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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类,我要杀了它。

在火焰的灼烧的痛苦之中,古槐树也将枝条变得尖锐且锋利,迅速的追到了离欢的背后,用尖锐的枝条尖端从离欢到后心插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南可可抱着离欢滚了出去,枝条被张宁用自己的身躯挡下,那尖锐的枝条从张宁的肩头穿过。

离欢迅速的用绣春刀把古槐树的枝丫砍断。

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身体的警惕能力下降了许多,竟然差点遭此一劫。

张宁也瞬间失了力一般的半跪在了地上。

离欢一把将张宁甩到了安安的后背,一行人拼命的往前跑。

后面传来了古槐树,愤怒的、尖锐的爆鸣。

直到出了古槐村,感受到了那迎面而来的热浪。

这巨大差异的温度告诉离欢,自己已经脱离变异槐树的包围圈了。

离欢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原本郁郁葱葱的古槐村,如同被大火包围,在黑暗中将人的身影映衬的像鬼魅一般。

这时离欢才有些似乎像失去力气一般坐到了地上。

“主子。”南可可借着火光才看到了一身血衣的离欢。

一直骑在安安背上的张宁,也顺着安安的背部滑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声音有些嘶哑的喊了声:“老大。”

屋漏偏逢连夜雨。

原本以为安全了的张宁抬头一看,远处出现了几十辆摩托车。

那熟悉的车身,一看就知道是基地上次新研发出来的东西。

每个人都戴着青年獠牙的面具,手里拿着枪,迅速的向他们行驶而来。

三人一狗一藤蔓,被30几个人团团的围在了中央。

看着面色发白的三个人,还有伤痕累累的样子。

为首的青面獠牙的队长,有些可惜般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离老板呀!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啧啧啧,让人看着真可惜。”

离欢淡漠的视线,从说话的人身上掠过,嘴唇轻张:“官方基地政方的人?”

明明是疑惑的句子偏偏在她嘴里像肯定了一般。

为首的男人惊讶的拍了拍手:“离老板真聪明啊,就是不知道离老板该怎么选择了?”

离欢轻笑一声,看着戴面具的男人:“选择?我怕是没有选择了吧。”

戴面具的男人可惜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们基地长,还是愿意给离老板这个面子的,就是不知道离老板识不识趣了。”

“识趣?”离欢的嘴里带着玩味。

“怎么个识趣法?”离欢懒洋洋的倚靠在安安的背上。

似乎此刻被包围被30多架枪顶在头顶的人,不是她一般。

旁边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但声音略显稚嫩的男孩走了出来:“杨叔,你跟他说什么呢?有什么值得可说的?按照我爸爸说的吩咐做就好了”

离欢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抬眼望去,看到是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呵,真有意思。”

然后从安安的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咳嗽了几声之后,打开水不紧不慢的喝着。

站在离欢前面,刚刚说话的男孩,看着身上血迹斑斑,脸上还带着笑容的离欢,感受到了一种破碎的凄美之感。

他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我还没有玩过性虐呢,你很合适。”

他伸出手指如同高高的神一般,轻点着他脚下的奴仆。

为首的队长不赞同的看了看一眼语气有着几分严肃:“你别闹。”

男孩儿不满的瞪了队长一眼:“反正都要死,给我玩玩怎么了?我一直惦记着呢。”

一直站在说话,男孩后面一个偏瘦弱的身影站了出来:“就是啊,杨叔玩玩怎么了?要是杨叔有兴趣和我们一起玩啊,这个女人看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

“说的好!好兄弟!”男孩勾了勾唇角,对于自己的狗腿子,这么给自己的面子还是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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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欢懒懒散散的坐在地上,就如同看着一场闹剧一般。

“说完了?说完了,轮到我说了吧?”

看着离欢哪怕身残志坚的样子,少年更加兴奋了。

“给你个机会,说完之后,让小爷爽快爽快就送你上西天。”

离欢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确实该上西天。

为首的队长,看着哪怕身体似乎要破碎一般,但却仍旧淡然的离欢:“想问什么?鉴于我们之前有几面之缘我给你解了这个惑,让你不做个不明白的鬼。”

离欢又大口的喝了几口手中的水,咽了下去,用袖子擦擦自己的嘴巴旁边沾满的水渍。

看着还剩下小一半的水扔给了南可可:“自己喝点也给张宁喝点,做不了个饱死鬼好歹喝水也喝到个饱都大差不差吧?”

南可可接过之后丝毫没有提出任何意见,执行主子的吩咐。

她自己先喝了几大口,拿着水瓶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继续自然的喝了一半左右,剩下的给张宁灌了进去。

为首的队长和旁边的少年骑在摩托上,一只腿撑着地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喝了一瓶破水,还要三个人分着喝的离老板。

不禁有点嘲笑的意味:“堂堂风靡一时的离欢老板就混到这个地步,惨啊惨。”

“所以张宁接的这个任务就有问题,对吗?”离欢抬起眼眸轻轻的扫视着这鬼面獠牙的面具。

为首的队长点了点头,语气很诚恳:“是的,这大概就是其中的一环而已。”

旁边的少年的眼神已经黏腻在了李欢的身上,从上游下的游走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们的?”离欢波澜不惊的继续问道。

“从知道物资是你的那一刻。”轻蔑獠牙的男人继续回应着。

“政方怎么不和军方似的试图收买我呢?直接打算置我于死地?”

旁边的男人还没有说话,男孩稚气又高傲的声音传来:“谁不知道你跟军方那群糙老爷们熟悉的很,不是这个哥,又是那个兄的,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成为政方的人。”