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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音听得差点说出“不愧是你”来。

姐妹联手,其利断金。

咖啡厅环境较为安静,孟丹枝镇定地喝了口咖啡,回过头去,“惊讶”道:“这么快到了?”

“刚到。”周宴京很平静。

孟丹枝摸不准他到底听见了多少,顺势说:“音音,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陈书音挤眉弄眼,“okok。”

她害怕再待下去,周宴京会把她列入黑名单。

孟丹枝跟着周宴京一路出了咖啡厅,两人颜值高,气质出众,来往客人的目光不时投过来。

上了车后,她没看见蒋冬。

“秘书不在?”孟丹枝问。

“下班了。”周宴京说。

孟丹枝哦了声,没再说话,打算打开手机和陈书音通个气,她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本人就在身旁,现在她连发微信都有点心虚。

偏偏周宴京上车后什么都不提,让她心里没底——不管怎么说,说别人纵欲过度,还是有点这样那样的。

“你刚才来了怎么不出一声。”她问。

“要出什么声?”周宴京瞥她一眼,平静开口:“插入你和你闺蜜的聊天?”

他不明显地笑了。

毕竟听到那样说自己的两句话,他也觉得很神奇。

孟丹枝说:“那不用。”

见他好似不打算算账的样子,她立刻放心下来,又言笑晏晏:“你之前说和我说什么事?”

“订戒指。”周宴京没卖关子。

孟丹枝后知后觉,她是真的要订婚了,戒指都安排上了。

她偷偷张开自己的手,因为不喜欢戴东西,她平时连手链戒指什么的都基本不戴。

但如今手腕上有个透明的翡翠镯子。

这是外婆以前的,她在宁城住的时候,外婆送给她戴,孟丹枝一戴便是到了今天。

平时冰冰凉的,和她穿旗袍也很搭。

往后要是戴上订婚戒指,那就真的对外宣布,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周宴京余光见她欣赏了她自己半天的手,心满意足地收回去,然后装乖问他:

“这么破费不好吧?”

“不破费。”周宴京挑眉。

孟丹枝今晚问题尤其多:“你怎么不直接买个送给我呢?”

周宴京耐心回答:“挑你自己喜欢的。”

别的不说,这个答案孟丹枝很满意。

到店里时,看见琳琅满目的首饰,她一时花了眼,想起陈书音的购物癖,她很理解。

漂亮的东西,谁不喜欢!

但孟家平时不爱高调奢侈,她从小养成的习惯,看归看,真正选时是很注意的。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孟丹枝试戴,伸出手。

周宴京点头:“挺好。”

孟丹枝又戴了另外一只:“这个呢?”

周宴京还是说:“也不错。”

孟丹枝怀疑他是在敷衍自己,就像男人总是不爱和女朋友逛街,说每件衣服都漂亮一样。

她喜欢第一只,又抓住他的手,“伸手。”

孟丹枝给他戴上男戒,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周宴京这男人皮相顶好,手也好看,戴戒指还是好看。

她试了好几只,和他的手并在一起看,其实没有特别喜欢的,都是感觉还可以。

周宴京望着她,她正弯腰挑选下一只。

“枝枝。”

“嗯?”孟丹枝扭头。

周宴京低头和她对视:“你可以自己设计。”

孟丹枝眼睛一亮:“真的?”

周宴京:“真的。”

孟丹枝立马给出最热烈的反馈,抓住他试戴戒指的手,浮夸吹捧:“宴京哥哥,你戴戒指真好看。”

“和我很配。”想着是订婚戒指,她又道。

“……”

周宴京听笑了。

-

因为来时并没有想着如何设计,所以孟丹枝和店员加了微信,过后几天和她谈就好。

孟丹枝平时刺绣时大多是自己设计图案,轮到设计戒指时,一时犯了难。

一直到回住的地方,她脑子里都是各种小图案。

“你要住车上?”

周宴京清冽的声音唤醒她。

孟丹枝哦了声,下车往楼上走,发现他和自己一起,大惊:“你不回去吗?”

“回哪儿?”周宴京反问。

“回你家。”

“这也是我的家。”

孟丹枝无力反驳,深感昨天亲哥的担忧是真的,住人房子里,没有赶人的权利。

她想的是……大不了一起睡呗。

但现实发生的是,才到楼上,她就被后面的周宴京钳制住,连旗袍拉链都没来得及拉。

灯没开,她感觉到他的手在捋着旗袍下摆边缘。

在把它们在往上推。

孟丹枝后背靠在墙上,惊慌喘气:“周宴京你干嘛?”

周宴京动作不停,“这不是很明显吗?”

和他淡定的情绪对比,他手下试探的行为让孟丹枝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

男人可能在这方面都天赋异禀。

她身材姣好,今天穿的比较宽松,没被推至腰间,但统统堆在他露出来的手腕上更显旖旎。

孟丹枝看不清周宴京的脸,只感觉到他亲吻自己。

和他刚才的狠动作一模一样。

这种在黑暗里亲密,她是头一回,不在床上,也是头一回,孟丹枝不知为何想到《色戒》里的情形。

好歹没被捆住手是不是。

她伸手去摸他皮带,被当成一个信号。

身上的旗袍没脱,好像松开就还是平常的自己,快过半时,孟丹枝也尝出味来。

确实有点刺激。

周宴京感觉更明显,“枝枝,你放松点。”

孟丹枝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听见耳边这戏谑的话,被他这么一说,整个人更紧张了。

她原本就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往后贴墙,又被捞了回去。

昏昏沉沉间,孟丹枝感觉自己被带进了浴室,乍然明亮,她只闭着眼。

“你是不是听见了我和音音说话。”

周宴京声音有点沉:“我什么时候说了没听见?”

“我说的都是假的。”

“我听着像真的。”

“心疼哥哥是真的。”孟丹枝嗲着声音。

可惜对面人不解风情,浴室里水雾缭绕,她气急推开他,“我自己洗!”

人没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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