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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的很多。

自家老板上次去华盛好像还是因为她的事情,而且今天还是在自己的上班时间去的。

还有不久前问她的办公室里休息室……

难道就为了去看一个休息室?

她上次因为林初萤后来的反问,尬到不想说话,毕竟虽然都知道的事,但自己说出来在休息室里干了什么……

还是难为情的,有点不务正业。

上次在汇锦园和程铭城遇到,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疯,所以沈明雀没留情,给他嘴唇咬破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态,还大摇大摆出现在镜头里。

嫌自己人设不够要加个风流标签?

沈明雀表示自己不懂老板们的想法,给这条微博点了赞,然后又去看直播回放。

她看的津津有味,化妆师也不由自主放慢了速度,忍不住夸道:“陆太太的皮肤真好。”

沈明雀说:“这还是镜头前,本人更好。”

两个人一边就镜头中林初萤的皮肤问题讨论了起来,连带着妆容都被分析了好几种。

实际上林初萤只是随手画的而已。

补完妆已经是十分钟后,沈明雀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小号尽情地吹着彩虹屁,然后手机屏幕就亮了。

是个没有保存的号码。

但是她却知道是谁。

沈明雀拉来了化妆师:“待会接通后,就说你捡到的这手机,问你就说不认识。”

化妆师和她现在是战友,点头说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冽的男人嗓音:“雀雀。”

化妆师耳朵都要怀孕,还是淡定开口:“对不起,先生,这手机是我捡到的,可能是前主人不要了吧。”

对面又说了什么。

化妆师晕晕乎乎的,报出了一个地址。

沈明雀吓一跳:“你怎么报地址?”

两个人离得近,刻意压的低,但依旧能传入听筒里,顺着传到那边的耳朵里。

“人在你旁边?”程铭城神色微动。

化妆师又嗯嗯两声。

至于后来说了什么,她已经完全思考不过来了,这低音炮还掺杂着冰棱川水的清越。

让人防不胜防。

沈明雀在一旁等到挂电话:“说什么了?”

化妆师想了半天,说:“他跟我说谢谢。”

沈明雀问:“没了?”

化妆师说:“没了。”

居然这么简单,沈明雀不知道是这理由太管用,还是程铭城现在太好骗,还信了。

她随手在小号上将这事吐槽了一遍。

刚好今天热搜上有个话题是说前任的,沈明雀带了话题,顺带批判了一下前任。

这微博创建的时间很早,没人知道,就连粉丝都只有几个,偶尔可能有路人回复一句。

沈明雀转眼将这事抛到脑后。

然后等拍摄结束,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时,她才反应过来之前的白骗了。

化妆师刚好从旁边出来,被沈明雀抓住:“之前电话里还说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化妆师想了想:“好像是说来拿手机。”

沈明雀:“?”

这她之前问的时候都敢嗯嗯点头。

是不是程铭城这狗男人在电话里拿钱收买了?

——

五点时,天就快黑了。

临近下班,林初萤待的有点无聊,站起来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左摸摸右摸摸,想看看有没有机关。

这办公室说起来其实很大,背后大面积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大半个盛城的景色,高空俯瞰,相当壮丽。

天艺娱乐都没这么高的楼层。

林初萤撇了撇嘴。

她穿的靴子高跟的,走路有声音。

陆燕临听了半晌,然后问:“你要找什么?”

林初萤转过身,面对他说:“找你办公室里有没有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浴室。”

陆燕临问:“累了?”

林初萤摇摇头,走到他办公桌旁边,靠在桌边:“你办公室里面没有吗,雀雀说程铭城都有的。”

这和程铭城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程氏的程总,陆燕临和他只有工作上的关系,至于程前女友沈明雀和林初萤的关系,他并不会去管。

反而有时候也觉得过分。

陆燕临觉得她的思维跳跃得厉害,屈指轻扣,淡淡追问:“问这个干什么?”

林初萤说:“当然是睡觉啊。”

见男人皱眉,她恍然觉得这话太有歧义,但是又干脆顺着他的想法往下说:“办公室play就真的全办公室吗?”

林初萤还没有经历过,这句话问的也是自己心中所想,她之前还想找两部片来看,但是没有资源。

又怕哪天被陆燕临发现,那多羞耻呀。

林初萤伸手指在他的领带上刮了刮。

磨砂红的指甲和墨蓝色交相映衬,视觉上冲击力十足,让人想起一些贲张的镜头。

陆燕临眸色幽深,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披散在肩上的长卷发一路垂到背后,修长的天鹅颈上缠了一条丝巾。

墨绿色和白皙对比着。

林初萤点了点他腕上的表:“下班了,陆总。”

陆燕临嗯了声。

“我今天带了丝巾。”林初萤提醒道,有点得意,点了点自己脖颈的丝巾,暗示他可以做些什么。

就算出门拍到也可以说是时尚。

这无异于是在点火。

陆燕临起身,伸手过去,丝巾很顺滑,轻轻一勾就落到了他掌心里,轻飘飘的。

林初萤看他好像在出神,趁机仰起下巴凑过去一个偷袭成功。

“感觉怎么样?”她问。

陆燕临依旧漫不经心的,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行为,西装革履,衬衫紧扣,禁欲中的欲。

没等她太过得意,就被陆燕临倾身吻住,深情缱绻。

让她溺死在无边温柔里。

所以在陆燕临碰到她的手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她感觉手腕被束缚住。

修长分明的手指弯曲,勾动着墨绿色的丝巾,腕骨一翻,就打了个漂亮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