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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觉得这张吧台,那么的讨厌。

也没想到陆文州会有那么强的需求,他在这两个小时里想过无数次,如果在这里他死了,很有可能就是在陆文州身上死的,但每次想到这个念头陆文州就有本事破掉他的贤者时间。

说真的,现实中男人没那么强的,就像他,顶多半小时就进入贤者时间,无欲无求了。

可他忘了,这是一本书,书中的男主八小时就没问题,别说两小时了,可能就是个开胃口。

不对,他差点忘了,在浴室里的一个小时他没算上。

所以在某个程度上也算是托陆文州的福让他突破了极限。

但他们是合法夫妻,再加上体验感……

确实不差。

只是他体力差而已。

……

陆文州把哭到晕过去的人抱去洗澡,洗完澡又把人抱在怀里吹头发,可能是风筒的风力太大,时序动了动眼皮,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关掉风筒,摸着这头已经吹干的长发,柔软而有光泽,这么漂亮头发剪掉太可惜了,哄着吧,得留下来。

大不了出差开会睡觉都戴着粉红色小皮筋。

一条皮筋而已。

抱起时序走回里面的卧室,本想着轻轻放下他,谁知道把人放下的瞬间醒了,他的手还托着对方的后颈,动作顿住。

时序觉得自己浑身疼惨了,但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皮。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定格了两秒。

他看着陆文州近在咫尺的脸瞳孔微缩,摸到身下的床时立刻翻了个身卷到里面去,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身后,疼得直接趴在床上,想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陆文州:“……”

气氛有那么几秒的尴尬。

时序趴着,艰难的把脸转向陆文州,迟疑了几秒,朝他伸出胳膊:“那个……你能扶我一下吗,起不来了。”

“那个?”陆文州挑眉:“那个是谁。”

时序心想恶劣,这男人太恶劣了,妥妥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喊了句:“老公,我尿急。”

话音落下,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动到身体时还是有些疼。

陆文州看了眼抱住自己脖颈,埋脸头都不抬的家伙,轻笑了一声。

时序感觉到这结实的胸膛笑时的震动,鬼使神差的耳朵发热,可恶,尿急而已,竟然嘲笑他。

走到浴室门口,他发现陆文州还没把自己放下,疑惑抬头:“?”

“能站稳吗,抱你进去要不要?”

时序看着这男人脸上的笑,咬牙切齿,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吃人嘴短是没错,但好歹给他留点自尊:“不用,我自己可以。”

陆文州见这小家伙有点闷闷的语气,没再逗他,弯腰把他放下:“那我在门口等你。”

时序扶着门框,看着半倚靠在门边的陆文州,果断关上门,再龟速走进浴室里。

好在应该是给他擦过什么药凉凉的,不至于特别的火辣。

但是上厕所还是有点疼。

他叹了声气,龟速提起裤子,行了,这就是自己选择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小三,是陆文州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有结婚证跟婚戒的。

是合法的。

洗手池水声响起,洗好手后打开浴室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陆文州的胸口,他这会看见了,原本结实的胸膛上面全是巴掌印,非常的明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陆文州才对。

“……”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盯着自己胸口的眼神,想到刚才,这家伙太敏感了,也能感觉到这方面非常的生涩,要不然一点承受的阀值都没有,就哭着拍自己的胸口抗拒。

“还要抱吗?”

时序贴着门框,慢慢挪出去:“不用。”

“等你走出去天都亮了。”陆文州一把将人抱起来。

时序惊呼出声,最后也只能够认命的抱住陆文州的脖颈,顺便说了一句:“……别那么凶嘛。”

陆文州听着耳畔翁翁的声音:“我哪里凶了,是你太娇气。”

“我是个男人!”时序对总说他娇气的形容词表示不满。

陆文州抱着时序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抬手轻碰床头柜,厚重的窗帘缓缓拉上。

顷刻间,屋内所有的灯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灯。

“娇气的男人,睡觉吧。”陆文州把时序圈入怀中,凛冽的眉眼染上餍足后柔和了些许,他将下巴抵在细软的长发上,轻而沉道:“晚安。”

胸膛传递出强有力的心跳声在昏暗的环境下像是催眠曲。

时序枕在对方的臂弯上,脑袋里分析着,想依附陆文州是真的,想得到更多也是真的,但是能这么亲密还真的……这种程度的毫无戒备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的。

这男人对养子的要求真的是很低啊,好像就是真的只需要乖乖呆在家里,美美的花钱就好了。

更别说之前养子还有个白月光,这都要?像陆文州这样地位的男人要什么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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