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姊妹夜探贺家楼 苟万财调兵遣将(终)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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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显生被小哥们环绕说起话来,效奇把心镇静,因上夜这些锁心事实为搅肠,怎和姊妹们说嘴?这是几年前主人,赶忙跪下领罪。显生相扶一挠脑袋道:“效奇你快起!你老姑没白白疼你。两年学一手好七节鞭。昨晚苟万财向我一提,我赶紧回家把这些都向你老姑说通,你老姑一听在家呆不住身,说这里必定出事,为什么苟万财要传递这些话呢?当然他有用意,再兼他说话吞吞吐吐好似滑头,显出特有鬼鬼祟祟,怎能不叫起疑,这回捆他三天再说。”
这东屋娘二十多人热闹一夜,谁也没合上眼。天明看看能雇车起身,柴凤珍道:“去叫效奇雇车去。”效奇给柴老母磕头起去。
小娟把柴凤珍领去正房三间明屋一看,阿依阿依叫,“我的闺女!你们要做什么?怨的苟万财生端寻事。”小娟跟着道:“老姑这回您那楼房都壮起来的。”祝莲跟着道:“这回老姑准不闷心的。”
柴凤珍道还有没有,殷萍笑道:“没得,老姑这一共是连我们都算上女的一百五十六名,男的共是七个不算六个船手。”
叶风珍笑道你们要当人贩子是怎的,祝莲道:“老姑我们是从人贩嘴里抢夺出来的,比人贩子高一帽子。”柴凤珍道:“可我也想这里,可我又是马后课,叫你们替我做成。还是和我亲身一样。”小娟跟道:“我们不只人出艳,裁绣也有技巧。”
老姑你来看都在床底呢,绸缎元宝银锞簪环,缭绕闪光。柴凤珍道:“我还想我下山后做些什么呢,直至眼前都没达到满足。即是做一些,做完后哪一条都不称心。”
祝莲道:“我们是给老姑接着干呢。”柴凤珍道:“说的极是。那咱赶紧搬家,这小地方怎喘过气来?”祝莲道:“老姑这样,这里东西雇车,叫老姑父押车,还有六个小子跟着搬运。多雇车一趟,照十五个大车,路近载大一摇鞭即到。咱人都去码头坐船,从后花园进去不招眼。”
柴凤珍道:“对对对,这主意妙妙妙!这样遮眼。一坐上船谁知去哪里,咱那后花园是脚背,我这点秘密都在你手心攥呢。”祝莲笑道:“看老姑说的,那还不是给你老姑争荣夺脸。”
柴凤珍笑个喘不过气来道:“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我想我从此时向后的老年要受活罪,没想从天突然下降灵珠子扶我,给我填缺陷。这也是采药师给我做好基础,哪时我见到他面,我给他跪一天的赎罪。”
小娟道:“老姑喜欢得不知把我们放在哪里好,又许愿又不知怎抬举我们。老姑我和您说这还不算完呢,这刚刚开头,热闹的局面还在后头呢。”柴凤珍道:“那我也重新上马,登上新的路程。”把大家都招笑个哄堂。马上金玲迎春带着小姐妹分成拨上船。
这不是坐人马车,这是拉货车,贺显生向来没有卖过这么大力气,趟趟跟着汗流浃背,抬筐抬箱扛捆,连床带家具上车。再说柴凤珍玉姝娄美珺娘十个投向码头走去。
柴凤珍上得船道:“把船都带过去这边别剩,都放后门去。等把人筹备好再做商量。”蒋五这回把船都揽上一起,起锚放船向后门撑去,心里说这算有了靠山。
柴凤珍拽着李玉姝道:“这回咱是两路水旱并驱。”李玉姝道:“这还不是你的元帅大队人马?你这造化大了,这是你招来的。”柴凤珍道:“你们睁着大眼每人两只手摇我,都把我摇醉算,怎摆弄我我怎么对的,向来我一人孤得都要哑巴。”
