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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夫子的手大,韦夏桑手小,大手包小手。

两人越靠越近,汪夫子的胸膛甚至贴着韦夏桑的后背,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

韦夏桑的耳朵变得红彤彤,脸也红红的。

韦秋桂突然从里屋走到堂屋,恰好看见这个画面。

她连忙轻手轻脚地后退,躲门边偷看,暗忖:二姐要作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汪夫子真是个衣冠禽兽,不正经!

韦秋桂咬住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犹豫许久,决定保守秘密,既不告诉别人,也不让韦夏桑发觉她偷看的事。

她暗忖:如果夏桑顺利嫁给小衙内,对我也有好处。小衙内的聘礼那么多,家里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她甚至希望,外人都别发现韦夏桑和汪夫子的秘密,瞒得越严实越好。

想想小衙内那么坏,头上绿油油,韦秋桂突然觉得解气。上次小衙内吕新词打她耳光,还踢她一脚,这个仇,她牢牢记着。

继续帮韦夏桑缝嫁衣时,韦秋桂越缝越高兴,一个人偷笑。

外面院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蜜里调油的汪夫子和韦夏桑受到惊吓,连忙分开。

是吕新词的书童来了。

书童弯腰行个礼,笑道:“公子惦记还没过门的少奶奶,特意打发我送烧鹅和甘蔗给少奶奶吃。”

书童嘴甜,一口一个少奶奶,本来是为了讨好,为了拍马屁。

但是此时此刻,韦夏桑越听越心虚,微微低头,温温柔柔地道:“你把东西放桌子上就行,多谢你跑一趟。”

书童纳闷,在心里犯嘀咕:之前我每次来,少奶奶都客客气气,给我倒茶,今天怎么忽视这事了?

他走路辛苦,口干舌燥,挠挠后脑勺,主动讨茶喝。

韦夏桑给他倒一碗茶,啥也不说,只希望他快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