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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少打嘴仗,回头真被传出去你啃人脖子的蠢话,玷污主子名声!”肖廉重重敲他一个脑瓜崩。

听到丫鬟离去了,容岑再次将门打开。

“老肖说的对,谨言慎行。”

容岑换了件素色袍子,白底晕染着淡淡的粉,纹路柔化气场,显得温和谦逊,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知小二如何买的衣裳,倒十分合身。

“主子,您穿这身啊?”

“有何不妥吗?”

“美则美矣,可您这是去会别家的侯夫人,不是去会您自个的情娘啊!”

心盲眼不盲的老四发现了华点,话落,五人皆是赞同地猛点头,满脸写着:“是啊是啊,这不妥吧?”

“小二哥送来的。”容岑不当回事轻松揭过,又道:“你们速速整衣敛容,随我去雅间。”

“小哥怎么独独给您,不顺道也给我们捎几件?我们衣裳脏污,洗了都还不曾干,中衣是管汤池的老张大发善心给借来穿的!他说见我们实在落魄,不由想起自己从前,好在掌柜留下他混口饭吃,如今也算衣食无忧。”

五个男人,叹气声此起彼伏。

所以不是小二备的衣物?

容岑恍悟,却未多言,向一侧退开,让五人进房,穿着中衣大刺咧咧站外头,可别再又被人当登徒子了。

马车上的炉子被小二搬了下来,在酒楼自有现成的吃食茶饮不必自己生火,这时节亦无需炭火取暖,因而特意盖了炉罩,可供烘烤衣物。

“祁大人?在屋内怎不出声?”

肖廉眼尖,瞧见半隐匿于暗处的江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