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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看到了夏霁菡出来在往这边张望,刘梅说道:“赶紧装着打电话吧,她出来找咱们了。”

于是,他们俩都掏出了手机在装着打电话的样子,夏霁菡发现了这边的两个人,就向他们走过来,这时,宝宝也跟了出来。刘梅首先挂了电话,说道:“宝宝,来,阿姨抱你摘花儿。”

宝宝认真地说道:“阿姨,不要。”边说边摆手。

刘梅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丁海“打”完电话后,来到宝宝面前,说道:“阿姨不听话,宝宝说的对,这花是观赏的,是不能摘的。”

“宝宝,阿姨觉得你太漂亮了,比这花还好看,所以就想给你摘一朵戴上后你就更漂亮了。”刘梅急忙给自己台阶下。

宝宝笑了,说:“女孩戴花。”

刘梅忽然想起什么,就从包里掏出了相机,说道:“宝宝,来,阿姨给你照相。”

说着,镜头就对准了宝宝连拍了好几张。

宝宝说道:“阿姨,我去草地拍吧。”说着就往边上的草地上走去。

丁海笑了,说道:“看看你这个摄影师多么失职,让孩子自己找景别。”

刘梅一听,大声笑了起来,说道:“丁海啊,你不要忘了,这是谁的儿子呀?他当然聪明了!”

于是,宝宝在草地上摆着各种的姿势,丁海走了过来,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球杆,递给宝宝,宝宝看到球杆,立刻来了灵感,就学着爸爸的姿势,手只能握住球杆的一半位置,扭着小身子,费力的举起了球杆,小脸涨得通红,说道:“阿姨,快点照。”

刘梅看见他的憨态大笑,围着他连拍了好几张。

宝宝放下球杆,就躺在了草地上,翘着二郎腿,两只手垫在头下,一会又趴在草地上,丁海也趴在草地上,学宝宝的样子,翘起双脚,和宝宝一起合影。

这时关昊给夏霁菡打来电话,说道:“萏萏,别让宝宝的皮肤接触草地,高尔夫球场的草都是有农药残毒的,走一走还可以,千万别趴在地上。”

夏霁菡一听,立刻变了脸色,连忙跑过去,拉起宝宝,说道:“宝宝,不能趴着。爸爸刚来电话说草地有农药,快起来。”

丁海一听,立刻醒悟道:“对,我忘了这茬了,都是被美丽的绿色迷惑住了。”说着,从刘梅手里拿过照相机,抱起宝宝说:“我们到那边找景去。”

夏霁菡和刘梅重新坐回石桌旁,夏霁菡说道:“梅子,把蛋蛋接来吧,我都三四年不见他了。很想看看他长多高了。”

刘梅说:“他比宝宝要胖一些、个头差不多,比宝宝可是闹多了,我发现让隔代人给你带孩子有利有弊,利是贴心,弊就是溺爱,还有这个老赵,可能是老来得子的缘故,根本就不教育他,我倒好,成了黑脸包公了。更可恨的是你知道他让儿子跟我叫什么吗?跟我叫凶神恶煞!我一回去,蛋蛋就嚷:凶神恶煞回来了。赵本山一句话:愁死我了!”

夏霁菡笑出了眼泪,说道:“太搞笑了,这个老赵真幽默。”

“小夏,我跟老赵没有红过脸,就因为孩子他都气着我好几回了。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吗?我说你不是惯着吗,别让我得手,只要我一得手,我就揍你儿子!所以我管孩子的时候都是在没人的情况下才管。”

夏霁菡更加的笑了,她指着刘梅说:“你够狠的,难怪儿子跟你叫凶神恶煞,笑死我了。”

刘梅委屈地说道:“小夏,你可不知道,我现在全部心思没放在怎么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全放在了怎么和他们斗智斗勇上了。如果要是回省城,再加上蛋蛋的爷爷奶奶,我的妈呀,那种孤立无援、孤身奋战的感觉就更强烈了。现在弄的我一提回家就犯愁,成了回家恐惧症了。回家我不怕给老人和女儿花钱,我就怕因为孩子生气。”刘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继续说道:“那老俩,看他孙子是怎么看怎么好,我跟你说,有一次气的我把眼泪都乐出来了。他爷爷给蛋蛋洗澡,洗完了你猜人家说什么?说:我孙子身上的泥都是白的。”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夏霁菡再也憋不住了,大笑出声。

刘梅也笑了,说道:“老人惯孙子,怎么惯怎么好,而且又不常守着,我理解,不去计较。但是老赵不该呀?这样真的会把孩子惯坏的呀?上周末回省城,我就没跟他客气,当着父母的面,把蛋蛋狠狠的揍了一顿。”

“啊?还狠狠的?”夏霁菡睁大了眼睛,笑着说道。

“是,狠狠的。换季了,我给盈盈买了两身换季的衣服,盈盈非常喜欢,你猜怎么着,他非要穿。盈盈就舍不得给他穿,结果他就大哭不止,怎么都打发不了。本来蛋蛋就是无理要求,可老赵和这老俩不去管教蛋蛋,还在给盈盈做工作,哪有这么惯孩子的?我气急了,一把扯过蛋蛋,关上房门照着屁股就一顿巴掌。我说,你要是敢哭,我今天就揍死你!他可能也看出我气极了,哭了几声就不敢哭了。出去以后跟姐姐赔礼道歉,从那以后,老实了几天。可是,爷爷奶奶心疼孙子,不高兴我打孩子,偷偷的把蛋蛋的衣服扒下来,看到他的屁股红了,老太太哭了。没办法,我又哄了公婆两天,呵呵。”刘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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