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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江家她唯一看得惯的人就是江宁鹤,江母偶尔看着顺眼,江父是她最无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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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鹤说的时候,江双清还在江家。

她一直以为自己比虞酒更好,她能轻而易举笼络住江父江母,而虞酒却不行。

但今天两个人的反应让她很失望。

准确来说是惊慌,江双清觉得不过是抄袭这样一件小事,江家居然不愿意为她处理掉。

只要花点钱就行了,难道她不配吗?

她在江家当了十七年的女儿,居然这时候出事了都还得不到帮助吗?

江双清手心几乎被掐住血,垂眼遮住眼底的嘲讽,柔弱开口:“……那双清先回去了。”

她离开时随意一瞥,见到了江宁鹤,再看对方只是对她颌首,并无其他说话的意思,手攥得更紧。

屋外夜风微凉。

江双清失望地从江家出来时,虞酒正在和苏颂亲亲我我,而且她还是坐在桌上。

脚尖点地,借着男人身上的力。

她喜欢接吻,但有时候也挺讨厌,比如后面的绵软,但靠在苏颂怀里又有点倦懒。

见她半天没动,面色微红,苏颂问:“不想下去?”

虞酒嗔了他一眼,什么叫不想下去……虽然她是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但今天还真不是。

“脚麻了。”她咬牙。

闻言,苏颂垂眼往下看,她今天穿的裙子只到膝盖上方,一截白莹莹的小腿肌肤细腻,线条流畅。

是真的好看。

虞酒说:“你看两眼就能看好了不成?”

都怪他选的地方不好,哪有接吻把自己腿给吻麻的,她说出去怕是季云葵要笑死。

苏颂抬眼,对上微湿漉漉的双眼,眼角浅红,风情万种,唇上还有点肿。

虽然是自己造成的,但他一点也不心虚,反而心情很好,他唇边一翘,“那等等。”

虞酒抻着腿在那晃,酥酥麻麻的。

像个小孩儿似的。

倒是苏颂很冷静地问:“两条腿都麻了?”

虞酒说:“运气还没那么差,就右脚。”

说话间,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目光触及苏颂的面上时,又眼波流转:“我现在走不了路,我要去洗手间。”

苏颂问:“抱你过去。”

虞酒说:“好啊。”

她趴在他的肩头,双腿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有点儿像小孩子,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到洗手间时,虞酒没被放下来。

她拍拍他后背,“放我下来。”

苏颂挑眉,“你不是麻了,怎么进去?”

虞酒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惊讶道:“不得了,苏颂,你什么时候学坏了呀。”

绵软贴在他身上,让人意乱神迷。

苏颂不置可否,伸手捏了下她大腿,虞酒惊呼一声,不疼但是骤然这么做,还是让她没反应过来。

“报复我?”她问。

“不敢。”苏颂回道。

虞酒从他怀里跳下来,动作轻盈,落在镜中的背影高挑又窈窕,长发飘飘。

哪怕从背后看,也觉得是个美人。

苏颂收回视线,眉骨一动,见虞酒已经三两步进了里面,还把门关出好大一声,他耳朵震了震。

几秒后,门又被打开。

虞酒又探出头来,“不准偷看。”

刚准备离开的苏颂:“……”

这有什么好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