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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嘿

总算有机会和薇儿一起快乐,要知道他出宫几个月,可要难受死。

下次说什么都得带上薇儿一起,没有了薇儿,他的人生仿佛失去了一大乐趣。

心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弘历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陈雨薇搂在怀里肆意亲吻,两个人的衣服也随之脱落在地,交叠在一起。

床幔被放下,里边的人影合二为一,夜晚漫漫,春意绵绵。

……

一夜的放纵除了让人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和身体上的放松,并没有其他作用。

不过男女之事就此于此,甚至有些人当它是毒药,沉迷其中。

陈雨薇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身边早就没有了弘历的身影,甚至手摸下去都能感觉到床铺处传来的阵阵凉意。

唔,一看就知道这人走了不短时间,不过这并不影响想不起床,继续在床上赖下去的陈雨薇。

悠闲地打了个哈欠,陈雨薇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将脱落到肩膀处的寝衣穿上,也同时遮住露出来的青紫痕迹,陈雨薇起身下地,开口叫来候在门外的夏荷。

“主子”

夏荷手里端着用来洗漱的脸盆,脸盆旁边还挂着一个已经打湿拧好的帕子。

陈雨薇嗯的一声,对夏荷招了招手,自己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手臂和脸颊以及脖颈处。

啪——

用完的帕子重新被陈雨薇丢进水里,她目光正对上眼前的铜镜,“皇上走时,可留下什么话?”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了她的容貌,陈雨薇拿起木梳对着垂下来的乌发梳了起来。

夏荷将脸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皇上说今日会过来的早一些。”

每次弘历过来翊坤宫,都不会只留宿一天。

因此,陈雨薇的翊坤宫在后宫出了名的差劲。

没办法,谁让皇上喜欢呢,皇上越喜欢后宫人越讨厌。

陈雨薇头顶上的狐媚两个字就没真正离开过。

不过陈雨薇也不在意,名声这东西在后宫就不能当真,因为后宫有好名声的基本都是短命鬼。

“主子,皇上还说,昨晚膳食备的不错可以再多准备一些。”

夏荷一边替陈雨薇梳妆打扮,一边将弘历留下来的话说出来。

基本上是原封不动的转述,偶尔改变一两个字的语序,不影响语意表达。

“既如此,那就让小厨房和御膳房的人准备,皇上开口,总不能吃不尽兴。”

放在其他处,可能还要劝皇上顾及身体不宜多用。

但在陈雨薇这里,压根没这种说法,陈雨薇也是那种喜欢就一直吃的人,反正她觉得开心最重要,再有太医还在,身体不健康太医是摆设?一个个怕什么。

夏荷笑着,“主子放心,奴婢已经差人吩咐下去。”

保准今天等皇上过来,定会满意。

主仆说着话的功夫,陈雨薇的妆容打扮已经处理好。

起身又换了一身新的旗装,陈雨薇绕着铜镜转了一圈,不错不错,没有问题。

搭着手去了榻间,陈雨薇问了两个女儿的情况。

至于三个儿子,这个时候已经被送去乾清宫了。

“两位公主早已清醒,可要奴婢差奶娘将公主送来?”

“送来吧,再有几日,就是她们两个的周岁宴。

昨晚皇上刚说完,周岁宴大办的事,你稍后就去内务府盯着些。”

陈雨薇随意地挥了挥手,人斜斜地靠在软枕上。

垂下来的流苏落在发间,在光线下闪着光。

夏荷一听事关两位小公主的周岁宴,人跟着精神起来。

“娘娘,内务府那帮奴才最喜欢浑水摸鱼。

奴婢一定会安排人好好敲打一番。”

周岁宴一般都是内务府负责,但相关仪制由皇后制定。

只不过陈雨薇的两个女儿特殊,加上陈雨薇本人得宠,昨天晚上弘历又兴致颇高的说了一句,那大概率这件事最后该是由陈雨薇自己处理。

“先让内务府的奴才们有些准备,仪制还需要皇后点头,不过大差不差,肯定不会比之前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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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薇撑着下巴,她觉得若是皇后给面子,说不准两个女儿能得到的好处更多。

皇后会给面子吗?

放在之前可能不行,但眼下皇后和太后争宫权,信奉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倒是真给了陈雨薇的便利。

伺候皇后的冬寒不理解,“两个庶出的小公主,娘娘,按您的打算已经比肩咱们嫡出的三公主了。”

富察锦宜继续处理内务府送来的一摞账目,“早在去年满月的时候就是如此,今年周岁宴,只是延续而已。”

冬寒:……那怎么能一样,去年有不得已的情况,今年什么都没有,甚至她们长春宫还陷入被动。

“冬寒,将这件事告诉内务府,在给翊坤宫送个消息。

卖好,就要卖的彻底一点,如今对咱们来说。最要紧的还是将太后手中的那部分宫权收回来。

不是不给太后宫权,而是太后拿的那一部分太重要。”

实在不行,富察锦宜只能用自己手上的这些和太后做交换。

反正对某些地方的掌控富察锦宜不会放松也不会交给别人。

富察锦宜苦口婆心的和冬寒讲道理,冬寒也理解了富察锦宜的担忧。

不过冬寒虽比冬雪聪明,但冬寒到底还是局限在了婢女的这一层面上,她思考的过于狭窄,不是说对富察锦宜不够忠心,而是她所思所想全部围绕着后宫女人和子嗣这些事情上。

在冬寒看来,自家娘娘只需要防备那些女人和子嗣,稳住皇后的位置,就能高枕无忧。

实际上,富察锦宜的对手从来就不是后宫这些人,富察锦宜最大的对手就是皇上和太后,他们是名义上的一家人,也是最直接的对手。

冬寒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和富察锦宜争论。

富察锦宜将手中的账目放下,“送去一些给内务府。

再有几日,该发新一月的月例银子,提前和慈宁宫说一声吧。”

那月例账目还在慈宁宫,富察锦宜回来后曾试探性的去太后处要过两次,可惜都被太后拿其他话术挡了回来。

如今时间不够,富察锦宜只能先选择按捺不动,等后面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