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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德见时序这样,难道是暗恋Aldrich?他也不想时序这样伤心,于是走到陆文州身旁,发起交流。

“Aldrich先生,你好,我是Thekla的好朋友兼合伙人,你可以喊我莫拉德。”

陆文州面无表情,心想他怎么会不认识,那天毕业典礼上跟时序走得那么亲密的,现在竟然敢走到他面前,怎么,这是准备要炫耀?

他出于礼节,颔首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朋友thekla他说他喜欢你,不过他不好意思 ——怎么了??”莫拉德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时序拉扯住,他回头见时序羞恼的等着他,一脸茫然:“怎么了?我在帮你。”

时序死死的扯住莫拉德的胳膊,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

他看都不敢看旁边的陆文州,心里早就已经炸毛了。

啊!!!!!莫拉德在搞什么鬼!!!!

搞这些!!!

好社死,怎么没有洞让他钻下去。

陆文州淡定从容的低下头,实际早就将一旁无声炸毛的家伙尽收眼底,包括因为羞恼面红耳赤的模样,他原本严肃的眉宇也舒展开,方才阴沉的心情一扫而空。

唇角微扬。

飞机准点起飞。

头等舱的位置私密空间与服务都是绝顶的,时序上去后才发现,陆文州就坐在自己隔壁的那间,于是他决定暂时当一个缩头乌龟冷静缓解一下。

可每当他不想面对陆文州时,空姐就上前来服务,一服务门就得打开,就正好看见陆文州在隔壁。

那一瞬间,社死的画面就扑面而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飞行里,说好的写完两篇论文,就像是一句屁话,全程睡觉只想要忘掉刚才那一幕。

……

飞机穿过云层,十几个小时后安全降落。

时序为了继续当一个缩头乌龟,决定等隔壁下飞机了,自己再下,省得他等下尴尬症犯了,脚又不会跑,摔了更狼狈,本来就已经够狼狈了。

就在这时,座位的门被敲了敲。

他以为是沈君尧他们过来扶自己,便打开门,结果发现是陆文州,默默又把门关上。

很好,死去的记忆又扑面而来了。

“要不要扶你下去?”陆文州手扶着门,把门打开,看着时序耳朵通红不肯看他的模样,克制着,绅士询问:“我见你不太方便。”

话都说到这里,不回答又好像不礼貌。

时序小心翼翼看了陆文州一眼,心里叹了口气,算了,正想伸出手,就看见沈君尧他们几个走过来。

“陆总,你得跟他说‘公主请起身’,他才会起身的。”沈君尧站在旁边,纯属看热闹不嫌多。

时序:“????”这是什么鬼?

陆文州听到这句打趣,也没有过多的反应,礼貌的收回手:“那看来我不是那个王子,既然你们来了就多照顾他吧。”说完便离开。

时序见陆文州就走了,刚升起的情绪又因为此刻的落差降入谷底。

也是,他可是为了做自己而放弃陆文州的爱,现在对他亲疏有度也是正常,陆文州又不是傻的。

但没关系,他可以追。

这一次得轮到他主动付出认真付出了。

……

回到Woodside别墅已经是下午两点。

莫拉德刚下飞机才临时收到皇室的会议通知,只能又飞去沙特。

三人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子。

时序坐在轮椅上,又路过那家还在搬运着家具的邻居,上周看花园还没什么花,今天都种满了,他回头看了眼裴御:“你知道是谁搬进来不?”

裴御推着轮椅,叼着烟,没点燃,过过嘴瘾,含糊道:“暂时不知,不过肯定是个大佬,到时候看看是谁。”

沈君尧看着满园花的花园:“看来是个喜欢养花的大佬。”

时序听到花,脑袋里忽然浮现之前还在山庄的时候,也是满山庄到处是花,不过那个想法转瞬即逝,他扭头看向身后两人:“明天一整天你们俩都别来我这,我也给索菲尼放一天假,我约了陆文州。”

“约会?”沈君尧笑问。

“也算吧,可能算是我单方面的。”

“他如果答应的话那怎么会是你单方面。”裴御见要到家,把烟别在耳朵上。

“然后你们帮我找个粤菜馆,明天下午把晚餐都送过来。”时序已经把明天的安排准备好,他只会做简单的饭菜,但跟抓住对方的胃这个说法实在是相差甚远,那不得开个挂。

“你要开挂?”沈君尧笑了笑,推开别墅的门。

“那还是得开一下的,怎么也得挽回一点尊严。”时序说着:“等下得让索菲亚把围裙留给我。”

干脆围裙诱惑也安排上,搞个真空!!!

他就不信了!!

如果陆文州还是无动于衷,那就说明年纪大了,等复合后带他去看医生,也问题不大!

于是当晚,他给陆文州发了自己家的定位,以及门牌号,约好晚上六点来家里用餐。

不一会他就收到回复:

【前夫资本家:好。】

时序看着这个备注,觉得不妥,于是想了想,修改换掉,换成了:

——难追的资本家

……

翌日。

时序起了个早,因为有课。

他杵着拐杖,走到阳台边,正想打开窗户,但还没打开窗户,就看见窗外外,对面不远处那套别墅花园里正在浇花的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斯文优雅,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画面别说多岁月静好。

看到这他眼睛瞬间放大,整张脸直接贴到窗上,眼神放光。

什么?!邻居竟然是陆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