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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学校后山进山的那条小路有监控,但是早上上山晨练的学生很多,不好分辨嫌疑人,那个女孩失足的那个地方是后山,那里正好是监控的盲区,现在不知道是女孩自己掉下去的还是别人推下去的。”小郭科长语气有点沉重。

“学校竟然允许学生去后山晨练?”何花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很是纳闷。

“我刚才打电话询问过学校学生处的人员,学校早就三令五申禁止学生上山,但是通往后山的围墙隔三差五被扒开一个口子,学生们自己偷偷溜到山上锻炼或是约会,屡禁不止后学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什么事。”

“女孩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何花关切地问道。

“听教授老婆说,孩子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昏迷,肝脾受损严重。”

又是一起无解的事故,何花心里明白如果教授一直不罢休,围绕他们的意外事件会不断升级,真是让人焦头烂额。

“小郭,以后咱们要注意说话的措辞,不要被教授夫妇带偏,不要张口那帮人闭口那帮人的,现在很多事情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不好判断,更何况咱们手里连怀疑某一个人的证据也没有。”何花面带微笑地提醒道。

“我只是重复了一下他们的原话……”小郭瞬间红了脸,低声辩解着。

“小郭科长,别多想,我只是提醒一下,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咱们就被动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何花继续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说着,她轻轻地拍了一下小郭科长的肩膀后,温柔地推着这个小年青走出了接待室。

贾宇星的父亲贾玉刚是南平市的首富,以煤炭发家;马凯的父亲马向文是东州市的首富,以金矿起家;还有材料中提及的几个公子哥不是钢铁家族就是地产大亨,哪一个都是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主,随便要制造个意外轻而易举,现在教授一家与这些人为敌,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凶多吉少。想到这里,何花不禁眉头紧锁。

等到中午吃饭的间隙,她给周永生拨通了电话:

“周书记,不知道嫂子的思想工作做通了没有。”

关于对周永生老婆的称呼,何花还是斟酌了一番,原以为自己会难以叫出口,没想到话到嘴边出奇的自然。

电话那头周永生明显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复道:“一直在做着呢,但是收效甚微呀。”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教授唯一的证人前天因为意外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如果一直这样僵下去,说不好会再发生什么极端的事。”何花沉重地说道。

“真是无法无天了,他们要干什么呀?!”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爆出来。

何花顾不上发泄情绪,她简单地将受伤女孩的情况在电话中向周永生汇报了一遍,她最后提醒道:“你还是再劝劝嫂子吧,再这么下去,不知还要发生什么悲剧呢。”

“好的,我会尽全力的。”

“要抓紧时间。”

“好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