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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她在内,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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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也不好在餐馆里坐着多呆,五个人起身从餐馆里出来。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差不多到了各自回家的时间。阮溪领着阮红军三个人站在凌爻面前,看着他说:“既然这次你请了我们,那下次有空我再请你。”

凌爻冲她点点头,“好。”

话说到这就差不多了,各自分道回家。

凌爻站在原地看着阮溪骑着自行车载着阮秋月走远,在走出十几米距离的时候,阮溪忽单手握把,一边骑车一边回头冲他挥了挥手。

他忍不住笑起来,眼梢和嘴角的弧度都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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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有点晚了,阮溪没有带阮红军他们赶夜路回乡下,而是再次去了阮洁家里。四个人到楼上敲门,等门开后阮溪看着阮洁说:“还得蹭一晚。”

一直住这里都没有问题,阮洁道:“快进来。”

陈卫东今晚不值班,人在家里,站在阮洁旁边和阮溪几个人打招呼。

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也礼貌地和他打招呼,叫姐夫。

阮溪进了屋,阮洁拉着她的胳膊问:“和凌爻,聊得怎么样啊?”

阮溪到她家不客气,径直去厨房倒水喝:“没怎么样啊,就是久别重逢,简单叙叙旧嘛,交换一下各自现在的信息,我告诉他地址,他给了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阮洁想了想下午的事情,靠在灶台上笑着说:“他下午在礼堂里拿喇叭那样叫你,已经在我们单位传开了,你不知道,好多女同事都羡慕死你了。”

外面陈卫东在张罗给阮红军几个人洗澡,并调了电视节目给他们看。

阮溪端着水杯喝两口水,看向阮洁:“羡慕?”

阮洁点头,“嗯,当时你的名字瞬间就成为当时的焦点了。你看他在台上讲课的时候是什么样,你能想到他会做出来后面的事情吗?我真的是佩服死他了。”

阮溪忍不住笑起来,“崽崽才是焦点好吧?”

想起凌爻说自己是崽崽,阮洁也忍不住低下头笑起来。

真的是他前后反差太大了,让人感觉又尴尬又心疼又好笑。

小时候的他确实很符合“崽崽”这个称呼,现在那真是半点边都不沾了。

阮溪把水杯里的水全部喝完,缓片刻又说:“分开这么多年了,一点联系都没有,我也没想到他还这么惦记我,这孩子确实不错,当初没有白对他好。”

阮洁想了想,“可能乡下那两年的时光,在他心里很不一样吧。”

毕竟阮溪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生活中的,在那两年里保护他陪伴他给他温暖和笑容,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更容易让人记在心里。

阮溪轻轻吸口气,“走出来就好啦,你看他现在多厉害。”

阮洁点点头,“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呆子了。”

阮溪和阮洁在厨房聊了聊过去在乡下那些事情,聊到阮红军三个人都洗完澡,阮溪出去接着洗澡。时间不早了,洗漱完也就各回各的房间睡下来了。

今晚有陈卫东在,阮溪和阮秋月睡一个房间。

阮秋月躺在阮溪旁边,和她说话:“我越来越觉得,还是你们在乡下相处的感情比较深比较好。你看凌爻,都这么多年没见了,看到你还这么不顾一切。”

阮溪躺着道:“因为乡下的日子苦嘛,所以有一点甜头就会觉得特别甜,也就自然刻在记忆里了。等以后日子过得更好了,吃什么肉都觉得没有以前穷的时候吃的肉香,这是一个道理。”

尤其那时候凌爻年纪又小,小孩子的情谊更加纯粹没有杂质,在记忆里更显珍贵。

阮秋月嘀咕着说:“我都没有这种朋友,羡慕。”

阮溪笑出来,“你不是有我嘛?”

阮秋月侧起身抱着阮溪的胳膊,“我过两年就来找你。”

***

朝阳初升,在飞檐脊兽上刺出光线。

凌爻吃完早饭到办公室坐下来,屁股还没把板凳焐热,一个同事走到他办公桌旁边站住,靠在他办公桌上,手里端着水杯一边喝一边盯着他。

凌爻:“有什么事?”

同事清清嗓子:“崽崽?”

凌爻:“……”

同事忽又咧嘴一笑,“崽崽你喝不喝水?我给你倒一杯去。”

凌爻:“……”

同事看着凌爻脸上的表情,笑着过来直接把他搂怀里,看着他继续问:“崽崽,溪溪是谁呀?怎么都不让我们知道啊。”

凌爻抬手捂住额头:“滚!”

同事还是死皮赖脸地搂着他,开始演:“我不滚,你还没告诉我呢,溪溪到底是谁呀?我一直以为你心里只有实验室,谁知道你心里居然还有个女人!”

“……”

凌爻挡住眼睛,任他搂着肩膀晃。

正在他被弄得尴尬的时候,褚院士突然又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雪上加霜地叫他:“崽崽,跟我来一下实验室。”

噗……

办公室里其他人同时发出笑声。

搂着凌爻的同事更是笑得抖起来,松开胳膊放开凌爻。

凌爻起身出办公室,跟在褚院士旁边说:“褚老师,您还是叫我凌爻吧。”

褚院士笑着说:“崽崽不挺好的吗,多亲切啊。”

凌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