再说玲玲每天娘四个早睡早起,窗帘一亮娘四个再躺不住压床,玲玲先起来去开门,插管没插?心里布隆咚布隆咚,加紧跳起来,这是怎回事?回身又看看南北座位,仔细查看。
茶壶嘴每天都朝外,今天朝里。提起茶壶,轻呢,咦咦,是谁把水喝得这么净?跟着问妙玲你夜里喝水的吗。妙玲道:“你见我哪个夜里喝水来的。”玲玲道:“那你昨晚没灌水吗?”妙玲道:“你真是明知故问,我放壶你说放正,别没个样子。炕上活地下活都得有个时样,随手利落方是日常中习惯的好姿态。”
玲玲道:“那这一壶水谁喝了呢。”妙玲跳下地把盖揭开一看,咦咦,是谁给喝罄尽?咦咦。玲玲道:“阿妈阿妈,你说咱这屋谁敢来。”金凤道:“这多年也没缺这少那的,你俩别辨这个迷,左右是忘掉灌壶,别自惊自的好不好。”
玲玲道:“哪天都是我最后躺,昨天晚也不例外。你娘三个躺下我想坐一会再去躺,南窗下两个扶手椅两个女的小脚,耳朵上吊着坠子,身上不是纱即是绫。我说这边有人我去北边椅上坐去,刚一掉屁股也有人。她还搂我一会,我回手连头至脚我又摸全不差分毫,是坐着的我都摸咧,这边俩那边俩。我想银花睡了,你们娘俩向我藏猫玩,我怎摸你们娘俩不吭声不吭气。我也来个不言语,而后我去摸摸门关得严插得紧。可不是你娘俩还会有旁人?我去摸门你娘俩上铺躺去,这还有错?那为什么这门又没插呢?妙玲你夜里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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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玲道:“阿姐阿姐你别闹,吓唬我们!我夜里出去能不叫姐姐吗?”玲玲道:“这可又是一个奇啦,真奇啦!”金凤道:“还是昨天晚忘的,错乱的想往往会有这个事,你说偶然想起找针锥,这里翻那里找结果在手攥呢,玲玲你把这事放开。”玲玲道:“我就不放!我就打妙玲!她无故搅我。”金凤道:“我的闺女,你别扑腾得没完没了的。”妙玲哭说道:“姐姐你可真委屈我心,那你要打我,我也没这么回事。姐姐你是咬定一心插上,我是一心咬定没出去,那你就打死我得啦!”
金凤道:“痛快事不向高兴上办,应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别没完没了的。咱这屋又没金又没银,就只咱娘四个,把咱扛出去一无仇二无恨,他即扛还得管吃的。”把玲玲逗乐笑道:“妈你说的还向下坡溜了呢,还以赖搬赖呢,如扛我,我死拼,就不去就不去……”
金凤道:“我的妈那,那你还要给我打妙玲?来你打我。”玲玲道:“妈你别生气,我也不打妙玲,我打我自己是干嘛的,妈你听话,就咱这院子非有事不行。”
金凤道:“玲玲我的好闺女,你要安静万勿胡思。”
“阿妈你快听,外边楼梯是谁?”是银玲喊呢,“阿姐阿姐,不好不好,可出事啦!”金凤一听赶紧说出什么事呢,妙玲快去问问银玲却是怎回事。玲玲道我没说后头吧?金凤道你先镇静。
妙玲跑回来说:“爷爷奶奶屋子里没人。玲玲拽着妙玲向楼下跑,一直跑进奶奶屋,大保险还亮着捻子呢。又拽妙玲向楼上跑,玲玲着急,该用手推门可她用头顶。这时用手捂,还得喘着气赶紧说阿妈阿妈,咱没叫人家扛走,爷爷奶奶可叫人家扛走丢掉,灯满亮呢,这不是叫人家扛走怎么的,自己愿心出去能不把这灯熄灭吗?阿妈阿妈你说你说。”
金凤道:“这么说咱这屋也来的?没扛咱娘四个。”玲玲道:“可能是这样。”金凤吓坏道:“那咱收拾些衣服快跑吧,别等叫人家使劲来扛。”玲玲赶紧叫妙玲,去把蔡妈妈叫楼上来,再问个详细。这娘几个怎么跑怎么出主意,是无定局形成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