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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你嘴吃屎了吗?”

阴生虫尸张嘴吐出的黏液被我闪身躲开,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想都没想一脚将阴生虫尸给踢开,而这个时候我的鼻子里突然就钻进来一股蛋白质烧焦的糊味。

这种味道先是很淡,然后是越来越重。

最后甚至都压过了那股阴生虫尸吐出黏液的恶臭味道,简直要把我给当场熏晕过去。

我对这种味道极其反感,因为这让我想起以前在部队的一个老兵油子,他姓郭我们都叫他郭臭脚。

我们曾经被派到泰缅边境执行任务,那地方邪性儿一年四季几乎都在下雨。

在内地的时候,雨都是从天上往下落的,要么叫做斜风细雨。

可热带雨林不一样,雨在白天下也在夜里下,在晴天下,在阴天,甚至烈日当空的时候也在下,最离谱的是甚至有从下往上的雨。

我们都叫跳雨,是因为雨水太大拍打在林子的叶子往上弹的雨。

我看过一部电影阿甘正传,里面阿甘在越南遇到的雨就和我们当时很像。

我们当时接到的命令是打击当地的运输队,这是个苦差事,要时常在野外布置蹲守。

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当时的单兵作战装备实在跟不上。

就是作战靴吧根本就没有防水层,只是厚底加装了钢板。

可是就是这么厚重的一双作战靴让我们吃尽了苦头,因为雨水和泥水都会透过作战靴往里钻。

热带雨林的土里面最不缺的就是虫卵,时间一长我们那些兄弟个个都得了真菌感染,一有晴天的时候就得出去晒脚。

这可不是开玩笑,要知道一战的时候有很多士兵就是因为在战壕里常年潮湿的环境而患上了严重的脚气病,时间一长得不到军医治疗就憋屈地死于感染。

所以当年晒脚可是我们的头等大事,而我们队伍里的那位郭臭脚就非同寻常。

这位老兄是山西人,本来就是有名的汗脚。

那人只要一脱鞋,毫不夸张地说就连水里的吸血虫都得绕道走。

尤其是太阳的紫外线那么一烧,味道简直绝了。

而这老小子偏偏喜欢在晒脚的时候剪脚趾甲,最恶趣味的是这小子还得把剪下的脚趾甲给用打火机烧了当燃料煮水喝。

他娘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连喝水都会隐隐约约闻到那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这也就是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

所以这个时候在黄皮子庙里又闻到当年那股郭臭脚的味道,我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回头一看我本来吓得想吐的心又硬生生吓得噎了回去,草,那是怎样的一幕!

只见阴生虫尸吐出的绿色黏液刚好粘在了小金字塔火堆上,噼里啪啦地还在响着,而不断蠕动的不是火焰。

而是一只只恶心的蛆虫!!!

他娘的,这骇人的场景看的我整个人头皮发麻呆若木鸡。

怪不得阴生虫尸源源不断,在黄皮子庙那边的时候出现的是阴生虫,追上来的是蛆虫化作的苍蝇。

而现在这些苍蝇竟然开始当着我的面产卵。

那还打个屁,我的心里几乎已经是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底气不足,阴生虫尸抓住这个时机就朝我扑了上来。

我这时候被阴生虫虫卵烧糊的恶臭熏的晕头转向,眼看着阴生虫尸就要扑到我身上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只看到一个人影猛地将我推开,然后挡在我的身前。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面色一喜。

这人竟然是秦老头!!!

“怎么是你?”

我试探的开口,可立即被秦老头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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