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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人眉头紧皱,但一时间却也无法真的提出查看别人储物袋,那几名凝气期修士还好说,谅他们也不敢反抗,只是这些外来筑基修士却是让他头痛了,搞不好对方真的翻脸,像血手飞镰儒生这种也是二流宗门之人,一旦得罪,可不是一个人的问题,极有可能是整个宗门。

他思虑了一会后,对着众人一拱手“各位道友,这样吧,只要众位道友能说出让我信服的理由,稍后便可离去,而且此次传送费用一并免了,当作今日得罪之处。”他说到这话语事顿了顿,目光变的有些凌厉起来。

“如果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那么则请这位道友留下来,我既然看不出这里凶手如何杀人,那么便等明日晚间师尊归来,那时一切自可见分晓,到时有了结果后,若真与这位道友无关,同样,非但这次传送灵石全免,并且我道观另有一些赔偿,得罪之处还望各位道友海涵一二。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道友在这时强行离开,那么我只有得罪了。”宫道人话说至此,已是冰寒至极。

李言等人听后,再次陷入沉默,但很快便有人开口了。

“宫道友,我与二名徒儿自开始就在那大厅内,其后还有桂道友进来,最后人齐时则是直接出得大厅后,便与林道友等人一起离开院落,这一切可由你那二名小厮作证,而且以我等这末流修为,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只有元婴修士才拥有的分身之事。”说话之人正是清谷派的岳掌门,他话中透露他一直在休息大厅之中,且以他与二名弟子的修为,并没有能力化出分身外出杀人。

他这话倒也不假,要想炼制出分身了,除了极个别的特殊功法有可能在金丹期能做到外,只有元婴老怪才有这能力了,这说明留在大厅内的必是他三人的本体无疑了。

宫道人一听,便把目光看向了桂六刚,桂六刚刚是微微一笑“这倒不假,在我进入大厅时,岳掌门已然与其二名弟子在内,之后便是直至我们一起离开,我与侄儿同样一在待在大厅,岳掌门和小厮同样可以作证。”这样一来,二人之间便有了相互之间直接的佐证,而且桂六刚话中也只承认在他来后,岳掌门与其弟子一直未离开,话语间也是滴水不露。

很快,那大厅外的二名青衣小厮便被人叫了过来,二名青衣小厮看了这二拨人后,均是点头,这些人一直都在他们视线之中,即便有一人去叫侧房修士,另一人也是一直守在大厅外的。

宫道人叫过季堂主,监律堂在玄清观执掌条律和弟子入门调查,季堂主看了二名小厮后,低声对宫道人说道“这二名弟来历完全没问题,嗯,但还请掌门师兄稍等片刻。”然后在二名青衣小厮惊恐的眼神中,季堂主直接带了二人走出了院落,小柱香后,季堂主面色如常的走了进来,对着宫道人点了点头。

这里除了一些凝气期修士外,筑基修士如何不知刚才季堂主去做了什么,必是以某种秘法迷了二名小厮的心智,让其说出实情。筑基修士虽无金丹修士的搜魂之法,可也是有让人失去神智的法术,你问什么,他便会答什么,根本没有半点谎言。不过这种法术,只适合于二者之间修为相差巨大方可,这二名小厮只是凝气二层修为,对于季堂主来说极为合适。

“哦,这般说来,岳掌门和桂道友却清白了。”宫道人点了点头,但凡有一定证据,他也不会去得罪一位筑基修士。

“尚请二位道友与弟子在一旁稍候,待会与其他人一同离开。”宫道人又对岳掌门和桂六刚二人分别打了个道辑,然后目光看向了其余之人,他身后其余清玄观道士也是目中精芒外露,死死的盯着其余之人,随着范围的缩小,余下人是凶手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他们自是心中期盼。一名筑基修士对于二流宗门太过重要了,他们心中早把凶手视为必杀之人,恨不得立即找出,让他生不如死,尤其是刘师兄的上一辈与师尊还有关系,等师尊回来得知此事,不知自己等人要受到何种惩罚,若找到凶手还有个交待,否则迎接他们的必是雷霆之怒,那可不是他们愿意承受的。

“我却是一直在侧房打坐休息了,这期间却是没人做了证,嘿嘿,宫道友与季堂主难道认为这是林某下的手吗?”那血手飞镰儒生见宫道人望向自己,不由冷笑声中说道。

宫道人听后,思索了一下,缓缓开口“其实林道友自开始以来,我就没将你列入怀疑对象,但凡知道林道友之人都知道,你所修功法特殊,乃是‘血手宗’秘传‘焚火血海’,无论是驱使法宝还是仙术,使用出来都会带有极浓血气,而且你的灵根是以火为主的三系地灵根,其中并没有水系灵根,这个季堂主对此更为熟悉,你二人以前年轻时同时参加过不少宗门大赛。”

对于宫道人之言,另一边的季堂主也是微微点头,他与血手飞镰交手可谓不少,双方都对对方的功法极为熟悉,何况血手飞镰成名也是已久,很多老牌筑基之间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血手飞镰儒生见此,也不再言,则也是饶有兴趣的看向剩余之人。

剩余之人,只剩下了那主仆二人、二名黑袍人、中年凝气期夫妇,以及一直站在角落的李言。

***这几章写的较为辛苦,愿书友也猜测一下凶手和行凶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