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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妾身还想和您说一说旁的事。”

十分自然的坐在弘历怀里,陈雨薇以免被带跑偏,遂决定赶紧将人拐上床多来两遍干正事。

弘历看着怀中佳人,“薇儿想说什么?”

陈雨薇拉着弘历衣袖往内室走,“王爷过来就知晓了。”

然后弘历就真的知晓了。

哇,原来还能这么玩,这么欢乐刺激。

弘历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尽管陈雨薇的体力不如他,但他还是愿意将就的。

摸着酸软腰肢的陈雨薇一头黑线,倒也不必这么委屈。

谁能想到呢,弘历这厮,竟然是个喜欢被压的人。

果然,皇家之人都不怎么正经,压力之下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变态起来。

陈雨薇摇了摇头,跟着投身到大业当中数天。

直到弘历前朝实在是忙,连福晋那里都不露面,陈雨薇乖乖收手,老老实实的待在如意居不出门。

时间如流水,初春的暖阳慢慢变化,来到五月。

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紧绷的气氛带着肃杀,府邸中人走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牵连进去,死的不明不白。

在这样的日子里,陈雨薇被诊出有孕快两个月。

这可不是陈雨薇故意拖延,实在是她月事来的正常,太医都失手了。

还是后面陈雨薇身体不适,请福晋帮忙才确定有孕。

而陈雨薇怀的这胎,也不似前两胎那般轻松,哪怕服用了各种消除症状的药丸,该折腾还是折腾。

无奈,陈雨薇只能告了罪,整日趴在床上休养。

这次休养,连吉祥馆的苏静彤生子和富察格格同日去世都没赶上。

嗯,也幸亏没赶上,不然陈雨薇这边也不会消停。

据说不管是大阿哥还是苏静彤,都哭的死去活来。

其中大阿哥自然是哭亲娘不在,自己成了小可怜,苏静彤则是哭儿子命不好,好不容易瓜熟蒂落,结果赶上死人,这每年过生辰怎么办?多膈应。

陈雨薇听着消息也是一言难尽,富察格格挑日子都没挑好,等苏静彤恢复过来保准找永璜麻烦。

毕竟子偿母债,人都偏心,到时没人去护永璜。

陈雨薇继续在这样的日子里养胎,她带着三个儿子,不主动跳出来惹事,事情似乎也长了脚会绕过如意居。

直到周蓁月出事,弘历怒气冲冲的来了一趟如意居,将怀孕四个月的陈雨薇吓得够呛。

嗯?

弘历大老远的,从前院跑到如意居做什么?

且怒气冲冲遮都遮不住的模样,莫非是自己背了黑锅?

陈雨薇这完全是想错了,实际上,这事和陈雨薇无关。

弘历过来,不过是因为自己被算计太生气,福晋那边讨不来什么安慰,这才跑来陈雨薇这里找存在感。

陈雨薇拉着弘历坐下歇息,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捏肩膀,挺着四个月鼓起来的小肚子,成功让弘历消了大半的气。

“薇儿,若是后院皆你这般女子,爷便更能安心前朝,也不会有这样多的烦恼。”

弘历心里憋不住话,开口和陈雨薇抱怨起来。

絮絮叨叨的好似一位中年妇人,巴拉巴拉说的欢快。

陈雨薇耐心听着,偶尔附和两声赞同弘历观点,引得弘历直呼知己。

陈雨薇嘴角含笑,和弘历相谈甚欢,直到弘历说出周蓁月到底干了什么。

竟然是周家人借着弘历的名义揽财被发现后,死不悔改之下,让周蓁月求情。

周家人,一介包衣,胆子真大。

怪不得周蓁月日后连丁点消息都没被放出来,主要在这种节骨眼上,连弘历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周家。

“王爷,快别为这起子小人生气,妾身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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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薇伸手揉着弘历胸口,眼神充满担忧。

弘历心里熨帖,“放心,爷不会和他们过多计较,太不值当。”

自己可是未来大清的当家人,和奴才们计较这么多干什么,等后面处理干净,压根不会有影响。

只是可惜,还是让某些人有机会跑到皇阿玛耳边嚼舌根。

弘历心里暗恨,对周家的不识抬举很是不满。

“薇儿,最近府邸有些风波,爷冷眼看着,是某些人不老实,你好好的待在如意居照顾永琥他们,等事情过去,爷定不会亏待于你。”

弘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伸手拍了拍陈雨薇肩膀。

听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陈雨薇尽量别出门。

陈雨薇自然知道府邸的部分情况,弘历不说她都不会掺和,更何况弘历如今已经和她讲明。

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陈雨薇靠在弘历怀里,脸庞微侧,“爷放心,妾身省的。”

凑热闹的下场就是会被当成热闹,陈雨薇不想。

何况老老实实待着就能平稳度过,那她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弘历来了如意居一趟,过程虽然惊心动魄,但好在最后收场十分完美,并没有让陈雨薇的地位受到威胁,故而在此事过后,陈雨薇也没有乱打听,就待在如意居算日子。

过了没几日,周蓁月所在的柏翠居传来消息,周蓁月因急病发作,身体衰败,需卧床休养。

富察锦宜代表后院其他人过去探望,等回来后又一次下令,柏翠居闭院,后宫其他人没有特许不得探望。

一时间,整个府邸哗然一片,大家都不知道因为什么,难不成周格格得的病,很严重?

可惜任由后院众人乱猜,富察锦宜都没有做出解释,直到时间越接近八月,气氛越发紧绷,其他人顿时没了心情去关心什么周蓁月,全都盯紧了后宫。

八月初,富察锦宜将日常请安取消,简单安抚两句便关闭府门,整个府邸,执行了只进不出的政策。

好似一只已经点燃的炸药桶,只等最后爆炸的时刻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