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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不进来,在外面吹冷风做什么?”

“唔…我清醒清醒。”

“赶紧进来,着凉了麻烦的不还是我。”青年转身回房,小声嘀咕。

“要的就是你不清醒。”

于是祝影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关上房门,坐姿端正地坐在桌前的板凳上。

“真是个木头…拿着那杆喜秤过来,掀盖头。”

喝醉的祝影格外听话,他说什么,祝影就乖乖做什么。喜秤挑开了盖头,露出那张灯火摇曳下分外俊逸的脸庞。

青年难得盛妆,贴了花钿坠了耳珰,只有那片薄唇未点口脂,呈现淡粉的颜色。祝影一时看得出神,惹得青年面上飞霞更胜腮红,偏过头去满是不自在地开口。

“愣着做什么,去拿交杯酒来。”

“交杯酒…有助兴的药。”

“我知道,所以我换了自己带的,不是她们准备的那壶。”

于是祝影就乖乖去拿,拿了那白玉的小酒壶回来,给应观澜气得脑壳痛。

“你这木头…没有杯子难不成对嘴喝?”

祝影抱着酒壶歪头看他,点了点头。

“我去拿杯子…嗯?”

祝影把人摁回床榻边,提着酒壶灌了一大口,俯身摁着青年的后脑吻上唇瓣,将口中酒液尽数渡了过去。

应观澜微愣,只能仰头被动迎合她的动作,吞咽下口中的酒水。

恍然间,在那双黑瞳中看见了促狭的笑意一闪而过。

唇舌纠缠间,酒水两个人都喝下去了不少。青年环着她的脖颈不松手,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这酒水是他换过的没错,只是他换的是药效较原来那壶更强的,药效发挥很快,不多时,他就感到浑身燥热了。

祝影喝的比他少点,再加上大脑还在短路中,反应倒是没有他那么强烈。

于是青年环着那人的腰翻身压在床榻上,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祝影被床上的花生桂圆硌地一疼,微微蹙眉就想推开他起来:“硌得慌…”

“将军大人,忍一忍就过去了…唔?”

应观澜话没说完,两人身形方位一变,被祝影反摁在身下了。

床上的花生桂圆确实硌人,应观澜吃痛皱了皱眉,却被安抚着吻了吻唇角。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祝影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青年的脸蛋。犹嫌不足又俯身嘬了一口。

“新嫁郎,好看。”

“不知羞…你口水都弄我脸上了。”青年面上一热,只感觉被亲吻的地方正一点点变得滚烫,难为情地偏过头去,眼睫微垂。

“总归是你的又跑不了,夜还长着呢,想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