接给李言定了性,你虽有这等机缘,却有可能最多就是筑基期了。他乃心胸宽和之人,自不会给李言打击,他不知道李言是否知道杂灵根意味着什么,但这事最好让李言自己以后摸清搞明。

李言边听边是心惊,随后也是一喜。他心惊这种体质的可怕,最担心不知是否会对“癸水真经”修炼会产生影响。而值得高兴的是通过李无一说的这些话,他可以确定了这二日这些人之所以对自己重视,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可以肯定是想让自己这毒体发挥作用。

如此一来,他倒是放下心来,那么现在再回去也是不可能,何况回去也是无意义了,心中一叹,自遇上季军师开始,他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要么早死,要么走向未知之旅,李无一说的对,仙凡两隔,家的那条路已是断了,宗门如果没骗自己,那么家中亲人已是无碍,即使骗了自己,那也待得自己强大后,杀回孟国便是,何必再想东想西。

李无一盯着他,李言过了一会后抬起头来也是对着李无一笑了笑,这倒让李无一感觉有些怪怪的,自他进屋以来,这位师弟一直平静无波,脸上无悲无喜,一幅木讷的样子,现在却忽似变了。

“李言见过大师兄”李言站起身来,深深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