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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是尸体呢,只是因为他们躺着吗?

万一是睡着了呢?

在这里睡着了吗?

纪清觉得这不太现实,所以没有说出来,因此也只是摇头说道:“抱歉,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双臂紧紧环抱着席沉的手臂,有点痛,但是席沉并没有将手臂抽出来。

纪清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询问什么,还是等之后离开这里了再询问吧。

这么想着,骆高将自己看到的这本书放在了他们的中间:“你们先看看这本。”

说是书的话,不如说是手稿,上面的更多内容,更像是一个人的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留下的话。

牺牲愿望,契约的终点是灵魂的消亡。

神明恶魔不过是一念之间。

我善为神,我恶为魔。

既然与恶魔签订了契约,那便无法与神明和平共处。

蜘蛛张开细密的网,捕获的飞蛾无法挣脱,被其光芒所迷惑。

即便知道是错,却已然不能回头。

……

最后的最后留下的是:一切因我而始,也将于我而终结。

然而这后面的字迹与前面的字迹是不一样的,是另外一个人留下的。

“这是记录在后面的话,前面的内容我也看了一下,都是描述一些与恶魔交易的方式。”骆高说道,“看来院长并不是完全相信图书室里的那位存在。”

“这上面的方式……嗯,比较,残忍。”骆高只是看了其中一两个之后便有几分看不下去了。

这根本就是一本恶魔之书,上面献祭的方式是一个比一个的残忍。

“院长不会在按照上面的方式在做实验吧,用这个福利院中的孩子,做这些事情?”骆高的脸色已经黑下来了。

现实中真的有这种可怕的人存在吗。

“已经在做了。”京墨将自己找到的纸也放了出来,“你们可以看上面的内容,虽然画的不是很全,但是很明显就是你找出来的这本书上面的一些祭祀方式。”

“而且,她可能已经成功了。”京墨将最后一张图纸抽了出来摆放在众人面前。

这张图纸从颜色上来看的话,应该是近期完成的才对。

这也就是院长说时间快了的原因。

因为是炭笔画出来的,所以画面比较简略,能够看得出来画面的中央所绘制的就是那棵触手树,因为那肉球实在太明显了。

而在那树下绘制的应该就是他们找到的那符阵,但是周围的话,那些符文就是他们所为没有看过的,除了席沉之外。

这符文他还真的是眼熟的,他还有这东西坑过乌合呢。

现在看来福利院周围的那些符文为的就是镇压福利院内的那个存在吧。

院长应该是发现了这一点。

她清楚与恶魔交易的话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她也不是蠢的,发现在这些符文的存在之后,想来是想要用这东西从恶魔身上薅羊毛,不给恶魔留下任何的东西。

符阵的中央躺着一个小人,因为是简笔画,所以也不能够看出那是谁。

但是他们却总觉得那可能就是席沉,或者说是阿禾。

院长的目的应该就是复活自己那个早就死亡的孩子。

但是复活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违背规则的,恶魔的交易是等价的,想要复活一个人的话,就要获取一个人的灵魂。

但这个灵魂是谁的,那就是恶魔说的算了,院长恐怕就是在防备这些。

“人才是最难以战胜的。”京墨所说出来的便是这张纸上另外的话语。

这个院长如果活着的话,绝对是个人才。

但是既然现在席沉还在,纪清也在的话,说明最后的计划出现了失误,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实现过。

“说起来,这里究竟是在什么位置?”骆高看向席沉。

他们在黑暗中七拐八拐的,还没有认出这究竟是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下面呢。

“这里啊,图书室下面的隐藏空间中。”席沉直言不讳。

PS:今天跟同事聊密码的时候,想起之前核酸检测时发生的一个笑话。

同事的手机没有话费了,就不能够用数据,但是检测吧,需要先扫码,所以就先用我的热点了。

问我热点是什么的时候,我说是:世纪末彼岸花丛中的死之结界(因为我特别喜欢小蓝和小绿)。

我看到同事的脸色当时就绿了,但还是连了,之后又问我密码。

我说:shijimobianhuacongzhongdesizhijiejie。

不用怀疑,就是上面那段。

肉眼可见的,我觉得同事想打我了。

之后扫完码之后,同事果断断网,并表示以后再也不连我的热点了。

我就觉得很无辜了,这名字不好听吗,我觉得挺好的啊,向绿总看齐什么的,很棒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